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慢慢悠悠的出了青山城,阿梨坐在马车之中脸颊还有些发烫,田七则是拿着一根筷子沾了点蜂蜜在逗小五玩。
小五是一只混吃等死的熊崽子,因为怕都走了,这家伙能饿死自己,所以把这小家伙也带上了。
阿梨踢了一脚小五,这家伙把脑袋扬的高高的,两只前掌在不停的向上探,去吃田七筷子上的蜂蜜。
“贪吃惫懒的家伙。”阿梨哼了一声,小五乖乖的滚落在一边,不去惹阿梨生气。
田七放下筷子,却是看到阿梨这羞怒的表情,开口笑道:“那老汉也不是有意的。”
阿梨握紧粉拳捶了田七一下,却是梨玄机适才在青山县惊鸿一现,有一个卖糖葫芦的老头感叹了一声:“这姑娘生的不似凡间之人,看上去要比小哥年岁要大上几许吧?”
这一句话就让阿梨在意了很久,女大三抱金砖,她这可是足足大了五岁!
当田七二十五风华正茂的时候,梨玄机可能是三十岁的妇人了!
田七搂过阿梨,亲了一口:“可还生气?”阿梨有些娇羞,这还在马车里呢!
自从圆房之后,田七也就更大胆了一些,这有时候,梨玄机还真是顶不住。
天色渐晚,马车在驿道之上的客栈停了下来,附近方圆五十里,也就这么一个客栈了。
一头戴圆帽,一看就机灵的小二上前从风离手里接过马车,迎着三人往客栈里走去。
“两间上房,准备一桌饭菜,准备两桶热水。”田七放了三两银子当作押金,明早走的时候应该是多退少补。
老板娘是一个三十多岁皮肤有些黑,但模样也算是俊俏的女子,老板则是后厨掌勺的大厨。
“公子楼上请。”老板娘穿着碎花的衣裳,却是干净又整洁同时朝着厨房扯开嗓子喊道:“当家的准备一桌上好的酒菜。”
风离一身玄色劲装,阿梨则是暗红玄色的一身披风,直到看着田七跟阿梨住进了一间房子,老板娘才满足了自己的八卦心里。
这年轻公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那赶车的车夫居然用这么漂亮的一名女子。
一路的颠簸,让阿梨有些难受,也兴许是成了亲,被田七娇养了三四年,短短一天的路程,阿梨就感觉浑身上下都不怎么舒服。
田七看着阿梨倒在床上,四仰八叉的样子,那样子仿佛连饭都不想吃了。
走到床边,伸手渡过去一些长春真气,阿梨只感觉通体舒畅,瞬间活力满满。
“堂堂的先天高手,怎么赶了一天的路就累成这样?”田七调笑道,阿梨起身让田七坐下,自己则是跪坐在一旁给田七松松肩。
“嘿嘿,相公也辛苦啦。”阿梨现在倒是精神了。
稍稍休息了片刻,却是小二来敲门说饭做好了,田七和阿梨起身,叫上对门的风离一同下楼吃饭。
严格来说,田七算是一只初入江湖的菜鸟,阿梨和风离都有十分丰富的经验了。
两荤两素,三碗米饭,一碟馒头,一盆熬的恰到好处的肉汤,一看就让人很有食欲。
阿梨刚要动筷,却被风离制止,取出一根银针,挨个试了试,并无异常情况,才点点头,多年未行走江湖,自己的警惕性却是低了许多。
“多事!”阿梨嘀咕了一声,倒是也没觉得这样做不好,只能是自己或许已经不再适合行走江湖了。
天色彻底黑了下来,客栈之中上灯,却是听到了两声马鸣,从门走进来一对风尘仆仆的十五六岁的一男一女两人。
要了一间上房,又要了一桌饭菜,匆匆上楼而去。
田七开口:“认识?”却是对风离说的,认识不认识不是关键,关键是风离刚刚想要下意识的拔剑。
风离皱了皱眉头:“蜀中唐门之人,善毒,需多加小心。”
阿梨则是拿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你那天蚕冰蛊是唐门之人下的?”
风离摇摇头,却是不再多言语,沉默的吃起饭来,田七时不时给阿梨夹菜,阿梨倒是吃的很满意。
“不要忘记药浴,我吩咐了小二会给你额外再送两桶热水,明天早上也有,对消除疲乏,滋养身体很有作用。”房间之中田七起身轻轻拍了拍风离的肩膀,却是不动声色的送过去一道长春真气。
“哼!”阿梨不是很满意,但是也没办法,风离是是徒弟。
脸色微红,风离却是说了一声:“谢师傅。”她是过来拿药的,药包放在田七的行李当中,贴身带着,不容易被动手脚。
躺在床上,田七与阿梨亲热了一番,才入眠,空间之中,田七却是被阿黄给嘲笑了:
“要不跟树哥商量商量给你弄个双修的功法?我看你挺热衷于此道的。”
田七脸红了,这黄狗是如何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你以前都是亥时进来寅时出去,现如今你是子时进来卯时出去,你说我怎么知道!”阿黄在一旁狗叫道。
田七蒙了,它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我不止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还知道你是大棒槌!”阿黄极尽嘲讽,田七默不作声。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你一条老狗酸什么?小哥哥别理他,你守住心神,老狗自然猜不到你在想什么了。”还是井姐说话好听啊。
“谢谢井姐。”田七羞涩的说道,却听见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叫什么井姐,以后就叫我云芷。”田七是被赤裸裸的调戏了。
“别发骚了,男人都是事后圣如佛,你现在连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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