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贝拉语出惊人,“吸血鬼”这三个字对大家而言既熟悉又陌生,大家在影视里对吸血鬼屡见不鲜,现实里有人指认某个人是吸血鬼还是头一次见到。
不是大家不相信阿拉贝拉,而是实在太匪夷所思。
现场唯一不惊讶的只有欧阳彩月,她本来以为同伴变成了电影里的丧尸,听上去“吸血鬼”好像还不住了,“大”型躺在地上,盯着被枝叶分割得支离破碎的蓝天,恍然有再世为人之感。
她以前也经历过险象环生的困境,刚才的一路逃亡也许不是其中最接近于死亡的,却是其中最惊险的,因为她的肩膀上还扛着另一条生命——背上的婴儿也是她能坚持到现在的动力,否则如果只有她自己,说不定她根本不会跑,或者跑到一半就放弃了。
千央对小婴儿很感兴趣,跑到婴儿旁边用指尖戳婴儿软软的小脸,玩得很开心,笑道:“脸蛋好软啊,真想捏一捏~”
“哇——”
婴儿咧嘴哭起来。
“哇!别哭了!别哭了!我不捏还不行吗?”千央慌了神,手足无措地跳开。
小穗百忙之中打趣道:“肯定是你太丑,吓到小婴儿了~”
“胡说!我才不丑!小穗你太坏了!”千央气鼓鼓地闹起别扭,但是婴儿还在哭,她围着婴儿团团转,不知该如何是好,人畜无害的婴儿简直像是洪水猛兽,令她六神无主。
这时,陈依依出现在她旁边,蹲下来撩起婴儿襁褓的一角,稍微闻了闻就明白了,简单地说道:“婴儿该换尿布了。”
由于父母是双职工,她弟弟出生后,父母的产假都休完了,又不放心请保姆,因为保姆暗中虐待婴儿和老人的报道屡屡见于媒体,谁知道高价请来的保姆到底是不是人面兽心?
小小年纪的陈依依体谅父母的难处,自告奋勇地照顾弟弟,学着帮襁褓中的弟弟换尿布,就算是写作业和看书的时候,也是坐在弟弟的摇篮边,只要弟弟一哭,就放下手头的事情,察看弟弟是不是饿了、渴了、该换尿布了之类的。
所以,她一下子就察觉到,这个婴儿是该换尿布了。
其他女生全都没有照顾婴儿的经验,也许除了拉斐之外。
拉斐也有一帮弟弟妹妹,她也是拉扯着弟弟妹妹长大,但不同的是,她父亲务农,母亲是全职主妇,而她要么帮父亲务农,要么帮母亲下厨,换尿布这种事……等一下,在她那个贫穷的小渔村,小孩子直到六七岁才拥有人生第一条破烂的短裤,在此之前都是光着屁股满地跑,尿布是啥?
罗恩是森林里的狩猎专家,但照顾婴儿这种事,就实在太难为他了。
至于江禅机……
陈依依解开婴儿的襁褓,旁边围观的女生们立刻捂着鼻子四散而逃,原因很简单,这个婴儿已经两三天没换过尿布了,在襁褓里拉、在襁褓里尿,一解开襁褓,里面一片狼藉,味道更是简直了……
别说女生们,就连加文都被熏得跑远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在场者谁也不可能带着尿布,就算是前哨营地的物资里也没有。
陈依依没办法,想换尿布也没法换,这个襁褓已经脏得不能要了,好在天气不算冷,于是用湿巾把婴儿的身体擦干净,再把大家带着的毛巾收集起来,里面垫上干燥的纸巾,用毛巾将婴儿裹起来,还是塞进背包里,用背包充当襁褓。
婴儿身体的秽物被清除干净,终于不难受了,也停止了哭泣,大家把身上带的食物都拿出来,陈依依从中捡出能给婴儿吃的,照顾婴儿的任务暂时就落到她的肩上,毕竟别人在这方面等同于白痴。
陈依依和小穗都有事做,其他人较为空闲,欧阳彩月缓过神来,没有急于回答阿拉贝拉的问题,而是向江禅机问道:“你怎么也在这里?这些都是你的同学?”
大家本来就挺好奇,江禅机和欧阳彩月是怎么认识的。
江禅机简单地把欧阳彩月介绍给大家,他和陈依依是在一次学分任务中认识的她。
同时,他也坦言坠毁的飞机上有几个大家认识的朋友,大家是为了救朋友而来。
以江禅机对欧阳彩月性格的了解,估计她会嘲笑一通,说他们太天真了,坠毁的飞机上怎么可能有人幸存下来?
然而,欧阳彩月听了,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最好还是希望你的朋友别活下来。”
她这话在大家听来无异于诅咒,如果不是旁边吊着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她们很可能会为这句话跟她理论几句。
阿拉贝拉不动声色:“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的朋友没有被吸血鬼化,这点我们很有把握。”
“你又是谁?别告诉我红叶学院的校服改了样式。”欧阳彩月打量着她的修女服和胸前闪亮的十字架,以及她那双灰白色的眼睛。
“如你所见,我是一个修女,名叫阿拉贝拉,来自阿勒山,坠毁的航班上有我的姐妹们,还有家姐。”阿拉贝拉说道。
“阿勒山……”一听到这个地名,欧阳彩月马上就知道她的来历,毕竟欧阳彩月也算是见多识广,消息如果不灵通,还当什么赏金猎人。
欧阳彩月扫了一眼罗恩,对这个满脸沧桑的男人没兴趣。
“说来话长,我和她……”欧阳彩月扬起下巴示意被吊在树上的同伴,“我们为了悬赏,结伴一起进入森林……”
之前两三天的事一笔带过,她重点讲述了今天她们偶然发现飞机残骸的过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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