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田七真不是这个意思,那二当家屁颠屁颠的又绕着走了一圈,居然零零散散从犄角旮旯里又再收上来一千两三百两被叠的藏在不可名状的的地方的银票。
最有趣的则是那二当家居然从里裤口袋里掏出了一张足足一千两的银票!
将那汗衫一裹,田七倒也是不嫌弃,“这山上你们都放了什么?”
这可是他的山头,地契什么的都齐全着呢!
“回大侠,山上放着从渔阳官道上劫来了的没卖掉的一批货物,我们大当家领着我们干了一笔大的,被走漏的风声,渔阳那边查的紧,所以我们弃了寨子打算换一个地方发展。”二当家倒是看起来是个傻的,交代的很清楚。
“什么货?”田七好奇道。怪不得这区区几十号人个个富的流油,近万两的银子,真不少了!
二当家吞吞吐吐的样子,半天也没说清楚,不过他倒是把那个死了的厉彪卖了个干净,连人家埋脏款的地方都说了出来。
嘿,还好巧不巧,看上后山田七的院子了,田七倒也觉得颇为可笑。
“你是为住在这山上的女人来的?”猛不丁的开口。
那二当家却是顺嘴就说出来:“是啊,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出价一万……”
话还没说完,这二当家一下就从身后的裤兜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着田七的胸口刺来。
田七抬脚,丝毫不去管那直直要插进胸口的匕首,一腿就踹出,这二当家,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沙包一般,猛的离地三米多高,狠狠的摔了下来,当即就五脏六腑齐齐破裂,流血而死。
这人该死!这些人都该死!
差一点田七就相信了这人的假话,真以为这些人是出了事儿挪地盘的。
如果不是解释不通这一大群人为什么非要守在山脚上山的必经之路,田七就信了。
“有谁能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田七不得不狠下心来。
这事关阿梨,不得不慎重!田七已经很小心了,但是还是被有心人留意到了。
阿梨过去是什么样子,田七已经不想知道了,但是现在她是他的妻子,那么田七就有责任护住她的安全,就算没有这一身的横练功夫,田七也不会后退一步。
心中已经隐隐动了了杀意,但是也有一丝犹豫。
“我们真的不知道什么女人啊,大当家有什么事情从来只和二当家商量。大侠,小的们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女人!”一个被吓尿裤子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但是田七却是并不打算放过他们。
就在王平赶到自己身后的的时候,田七已经出手,将这些人的琵琶骨上一人来了一拳,一些后天一二层的偻?,田七甚至都不知道他们的修为具体是怎么样的。
反正都是一拳的事情。
“王平,这些人就交给你了,至于欠你的银子,从赏钱里面扣吧。剩于的银子,要是方便的话,给我换成上次的那种山参,贵一些无所谓,不够的我给你补。主要是能够养身子就可以,你嫂子的伤终究是拉下了病根。你也是知道的。”
田七说完就匆匆跳上了身后不远处的一颗大树,阿梨脸上还有着惊恐的神色,看的田七一阵心疼。
抱起阿梨,起落之间,就像是一道风一般,掠过王平,朝着后山跑去。
“师兄,这是……”王平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师兄变成了高手了,但是事情由不得他不信。
姗姗来迟的郑伯带着一帮小厮,却看见了满地的倒地葫芦。
“劳烦你了,郑伯。”王平行了一礼,老者是后天七层的高手,这样的人已经是江湖中的三流高手!
动如狡兔,行如奔雷,内力充盈,开碑裂石不在话下。
“少爷不必如此,这是?”郑伯自然是知道厉彪这号人物的。同样是后天七层,对方却是年轻力壮,自然是难产无比。
赶出来捞偏门的,都是有两把刷子的人,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在青山渔阳都响当当的悍匪折损在了孤鸿山,这其中没有隐情,郑伯是不信的。
“此乃孤鸿派掌门所为。”说完王平也不再多说,只是从今日开始青山城的人便又都知道了,孤鸿派原来还真的没有灭绝,还有高手存在。
不由得人人不信,白花花的赏银和血淋淋的人头可都是实打实的存在。
而回到家里的田七就后悔了,阿梨头疼的厉害,但是偏偏不想去看大夫。
应该是白天见着田七杀人,受到刺激了,早知道就不在那会儿动手了,田七后悔极了。
“相公,我没事儿,阿梨想吃西瓜了。”阿梨看起来脸色有些发白,田七肯定知道阿梨是头疼的厉害,不忍心拒绝。但是田七又实在不放心自己下山把阿梨独自留在山上。
思来想去,觉得住在山上好是好,但是这时候就显的难受了,田七抱了一块大青石,足足有三米高,两米粗。
放在院子里,手掌用力,在大石头上写下了几个大字:“过此石者,必杀之!”
也就是自己安慰自己了,出了事,屁用都没有!
给阿梨把买的点心放在床头,边上又泡好了茶水,田七再三叮嘱,才关上门朝着山下跑去。
田七一走,躺在床上的阿梨脸色就回复了正常,起身看了看身上的缎子极好的衣裳。
又抬手看了看从未干过重活儿的连一丝茧子都没有的手掌,房间朴素之极,但是床头的吃食和泡好的茶水,却是精心准备的。
对了,又低头掀开衣服看了看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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