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已并不知道,这一切全都说给了正阁里的那位听,此时,他正斜靠在红木椅上,毛笔在他手中转了个花,似笑非笑道:“哦?”不待手下分析出他语气中的涵义,他就漫不经心道:“还有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瞎搞、瞎搞、瞎搞……
以作者的尿x_i,ng,保证……此文的题材非常不正常
裹脚布般谈恋爱,么么~
第27章 非正统古代
手下禀告道,此人是程家的嫡孙,名叫程已,其上有个双生姐姐,名唤程伊人。
此人一出生便眼盲,且体弱多病,占卜天赋一般,完全比不上他的胞姐,而程家作为占卜世家,颇为看中能力,且对双生子向来忌讳,所以他在程家备受冷遇,反而是作为胞姐的程伊人得宠非常。
“那位程伊人,死了没?”苏砚漫不经心问了句。
属下回复道:“没有在程家找到她的尸体,有线人汇报,这些天,曾在程家至交——刘云丞的家中见过这女。”
他只负责将消息传达,也因此没将心中的猜测说出,怕是程家早已知道有此一劫,才在出事前夕将嫡长女送到安全地方。
苏砚挥了挥手,此人就不见了。他站起身,望着窗外从树梢落下的枯叶,笑出了声。
寂静无声的房间内不知何时出现了位老者,他面上满是白胡,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苏砚,这男孩有问题。”
整整一个程家,竟是只有此人侥幸活下,实在令人不得不往深处想……尤其是这人在程家备受冷遇,那又是谁将他藏在此处的?若是他本人,那他如何知道,有此一劫的?
更何苦,老者听闻,此人说的第一句话竟是“哥哥”!他哪有什么哥哥啊,姐姐还差不多呢,更别说程伊人向来不待见他。
他说出这话,分明是在示弱,若对方恰好动了恻隐之心,不就保住一命了吗?瞧瞧,现在不就如此?
“那又如何?”苏砚并没放在心上,“这样不才有趣吗?”阳光洒在他艳丽无双的面颊上,透出股妖邪,老者望着他上勾的嘴角,终不再言。
第二日清晨,天还未亮,程已就起来了,床上的小家伙还睡得香甜,他笑着替它盖好棉被,便按照管家的吩咐,去了苏砚起居之地,还没到,就听到房间内传出清脆的陶瓷声,“难喝。”
声音动听极了,却无一人欣赏。程已进去时,另一杯又砸在了地上,好巧不巧,正是他的身前,他抬起面颊,扬了一个笑容,“主上。”
“起了?”苏砚用热毛巾擦了擦手,“清风,给他讲讲规矩。”
一面庞艳丽的侍女轻声细语道:“主上每日寅时起,子时眠,身旁定要有随从伺候。早晨一醒来便要有杯温水,水温不宜天烫也不宜太凉……”
整个房间就只有这个女子一刻不停地说话声,期间男人又砸了不知多少的陶瓷杯,终是有了杯满意的抿了两口,便放下不喝了。
他似乎是极空的,竟也没阻止,随意坐在位置上听着侍女的规矩,程已别的没记住,就领略了最有用的一句话。
看他心情。
什么规不规矩的,在他心情差时,什么好规矩都成了没用的规矩。那他什么时候心情差呢?这也要看他心情了。
“记住了吗?”清风轻声问了一句,看到程已点头应是,便退到了一侧,存在感一下子低了下来。
“既然知道了,那就过来伺候”,苏砚勾了勾嘴角,就看到程已走了过来,但他本就眼盲,即便极力避免,依旧踩了不少碎片。
也不知他怎么想的,面上竟是神色如一,不仔细留意,怕是发现不了。苏砚那本来有些上勾的嘴角不知为何浅了几分,他摆了摆手,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脱口而出另一句话,“谁教你慢吞吞的?”
话刚落,程已已经到了他的面前,温声道:“抱歉。”
“明月,教教他规矩”,苏砚瞥了眼身侧另一名女子,就听她道:“主上,奴婢错了。”
“听到没?”苏砚抬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立刻皱眉想摔地上,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却是又扔回了桌上。
程已抬头,温声道:“主上,奴婢错了。”
“哦?”苏砚没有计较程已乱用的称谓,而是慢条斯理道,“错在哪了?”
“奴婢走得慢吞吞”,程已道,就听对方缓声道,“不,你应该说,小人惹主上生气了,来,说一句。”
程已:“小人惹主上生气了。”
“真乖”,苏砚轻捏了一把对方的脸蛋,等到他收回手时,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瞥了一眼手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温热的触感。
周围人眼观鼻鼻观心,连被捏者脸上也是宠辱不惊的神态,倒显得苏砚有些大惊小怪了。
程已是第一次服侍别人,加上对方又是个“看心情”办事的,整整换了不下三十的洗脸水,到最后清风明月皆是一脸钦佩地望着这个破了五次记录居然还活在世上的男孩。
程已不知这两人的想法,他面上还是老样子,就是手泡得有些涨了。再一次擦上苏砚的面庞,他已然有了经验,不像最初摸了半天才找到,也不像后来几次,或下手重了些,或轻了些,或水热了些,或冷了些……等等不一而足。
成功洗了次脸的苏砚却不是很满意,俯身在对方耳侧恐吓道:“下次再这样,就剁了。”
程已居然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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