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广对药灵道:“其实我的记忆刚苏醒,也是突然间想到,曾经在时间长河里见到过她。”
药灵道:“少主,你竟然去过时间长河了,据说时间长河异常神秘,没有机缘的人一辈子也无法进入。”
陆广指着自己鼻子道:“可是你家少主偏偏是命运之子,所以对我来说这也是小事一桩啊。”
织女阴阴一笑道:“小子,你很聪明啊,是怎么猜到我身份的?”
陆广反问道:“燧人氏取的火来自哪里?”
世人皆知,关于火种是燧人氏钻木取火得来的。
因为火是神圣的,只有天神才能使用。
天底下的树木也从未被天雷劈着火,它们也不会燃烧,究竟是谁改变了这一切?
五行并不是先天具有的,而是后天补齐的,先有木后有火。
可是火种并非来自钻木取火,历史的真相已被掩盖掉了。
因为火从天上来,女魃出生了,她带来了人间第一缕火,从此天下的树木会起火。
而这个冰宫竟是用来镇压女魃的,否则天地都会被她燃烧尽。
因此这座冰宫是女魃的囚牢,也是镇压她的命宫,她只有沉睡在这儿,才会永保平安无事。
否则神州有难,会千里赤旱,颗粒无收。
想不到女魃的转世之身竟然会邂逅到陆广,因此陆广会来到冰宫。
弇兹氏喃喃道:“这全是命啊,我以为会永远遇不到你了,可是你还是来了。”
陆广问道:“前辈一直看守着这里吗?难道与天界音讯隔绝了吗?”
弇兹氏凄然笑道:“我是奉鸿钧老祖之命,看守着女魃,可是与天界还是有着联络的。
我也知道西王母死了,可是竟然有人在造谣,说我因为没有被封神出于妒忌而害死了西王母。”
陆广显得异常难过,西王母是他母亲,可是他偏偏转世去了,神识没有复苏,自然不会知道后来发生的一切。
到底是谁容不下他们母子呢?自己成了有家归不得的人。
如今他还记起唐疏影曾经捎话给他,叫他不要去远古天庭,看来与自己刚到天庭时莫名杀机有关。
弇兹氏突然神秘一笑道:“小子,你的命格被人动了手脚,莫非你以为就是圣德太子?”
陆广吃了一惊,他自从恢复记忆以来,也一直把自己当作圣德太子。
在他所有记忆里,满满的皆是关于天庭的回忆,与混沌征战外太空的情景也正逐一复苏。
可是此刻蓦然听到弇兹氏如此说,陆广不由一呆,问道:“前辈为何这么说?”
……就在这个时候,黑洞深处,女帝正坐在一副棺材旁,慈祥地看着里面沉睡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长着与陆广一样的面容,可是他的神魂却早已寂灭了,尽管他睡了无数年,可是永远不可能醒来了。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圣德太子,他在征战中身殒了。
西王母花了无数心血,将他遗留在时间长河里的所有痕迹拼接起来,逆转神通造化出圣德太子生前躯体。
可是这副躯体只是西王母对儿子的念想,他早已神魂俱灭了,自然也不会转世投胎了。
但是在圣德太子出生前,西王母早已卜算出圣德太子活不到三百纪元,果然他陨落在征战中。
可是西王母早作了准备,将柳祖的灵性引入圣德太子命格里,这样万一圣德太子陨落,柳祖也可转世投胎。
原来昔年柳祖灵性走失,并不是他投胎成了圣德太子,而是他被人安排了。
母爱是世上最伟大的,也是世上最自私的,西王母剥夺了柳祖的自主生存权,把它当成了儿子的备胎使用。
就在这时圣德太子突然睁开了眼睛,西王母突然吓了一跳,她知道这不是圣德太子还魂了,而是事情朝着不可逆转的方向发展了。
只见圣德太子坐起身,幽幽道:“母,你竟然设计了我?”
西王母一阵失神,她仿佛回到第一次与柳相见时情景,那时它们是那么单纯,没有算计,只有最单纯的友谊。
作为回报,她后来还把柳祖圈进瑶池里,每当郁闷难遣时,便去向它倾诉心中的苦恼,柳祖不言,却是最好的倾听者。
而西王母也只是需要一个听从而已,她心中的话,连枕边人也无法开口,只有向柳祖倾诉,因为曾经两位是最好的朋友。
西王母突然大叫道:“一定是你遭遇了弇兹氏,鸿钧老祖曾经立下规矩圣德永不见弇兹氏。”
柳祖苦笑道:“这样谎言永远不会被揭穿,你替圣德太子改天换命,终究是一场空,一场笑话。”
西王母突然道:“可是你不知道,鸿钧老祖这么做是为了防止另一场空难的发生,我尽管自私,可是没有置天下苍生不顾。”
柳祖突然大笑道:“可是你安排心腹故意污染你的封印地,使你感染了‘诸仙黄昏’,然后大开杀戒,是何居心?”
西王母道:“我这么做有我的苦衷,这决非你看到的表相那么简单。
远古天庭有内奸,可是我无法确定是谁,只有将他们全部铲除,才能保得天庭永存。”
柳祖冷笑一声,突然身子又躺下了,西王母看着棺材里儿子,他似乎依然在沉睡,没有动过一样。
西王母突然跳进时间长河里,只见一道白衣翩翩的背影已悠然而去,而自己与他走在另一条道路上,永远不会再有交集了。
就算能追上柳祖,无法交谈,只能相望,仿佛两列并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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