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有一个狱卒,手持烙铁放到火盆中去;而另一个狱卒,则把皮鞭卷起,丢到盛满辣椒水的水盆中。
“呵呵,这么说金刚还活着咯?”见事已至此,禽滑釐也不再狡辩。而是看到林聪微微颌首后,大笑几声,看了看那几个狱卒,脸上浮现了几分不以为然之色:“就凭这几招吗?酆都大帝的大牢里一百多种酷刑,老子都见过,就你们这几招,岂能撬开我的嘴?”。
“审问我?”饱含怒气的目光从林聪脸上,快速移到萧石竹脸上后,又沉声补充道:“你们也配?”。语毕,嘴里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出来。
狂妄,而又倨傲。
见他油盐不进,说话底气十足,林聪心头一紧;虽没表现出来,但心中也横生有几分焦虑。
作为一个老鬼,他知道禽滑釐不是虚张声势;整个墨家无鬼不知,无鬼不晓,他禽滑釐确实在酆都大帝第一次围剿墨家时被捕过。
在惨不忍睹的折磨下,禽滑釐面对无法形容各种刀锯酷刑,不但没有吐露出墨翟的藏身处,还撑到了墨翟前来救他的那一刻;他也因此成为了冥界为数不多的,从酆都下刀锯地狱中逃出的鬼之一。
想到这些,林聪便不由自主的转头过去,以询问的目光看向萧石竹,好似在对他说:“怎么办?”一样。
“酆都大帝手下做不到的事情,我未曾就也不可。”而萧石竹对禽滑釐的话则是充耳不闻,眼中依旧自信满满,片刻后抬眼一瞥禽滑釐,一字一顿的缓缓说到:“如果是摄魂诀呢?”。
带着丝丝狡诈的笑意,随着字从口出渐渐浮现于脸上。
禽滑釐闻言后眼中闪过的恐惧,没能逃过他萧石竹犀利的双眼。他顿知,禽滑釐明白摄魂诀还有窥探意识和记忆的功效。
在摄魂诀面前,什么秘密都藏不住,因此禽滑釐才会心惊。
“你怎么也会这招?”禽滑釐瞪大双眼环视四周,但见鬼虏不在此地后,紧盯着正缓步朝他走来的萧石竹。
“是啊,他是冥界间天地煞气所生,而此术需用煞气来发动,因此算是他的绝技。恐怕在你看来,整个冥界只有他和身为古神的酆都大帝会这招吧?”萧石竹在他面前站定,似笑非笑的打量了眼前这个,眼中渐渐浮现惊愕的男子几眼,好像看到了一个坐井观天的青蛙:“酆都大帝是因为是混沌玄力的产物,所以他也会这一招。而我也会,我是和鬼虏学的。”。
语毕,他与禽滑釐四目相对,在对方就要闭眼的那一瞬,左手中指及无名指向内微曲,大姆指、食指、小指伸直竖起,结出一个手印指诀。
还没来得及闭眼的禽滑釐,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议之色,与惊愕交织在一起。
“你是”禽滑釐话未说完,戛然而止,呆愣浮现于脸上,迅速蔓延开来。两颗眼珠往上一翻,嘴里发出“呜呜”的**声。
萧石竹全神贯注地紧盯着他的双眼;禽滑釐点滴回忆,源源不断的传入他的脑海,如走马观花,一幕幕的不断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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