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莎不知所措,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女生。
“好啦,今日份的快乐结束了。”蕾拉说完,转身就走,“我先走了,如果你想留下来陪她们就请便吧。”
路易莎看了看地上横七竖八的啦啦队员,简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跟着蕾拉跑出洗手间,追问道:“我叫路易莎,你叫什么名字?”
“蕾拉。”红发少女头也没回,甩下这个名字就离开了。
此后,这几个啦啦队员没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在家里人面前推说自己在训练时扭伤了,而在学校里又说自己是家里扭伤了,路易莎不清楚她们守口如瓶的原因,以为她们自知做错了,但其实她们一是理亏,二是想养好伤之后把面子找回来……可惜,她们打错了如意算盘,等待她们的将是一次又一次打击。
蕾拉这个名字迅速传遍整个学校,因为她特别喜欢找那些喜欢搞校园霸凌的学生的麻烦,无论谁被她盯上都免不了挨一顿皮肉之苦。
有些挨揍的学生不像那几个啦啦队员一样忍气吞声,而是向老师和父母告状了,父母气势汹汹地来学校兴师问罪,甚至还带着律师。
然而,蕾拉却像是不倒翁一样,无论哪个家长来学校,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具体原因谁都不知道,但这些家长们可以感受到校方态度的强硬,表现出明显的倾向性,似乎是在保护着蕾拉,告知家长们想起诉就去起诉,不过您家的孩子可能会先因为违反校规而被退学。
真有头铁的不信邪去起诉了,但……这些家长很快就遭遇失业、公司受到竞争对手的猛烈打压、政府职能部门隔三差五来找茬儿、甚至有人悄悄尾随等情况,根本无心打官司,而他们请的律师则明确告诉他们,建议他们撤诉,原因不知道。
而如果不起诉,让校园里的事只局限于校园里,则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蕾拉在校园里我行我素,她惹得不少学生不开心,报复她只会遭到更惨重的反击,她就喜欢她们脸上那种讨厌她但又拿她无可奈何的表情。
一部分学生讨厌她,大部分学生害怕她、不想跟她扯上关系,但也有一小部分学生,就是像路易莎这样饱受欺凌的学生,她们视蕾拉为解放者和救世主,虽然她总是明确说明这并非她的本意。
直到一两年后,终于有人后知后觉地猜到,蕾拉跟校方的管理层可能有非同一般的关系,所以人家才这么不遗余力地包庇她,不过那时已经离蕾拉离校的时间不远了——蕾拉离校不是因为毕业,而是她觉得这所学校没意思了,大家最终还是选择都躲着她,不敢再跟她较劲,是时候去寻找新乐子了。
那件事之后,几位啦啦队员就很少再找路易莎的麻烦了,但路易莎一直在暗暗观察着蕾拉的动态,甚至有时远远地跟在蕾拉身后,因为她担心蕾拉出危险,虽然蕾拉很厉害,但那些被揍过的女生大部分不会善罢甘休,就像她们不会对被她们欺凌的弱者善罢甘休一样。
如果万一看到蕾拉遇险怎么办?路易莎不知道,但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那种情况发生,也许她会去找老师,但如果来不及的话……她至少可以帮蕾拉挡几下拳头,因为她叫茅草,贱名好养活,非洲也有这样的习俗。
一年左右的时间里,蕾拉并没有遇到什么危机,她俨然成了学校一霸。
女大十八变,在这段时间里,持续得到充足营养的路易莎终于迎来了她迟到的发育期,她的身高迅猛增长,身姿变得挺拔。
与此同时,本来就不缺营养的蕾拉也迎来了发育期,北欧人种的基因令她的身高并不亚于手长脚长的路易莎,相比于偏纤细的后者,前者的第二性征更是如此。
有一天中午的午休时间,吃完午饭的路易莎依然像往常一样远远跟在蕾拉身后,而蕾拉专门喜欢往校园的僻静角落里晃悠,因为校园里的霸凌事件往往发生在那种地方。
啪——啪——
“小见人!看你还敢不敢向老师告状!”
蕾拉听到堆放杂物的仓库附近传来扇耳光的声音和叱骂,而且声音还挺耳熟,好像就是啦啦队员里的一位,于是她兴冲冲地赶过去,打算享受今日份的乐子。
然而,等在那里的并不是一两个人,也不是三四个人,足足二十来个女生突然冒出来,把她团团包围了,全都是她以前揍过的女生。
更麻烦的是,好几个人手里拿着绳网,其他人也没空手,拿着球棒等器具。
并没有谁在被霸凌,这是一个陷阱,打耳光的声音只是在用手拍大腿。
蕾拉一看这种情况,就明白自己中计了,而且情况不太妙,但她并不会示弱、低头或者求饶,反而冷笑道:“一群窝囊废,以为人多我就会怕你们?”
“见人!今天我们要把你施加在我们身上的屈辱,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一个啦啦队员恶狠狠地说道。
蕾拉抽出腰带,“看着这根腰带没?一会儿我会用它抽掉你的牙!”
“别跟她废话!上!”
“上!用网子!”
二十来个女生们显然之前为了对付她而专门演练过,没有一涌而上,而是围成两层,内层的人牵制她,外围的人伺机用绳网罩住她。
一旦被罩住,她就再也没办法反抗。
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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