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颠簸,缓缓驶回俾斯麦庄园。
“地精工程队雇佣的工钱怎么算?”
前面驱马的管家说:“大人,地精工程队的价码比较复杂,和当地土壤,材料,以及设计图纸都有关系。不过如果大人想要打造什么建筑的,以我的身份,还是能够拿到一个相对合理的价格的。”
“那好。”
马修吩咐:“庄园里需要一个仓库,一个马厩,一个磨坊,再建五间房子,和庄园主宅保持一定距离。”
“大人,庄园里是有这些基础的,只是年久失修后倒塌了,原址修复和改良会便宜一点。”
“一百年前的价格差不多是200枚金币,当然,如果仅仅只考虑耐用……”
“缩减成本,不需要太好,能用,结实就行。”
马修说:“现在庄园里又没多余的金币。”
“是,大人,我也是这么打算,正好地精信使已经回来,说地精商队三天就能到。商队里通常都会附带一支地精工程队,到时候直接让他们来动工就行了。”
马修突然想到:“乌鸦,你以前认识的地精现在是……”
“应该很多都已经去世了。”管家回答:“不过,地精的规范还是在的,因为我这些年还是陆陆续续从商队买了一些东西。”
“我估算,庄园里这些建筑物的重建成本在50枚金币左右,不过算上人工和设计,纯粹讲究实用可以控制在100枚金币内。”
马修点点头:“这事你来做就好,金币也给你管。”
“是,大人。”
地精管家也觉得理所当然,管家原本就是处理这些琐碎的角色,为大人节省宝贵精力。
对大人来说,金币这些根本就是要多少就能找到多少,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稍微和乌鸦讨论了一番,马修得知,地精工程队是一个比较奇特的群体。
他们大多都年轻而充满干劲,通常有一两个老手带队,到五大王国的领土上寻找各种有关工程的活儿干。
实际上,他们都是未来的地精工程师。
只是地精想要成为工程师,需要至少十年的实地勘察、设计和参与建造建筑或装备的经验。
没有任何经验和成果的地精,是无法通过新宝岛的工程师考核的。
所以说,每一个地精工程师都是见多识广,也是理所当然的。
马修有点眼馋,这可都是身经百战的专业人士。
“还有一件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地精管家突然说:“最近杯子猫发现,庄园外多了不少老鼠,它们总是在墙外出没。”
“虽然说已经到了春季,的确是动物苏醒,出来找食物的时候了……可还是有点不太对劲。”
“让杯子猫持续观察。”马修说:“有任何状况都要及时汇报。”
格雷戈里事件给马修敲响了警钟,很多变故的发生都是从一些不起眼的小事开始。
回到庄园,马修就开始继续捣鼓研究低语幼体。
这株植物没有任何使用手册和提示,完全需要自己去摸索。
以前马修觉得,这简直是蠢毙了,既然想要人去培养种子,那为什么不把流程弄简单清晰一点?
直接给个新手引导,就可以大大缩短试错时间和成本,避免每一个新的低语者撞得头破血流。
但和铁匠交谈过后,这个想法稍微有点改变。
从生态学上来说,没有多样性的变化是极度危险的。
爱尔兰大饥荒就是一个例子。
因为爱尔兰人在19世纪处极度依赖马铃薯,50多万农业工人没有其他收入来源养家糊口,300万小耕种者主要都靠马铃薯维持生计。1845年晚疫病菌造成马铃薯腐烂失收,爱尔兰陷入了饥荒,死亡人数达到惊人的100万。
想通了这一点,马修就能够理解低语者种子的沉默。
不论低语者是古神还是特定魔术产物,它本身是一种生命形式,既然拥有生命形式,就有繁衍的本能需求。
它需要更多样的后代和遗传。
试想一下,如果每个持有低语种子的人都有一整套严格的操作培育手册,那么几乎每一枚种子都会按照同样轨迹生长,那无异于是一种毫无意义的复制,流水线上的批量品。
保持本身的多样性和广泛性,才能让低语种子能够在任何变化下都能延续下去。
铁匠也说过,不同低语者对低语果的运用不同,所形成的结果也截然不同。
不同增益会让低语种子有不同的变化。
它能够孕育出什么,全看使用者如何操作。
事实上自从孕育出低语幼体,马修一有时间就在钻研。
目前他尝试了不知多少次,得出了不少猜测,一部分是错误的,一部分是对的。
最近一次,马修证明了低语果通话的机制。
理论上他有五枚低语果,可以和五名低语者进行通话联系,但实际上,除去铁匠那一枚之外,根本无法与人联络。
这和数据面板有关。
低语幼体:命运之轮低语的传递者,以魔术与精神浇灌,孕育增殖权能之象征。
价值:产量1,营养0,饱腹0,精神2,魔术1。
增益:孕育增殖。
增益:控尸(4/5)。
在低语者评估体系里,极大值是10,象征着某一个阶段的极限,低语幼苗就是突破了10的魔术值才脱变成幼体。
其中有一直让马修在意的是精神数值,这个属性根本难以增长,仅仅是第一次和种子混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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