可是她再是一想,自己有夫有子,可是妹妹说来,竟都是了然一身。
她将信合了起来,最后似乎能做的,也就只有顺着那孩子的性子。
沈清辞的信写的并不多,其实总共的也就只有几句话,她说,她想出去一人游历,也不要找她,她要走过大周的大山河水,让他们各自的保重。
另外她将妙妙交给了白梅与长青,希望他们好生的照顾着,朔王府的香室以及平阳那里的都是存在大量的香料,这些香料足以够一口香用到十五年左右,至于十五年后,或许她也便是回来了。
还有,此事与三喜无关,因为她对三喜用了迷香,所以让他们不要怪三喜,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决定,与旁人都是无关。
沈清容坐了下来,再是看着地上跪着的三喜。
“三喜,你起来吧。”
她对着三喜说着。
三喜不由的缩了缩身子,半天也都是不敢起,哪怕沈清容令她起,她也是不敢。
“你起来吧。”
沈清容再是说道,她在信说中,此事与你无关。
三喜这才是站了起来。可是站在那里还是哆哆嗦嗦,哭哭啼啼的。
沈清空伸出手想要去摸妙妙,自是妹夫走了之后,这只猫似乎就是成了她的全部,她不提别的,只是提了这只猫,这只猫对她很是重要吧。
“小俊王妃,请小心。”
长了起来了要,可是不知为何,她却是感觉自己的脚步竟是如此的沉重着。
阿凝,你在哪里?
你到底在哪里?
外面的世界并不安全。
你这样出去,真的好吗?
而此进,沈清辞正坐在林子里面,她的面前生了一堆火,火光映出的,是她的一张沉静的脸。
人总是需要学会一些什么,以前不会的,以后便都会的,像是她,以前就连火也是生不起,可是现在她却是可以在这里自己生着了一堆火。
而她的心无畏惧,也不怕死,所以在哪里都是相同。
她从自己的腰间取出来了一个小药丸,然后捏碎,给四周都是洒上了一些,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是别想接近她一尺。
她将自己拿着的包袱枕在了脑后,就这样平躺了起来。
这是第一夜她一个人就此而过,许也是就是因为一个人生活了六年,在那六年里,什么没有自己做,什么没有的自己学过。
所以这么一个人的日子,似乎也不是太算难过
火一直点燃着,也一直都是映着她的脸,她给火里面加了一些柴火,火光向上跳了跳,此时,她却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哪里?
恩,哪里会是她的终点,她并不知道。
她闭上眼睛,也是不知不觉的便是睡着了。
等到她再是醒来之时,天已是大亮了,而火也是灭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也是有些露水,连她的睫毛也都是被染的湿了一些,微一眨,便是清润的凉。
天气到是有些冷了,看来是要多加几件衣服才成。
她从地上站了起来,也是拿起了自己一直都是背在背上的包袱,这才是向前走去。
直到遇到了一条小溪,她才是去了小溪那里,将自己的手脸洗了干净,然后再是用水壶接了一些水。
直到了前面的镇子之时,又是入了夜,她坐在一户人家的屋檐门口,也是咬着自己买来的了干粮,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咬着,一口一口的吃着。
她的眸子始终都是平静,平静也是充斥着这一方的孤寂。
远方的星空不时的闪烁着,而她在找着最高最亮的那一颗,不知道哪一颗会是她娘,哪一个颗会是他?
有风吹来,带着的更是这夜的凄冷,她不由的抱紧了自己的胳膊,也是缩起了身子,而到了后半夜之时,天竟是刮起了大风,未几,便是下起了一场瓢泼般的大雨,她尽力的缩着自己的身子,可是仍是有半截的身子在雨里,雨不时的落在她的身上,她抱着自己的双腿,无人知道,此时和着这些雨落的,是她久未落下的眼泪。
雨下了一夜,她也是淋了一夜,直到这户人家打开了门之时,才是发现门口坐了一个她。
那人见沈清辞可怜的样子,实在有些不忍心,还以为这是哪里来的讨饭的。
“算了,进来吧。”
开门的大娘将门打开,也是让沈清辞进来。
沈清辞跟着大娘走了进去,冷风不时的吹在她的身上,又冰又冷的,很难受。
“换了吧,”大娘给了沈清辞一套衣服,“这衣服是我出嫁女儿的,我看她和你的身形差不多。”
沈清辞抱过了衣服,衣服的衣料不算是太好,比起她在朔王府穿过的衣服,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她在朔王府里所穿的衣服,都是顶品丝绸所制的,每一针每一线,也都是她大姐亲手做做,还有不少的衣服,是烙衡虑买来送她的,也都是世间最好的衣料。
而现在她手中的衣料触之便是手疼,她转身,便是换了这一套衣服出来,虽然是普通的衣料,可是却是也挡不住她脸上的那一抹风华。
沈清辞想了想,她从自己的荷包里面拿出了一个小木盒,从里面挖出了一些药膏抹在自己的脸上,到不久后,就成了一个脸色黑黄的女子,虽仍是从前的五官,可是却是逊色了不少,更是不起眼了很多。
当是她出来之时,那位大娘将一碗汤放在她的手中。
“饿了吧,先是吃上一些。”
沈清辞捧着一个大碗,她垂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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