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归之温柔的轻笑,对她说:“非是装乖卖傻,是因为你太美,看见你便情不自禁,手足无措。”
她自一开始见苏风吟,心里便微微觉得有些异样。
晏归之又道:“且非是扮猪吃老虎,该是吃狐狸才对。”
苏风吟忽的凑上前来,双唇印在晏归之唇瓣上,伸出舌头舔了舔,抽身开时,望着晏归之,眼角媚意盈绕,纤指揉弄着晏归之的唇瓣,哑声道:“我道你说话为何这般甜,原来是抹了蜜。”
晏归之爱怜的轻轻吻住苏风吟手心,道:“谁让我要抓的这只狐狸爱吃甜食。”
苏风吟轻哼一声,尾音轻挑,她揶揄道:“是谁昨日还在说涂山另有打算,妾身图谋不轨。”
晏归之浅浅笑了笑,柔声哄她道:“还说我小心眼,我昨日拿话诈你,到现在还记着。我方才也说了,我起先也是信涂山为巩固两族地位,安定妖界而来,是你的做为怪异,才叫我觉得其中另有蹊跷。”
苏风吟捏了捏她的耳朵,说道:“所以你先前那般温柔,乖顺,有一半是在试探我。”
晏归之柔柔的望着她,道:“无论娶的是谁,我都是那般态度。”
苏风吟手上陡一用力,道:“除了我,你还想娶谁去!”
苏风吟又一巴掌轻轻的把晏归之脸推开,道:“不许这般看我,又想我心软。”
“你昨日问那些话吓了我一跳。你既然说你早喜欢上我,直接对我说便好,何必特意跑去找久华查看往昔,又来骗我的话。”
晏归之深深的抱住她,她道:“因为知道你曾经爱过我,因此而来找我,这对我来说是件很重要的事。”
苏风吟知道她心底是有所顾忌,这并不是她的错觉,如今的晏归之比百年前防备心更重,事事谨慎,将自己的喜怒哀乐都敛藏在心底,不似以往那般肆意了。
苏风吟推开她,捧住她的脸,深深的望着她,拇指轻轻摩挲,她道:“你变了许多,将獠牙都收起来了,我初时见你,还有些意外,怎么人变得如此老实了,后来自己想想,其实我也变了,我们都长大了,只是比起现在,我更喜欢你以前恣意的模样,归之。”
晏归之神色一滞,眼睑微垂,眸色渐沉,她低声道:“作为族长,当谨言慎行,行走在外,也当不辱贪狼名声,少时做错了事,可以说是少不更事,有哥哥姐姐承担,如今大了,怎还能那般恣意妄为,毫无顾忌。”
晏归之微微抬了眼眸,望着苏风吟,眼眸像是月夜下蒙了雾的两汪深潭,看的苏风吟心都化了。晏归之说:“抱歉,风吟,如今的我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苏风吟却轻柔的抚弄她的银发,说道:“你可以在人前做你的族长,便只在我这里做晏归之好不好。”
晏归之怔愣愣的望了她好一会儿,而后柔柔的笑了,道:“你这小狐狸,怎恁会勾引人。”
她心脏怦怦直跳,眼角发热,一百年来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痛恨自己失掉了那段记忆。
晏归之轻轻翻身,将苏风吟压在了床上,银发从侧颈滑下,落在苏风吟肩头,像白雪一般,她衣襟微开,玉骨之上点点红梅,眼眸含烟笼雾,凝望一处时便柔情满溢。晏归之微哑着嗓子,问她道:“一百年,为何这晚才来找我?”
“我去找情郎去了,挑选了一遍,还是觉得我们族长最和我心意,所以又找回来了。”苏风吟不敢看晏归之的眼眸,怕她发现异样,便一手搂着晏归之纤柔的腰肢,望着晏归之胸前的吻痕,拿玉指轻轻滑弄,语气轻佻的说着。
晏归之笑说:“谁敢要你。”
苏风吟道:“你!”
两人正说话,房门被猛地推开,晏杜若直接从门口就大剌剌的进来,她和月皓几人等了一晚,见那结界一直在,到今早刚回去休息不久,月皓跑来说结界散了,这才急匆匆跑来,看有事没有。
不想一踏进房门,就瞧见自家七妹衣衫半解,把苏风吟压在身下,她又十分眼尖的瞧见两人身上的痕迹。两人朝她看来,她便手足无措,捂着眼睛,佝偻着腰悄声往后退,嘴角因为忍笑而在颤抖,她道:“打扰了,打扰了,不要在意二姐,你俩继续,你俩继续。”
晏杜若替她俩合上门扉。屋里两人对视一眼,无奈的轻笑,苏风吟仰躺在床上,双臂挂在晏归之脖子上,她望着身上的人,越瞧越觉得欢喜,她用了一百年,同她再走到一起,这份感情在时间的堆积里变得越发醇厚,而让自己爱人再一次爱上自己又是一件十分叫人满足的事,心中这份欢欣在胸中汇聚一团,直发涨,连四肢都是酥麻的,直想与身上的人抵死缠绵。
苏风吟将人往下拉了拉,想要吻她,不防房门又被推开,晏杜若在门边探首探脑,苏风吟只得止住了动作,满眼怨念的望着晏归之。
晏归之含笑望着晏杜若,问道:“二姐,可有事?”
晏杜若走进来,拿出几瓶丹药放在桌上,说道:“这是固本培元,提气补血的丹药,你俩……要注意身体……”
说罢,又退了出去,将门合上了。
晏归之,苏风吟:“……”
晏杜若出得门去,在走廊上遇见了月皎和月皓。
月皎道:“殿下,你不是去劝族长了么,如何了?”
月皓道:“你看殿下满脸喜色,定是族长与夫人和好了。”
晏杜若嘴角一直上扬着,她走过去,一胳膊揽着一人肩膀,对二人如此这般嘱咐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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