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急。”
李月成拦住马志坚,一副谨慎的神情看着他道:“姓马的,今天早上有个年轻人来,说你是他的恩公,你小子没跟我们打马虎眼吧?”
“恩公,马虎眼?”
之前马志坚服下了李月成准备的假死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到李月成的话后奇道:“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
李月成深深看了马志坚一眼,轻哼道:“你最好别跟我们耍小心思,不然再多的金银珠宝都救不了你的命!”
“放心,咱们现在是自己人,相信我就好。”
马志坚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自己帮过什么人,李月成不耐烦的说道:“行了,别装模作样了,快到时间了,我把你送到祠堂。
记住,聪明点,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知道啦,我知道该怎么做的!”马志坚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经过这一打岔,关于突然冒出来的冯一,是无人在意了。
……
祠堂。
有人在焚烧各种纸扎的东西,也有源源不断前来吊祭的人,马志坚的尸体放在大厅,周围坐满了人,冯一和另一个真正的纸扎人一左一右站在停放尸体的床后,一动不动,看起来和真正的纸扎人无疑。
“当了这么久的道士,还是第一次扮死人,除了无聊点,还是挺有趣的。”
冯一默默地想到。
朱大胆在周围帮忙,时不时的看冯一一眼,对他的毅力也是极为佩服,不吃不喝不上厕所,只为了报恩,付出这么多,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
有个熊孩子一直在屋里乱跑,似乎对纸扎人很感兴趣,甚至还准备拿蜡烛烧,这可把朱大胆吓坏了,连吵带熊的把熊孩子给赶走了。
冯一对此倒没啥意见,因为小丽露面了,找了个空座位盯着冯一,眼里满是笑意。
这时候的冯一真是乖巧,她都想上前**他了。
好在她挺理智,知道冯一肯定会不高兴,老老实实的守着他。
如果朱大胆不在,熊孩子还各种找茬,她不介意给他点终生难忘的教训……
李月成站在尸体旁边,李月英挺着大肚子坐在椅子上,一副看破红尘的悲痛模样。
他们身边是一群披麻戴孝的‘孝子’,这些是二叔公请来的,对马志坚自然没啥感情,但已经收了钱了,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一有人来悼念,他们便嚎哭几声,等人离开后又立刻恢复淡然的表情,仿佛刚才哭的人不是他们似的。
除此之外,还请来了一帮和尚,为首的和尚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二十来岁的模样,头戴五佛冠,身披袈裟,装模作样的念着经,看起来很像那么回事。
每当他睁眼的时候,庄严肃穆的气质立刻破功,看起来贼眉鼠眼,不时拿眼睛在祠堂里乱扫,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
冯一暗数了一遍,假死人,假老婆,假小女,假纸扎人,假和尚……
除了前来悼念的乡民是真的,其他的全是假的。
简直是一出彻头彻尾的闹剧。
要是一切被拆穿的话,马志坚怕不是要被打死。
陆陆续续的,人走的差不多了,马镇长对李月英道:“客人都走光了,你又有身孕在身,早些回去休息吧。”
“多谢马镇长。”
李月英已经在眼睛上敷过姜片,看起来又红又肿,惹人怜爱。
一旁的李月成说道:“妹妹,哥哥送你回去。”
随着李月英兄妹离开,马镇长和二叔公也跟着走了出去,找地方喝酒去了。
见人都走光了,为首的假和尚又打量了一圈马家宅院,这才轻咳一声道:“完事了,咱们也回去吧。”
一群骗钱的假和尚跟着他离开了马家,这下是彻底没人了。
在听到外面传来上锁的声音后冯一长舒一口气,总算是结束了。
一直躲在暗处的朱大胆鬼鬼祟祟的走出来,打量了一圈确认没人后走到冯一身边道:“冯兄弟,你辛苦了。”
“没关系,朱哥,都是为了恩公。”
扮做纸人的冯一活动了**子笑了笑说道。
“行吧,这会是没人了,咱们开始检查吧。”
这次马志坚吃的是隔绝心跳保持身体冰冷的药,整个人的意识是清醒的,听到两人的谈话脑海里很是诧异,冯一的声音很是陌生,还带点南方人的口音。
自己没遇到过这样的人物啊。
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他恩公,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但演戏必须要演到最后,他依然一动不动的装死。
“志坚哥,我是大胆啊,没想到短暂分别后你我竟阴阳相隔……
别怪我来打搅你啊,因为我觉得你死的不明不白,所以来帮你验**体。”
朱大胆语气黯然的在马志坚旁边说道。
马志坚听到朱大胆的话心里一暖,到底是从小到大一起长起来的好兄弟,所有人里他对自己是最真的。
可惜啊兄弟,哥现在是穷的不行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必须得把老头子当年藏起来的钱找出来才能东山再起。
放心吧,等哥哥拿到钱,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这些思绪只是在他心里想想,暂时是没办法说出来的。
“志坚哥,如果你真是被人陷害,我一定要查出真相,帮你报仇。”
另一边,絮絮叨叨没够的朱大胆终于开始动手解马志坚的衣服。
一旁隐身的小丽啐了一口,有些害羞的把脑袋移开,正好看到冯一坐在椅子上揉着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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