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李陌一已经从刘大义身后绕到了侧面,就见女人伸双手就掐刘大义的脖子,别看刘大义三十多的人了,身手仍旧格外麻利,朝旁边一侧身,躲开女人的双手,把自己手里的东西“啪”地一下贴在了女人的头顶上,动作很快也很老练。
李陌一也看清楚了,刘大义手里拿的是一张纸符。
纸符贴在女人头顶上以后,女人浑身哆嗦起来。
李陌一扭头狐疑地朝刘大义看了一眼,心里有点儿奇怪,不过还没等他想明白,刘大义冲他喊了一嗓子,“快去拍她百会穴。”
李陌一先是一愣,随即冲过去在女人头顶上上狠狠拍了一下,就这一下,女人身子猛地一抽,紧跟着“噗通”一声,整个人像滩泥似得软地上了。
“咻!”
一阵窜天猴似的声音响起,李陌一知道,那妖邪被刘大义收进了黄纸符中。
刘大义顿时长长吐了一口气,把纸符从女人头顶上拿下来,叠了两叠又塞回了身上。
跪在地上的那男人爬到女人跟前,用他那胳膊搂住女人,冲着刘大义大呼小叫,“全士,全士,俺老婆咋了,你把俺老婆咋了?”
刘大义看了男人一眼,没等他说话,李陌一赶忙对男人说道:“大妈刚才是被啥东西冲了身子,那东西已经给刘大义降住,现在已经没事了,大妈一会儿就能醒。”
说完,李陌一朝刘大义看了一眼,这时候不知道为啥,他觉得眼前这位刘大义刘全士很陌生,因为他感觉对方的手艺好像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不堪。
李陌一和大全两个帮着男人把女人抬到了卧室的床上,女人这时候依旧昏迷着,气色很差。
安置好女人以后,三个人一起从卧室里出来,李陌一忍不住问男人,“大叔,刚才您咋在地上跪着呢?”
男人脸色微变,指了指地上散乱的几个菜盘子说:“刚刚我们正吃着饭,风平浪静的,猛的一阵大风刮过,大门刮开了,桌子上的东西也刮掉了,我知道那妖邪来了,我就给妖邪跪下磕头,求妖邪饶了我老婆。”
这男人对这个凶妇还挺好,李陌一又问说:“你给妖邪磕头,就能饶过你老婆吗?”
男人说道:“那妖邪哪里肯饶呀,不过……不过那妖邪走不出我们家这个房子。”
李陌一疑惑的看了男人一眼,“走不出你们家这个房子?”
男人使劲点了点头,“是呀,那妖邪走到门口那里惨叫一声就退回来了,走了好多次都没走出去,最后累了,就坐在椅子上休息,那,那妖邪还问我,我们家是不是有啥东西,为啥她来我们家里以后就再也出不去了。”
“啥东西呀?”大全冷不丁问了一句。
男人看了大全一眼,回道:“我哪儿知道啥东西呀。”
说着话,三个人回到了客厅,刘大义这时候正在客厅等着,见他们回来,刘大义问他女人怎么样了,李陌一说,还没醒,不过已经没事了。
刘大义松了口气,随后又问了男人几句,跟他刚才问男人的差不多,不过他问的比较婉转,这可能就是老手跟新手的区别吧。
随后,刘大义问他,降服这种替人了怨的妖邪,用啥法子最合适。
像降妖这活计,啥样儿的妖邪,用啥法子降,这样降服的可能性最大,刘大义当然也知道这个。
李陌一想了想,对刘大义说,送这种妖邪最好的法子,就是让那那东西明白,恩怨人自分,不需旁的掺和一手,然后再降。
李陌一给刘大义一边说着,朝男人看了一眼,男人也朝他看了一眼,顿时一愣,紧跟着似乎明白李陌一看他啥意思了,开口对他说:“小、小师傅,你、你别看我,这件事儿我都完完整整的告诉你们了,其中的恩怨对错你们自行理清,我实在没什么隐瞒的了,要说的我都说了,你们可得救我老婆。”
李陌一扭头对刘大义说道:“这事儿还没彻底弄明白,要不,咱去那年轻女人的摊位子上看看?”
刘大义皱了皱眉,问说:“这事儿确实就是如此了,还有什么不明晰的地方么?”
李陌一冲刘大义苦笑了一下,说:“木头哥,他那腿……”
说着,李陌一又一寻思,“去摆摊街道上看看吧,可能真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说着,他又朝男人看了一眼。
男人连忙对李陌一说:“那年轻女人家是外地的,我不知道他们家住在哪儿……”
“那你总该知道他们那个摊子在哪儿吧?”李陌一问说。
男人不吭声儿了,点了点头,李陌一转而又对刘大义说:“咱可以到摊位子那里看看,或许可以发现一些端倪。”
这时候,已经快晌午了,李陌一给男人写了个单子,让男人照着单子上的东西去准备,男人的腿脚不方便,把单子给了他父亲,也就是那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儿,老头儿带着老花镜看了看,一句话没说,拿着单子离开了。
……
晌午吃饭的时候,老头儿回来了,东西准备齐全了,他看了看准备的那些东西,还算齐全,又到卧室里看了看那女人,女人这时候没怎么恢复,气息还是很弱,估计要等到第二天才能醒过来。
这个男人呢,人确实不错,带着他们到他们巷子口旁边的饭店吃了一顿,荤菜素菜上了一大桌,还有白酒啤酒,这回可让他跟大全吃了个酒足饭饱,连路都快走不动了。
……
吃完饭,男人问他们,是不是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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