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义又问男人:“你知道这块小方牌子是做什么用的吗?”
男人轻轻点了点头,“知道,给俺老婆保平安用的……”
什么?说什么?李陌一跟刘大义下巴差点儿没掉地上,保平安用的?保平安跟拘妖阵,好像一个天一个地那么遥不可及。
刘大义立刻眉头皱了起来,估计他感觉这事有点摸不着头绪了,不过,话语很平静的对男人说:“你说吧,说说这块小方牌子,到底是咋回事儿。”
男人看了看镜子,又看了看刘大义,一脸难色,很不情愿说的样子。
刘大义见状,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径自走到沙发那里坐下了,李陌一和大全见刘大义坐下,跟着也走到沙发那里也坐下了,把男人一个晾那儿了。
男人朝地上的小方牌子看了看,又朝他们三个看看,慢吞吞走到了沙发这里,不过他并没有坐下,站在刘大义旁边,对刘大义低声说:“刘全士,我要是说了,你们可得保密。”
刘大义无奈的摆了摆手,“说吧,我们保证不说出去。”接着,刘大义轻叹了口气,他之前肯定没想到男人家里的事儿能有这么绕人。
男人犹豫着,慢条斯理说了起来。
大概在一个多月前,男人老婆的娘家,也就是那女人的娘家,来了一位高人,这高人能掐会算,据说算的特别准,当时那个时候,家里已经开始出现怪事了,女人也已经开始做噩梦了,女人听说了之后,就回了娘家一趟。女人想让这位高人给她算算,看这噩梦有什么法子破解没有。
不过去了之后呢,高人给她看了看,说她没什么事儿,不但没事儿,还说他们家只要熬过这一劫,就能鲤鱼越龙门,飞黄腾达了。
女人一听挺高兴,不过,高人又说了,现在你们家里有难,必须摆个阵护着,要不然,很可能熬不过这一劫难了。
就因为是娘家人介绍的,女人对这高人深信不疑。女人一听这话,就叫高人赶紧给他们家摆阵,高人让女人等到晚上,之后一块小方牌子,在小方牌子上面画了一些奇怪的东西,让女人拿回家放到屋顶的西南墙角,高人还交代女人,这件事除了他们两口子,不能再让第三个人知道,要不然这阵就不灵了。
这块小方牌子,就是这么回事儿,男人说完之后就叹了口气,好像给他们知道以后,他们家的荣华富贵就从此毁了似的。
刘大义听完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句:“看来这高人,就是那布妖阵之人。”随即,问男人:“那高人现在在哪儿?”
男人摇了摇头,“不知道,他不是我们本地的,早就走了。”男人随即反问刘大义:“刘全士,您刚才说什么?!那高人就是给我们家布妖阵的人?”
刘大义点了点头,“他给你们家摆的这个阵,叫五妖朝宅阵,跟你们家富不富贵没一点关系,屋逢五妖压顶,屋里人非病即伤。”
男人一听,脸色立刻就变了,“真的?”
刘大义把脸色一正,“我还能诳人不成,不过,你也不用怕,现在此阵已经破了,我来问你,那酒坛子又是咋回事儿,坛子里面就是腌的葱酵头么?”
男人立刻一脸不解,“是呀。”他似乎不知道酒坛子封着一条蛇。
刘大义又问:“你们做葱酵头时,没有往里面放别的东西吗?”
男人摇了摇头,“没有。”
刘大义从沙发上站起了身,走到地上那布袋子跟前,这个时候,那袋子口早就给刘大义系上了,解开袋子,刘大义拎着袋子底朝下一抖,一条大黑蛇从袋子里翻滚了出来。
男人见状立刻吓了一跳,李陌一也从沙发上站起了身,朝地上那黑蛇一看,足有成人胳膊粗细,一米来长,通身黑红黑红的,躺地上一动不动,好像已经给刘大义摔死了。
刘大义从身上掏出之前那把小号青刀,蹲下身子用青刀挑了大黑蛇两下,大黑蛇还是一动不动,看样子是真死了。
李陌一走过去蹲到刘大义身边,低声问他:“木头,这条蛇跟那个五妖朝宅阵,有关系吗?”
刘大义没说话,用刀挑着大黑蛇的尾巴看了看,李陌一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停了好一会儿,刘大义说:“这条蛇跟男人腿上那条黑金大蛇有关系。”说着,回头朝男人那条腿看了一眼。
男人这时候光着下腿,之前用水碗查妖术的时候,把男人的下裤脱下来就没给他穿上。
他也朝男人的腿看了一眼,就感觉男人的腿好像有点儿不一样了,好像没之前那么粗了。
刘大义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交代大全再把界通眼弄开看看,他自己迅速把双腿一盘,青刀放到身边,如临大敌似的坐地上了,很专注的样子。
他一看,这是个什么意思呀?
大全这时候又不想开界通眼,他起身走到了大全跟前,小声对他说:“你别磨蹭了,没看见那木头紧张的样子吗,好像挺重要的,赶紧的吧。”
大全一听,磨磨蹭蹭把脖子上挂着的红绳取下,朝男人那条腿一看,李陌一见他就是一愣,这是愣什么呢,赶忙问他:“看见什么了?”
大全转过脸朝李陌一看了一眼,“那条大蛇不见了。”
他立刻眨巴了两下眼睛,不见了?怪不得男人的腿看着细了一点儿呢,敢情黑金大蛇从他腿上下来了,他对大全说:“快看看它跑哪儿了。”
大全扫眼朝屋里一看,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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