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微微闭眼。
他做过多少次这种事了?
他也不记得了。
止水抬手,摸了摸鼬的头发,他看着鼬的眼神,似乎在看一个年幼的孩童,他低声道:“你可以恨我,鼬,但我会保护你的,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兄长啊!”
鼬垂眸,低声道:“没有.....我没有恨你,我不可能会恨你,我会对你生气,很生气,但只是生气......止水哥哥.....”
这个极少听见的称呼,让止水的眼神越发软了下来。
“我今天来见你,想说的只是......”鼬右手握拳,然后一个直拳击中止水的腹部:“只是那个药!你竟然给佐助吃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止水捂住腹部,后退了几步,干笑道:“这个啊......嗯......这个是.....”
“是什么?”鼬的手指间夹着的手里剑在月色下闪着寒光。
止水一头冷汗:“等一下,鼬,有话好说!”
手里剑已经飞了出去,要不是止水躲得快,差点被伤到了腿间的重点部位。
止水整个表情都僵住了:“鼬,这种攻击,你......你从哪儿学的防狼术吗?”
鼬冷淡的道:“你想说就是这些?”
止水连连后退:“鼬,你听我解释......”
鼬的双手指尖都夹着手里剑,淡淡的道:“我听着呢,你说。”
止水:“......”
关于那个药,止水其实没什么好说的。
换血继病和封印记忆都是止水深思熟虑后的结果,但给佐助那种药,则是止水出于“佐助当了三十多年的处男,太可怜了!要是血继病治不好的话,他岂不是要到死都是处男?”这种半认真半玩笑的想法下,近乎恶作剧似的举动。
止水对性的态度,从来不够认真。
他不会强|暴别人,因为太没品了,而且没必要,多的是人愿意与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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