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师!您睡醒了!”
“客厅里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人?”
伊薇特和露维娅出现在了楼梯口,还有跟在他们身后似乎刚刚被当做苦力使用的考列斯,他有些窘迫的看着客厅里阵势惊人的一群魔术师,最后还是把目光落在了老师的身上。
“老师,奥尔加玛丽小姐让我传话给您,根据您的计划安排,她不便亲自到场,但会使用阿尼姆斯菲亚家的装置布置好阵法与老师配合。”
这次换韦伯感到惊讶了,这样的结果着实出乎了他的意料,一向不愿亏欠人情,不愿驱使弟子的他,怀着不确定的心理向他们发出了邀请,没想到全部得到了回应。
这样沉甸甸的人情,他要怎么还得起呢?……
似乎从他皱起的眉间里看出了他的情绪,伊斯坎达尔用手掌抚上了他的后背,眼神温柔的看着他,好像在开解、鼓励他心中忍不住泛起的敏感情绪。
“老师,你太过分了!明明带了斯芬和弗拉特来,为什么连提都不肯跟我提起?”伊薇特像往常一样用嗔怪的语气凑到老师身旁,继续说道,“难道你还在为当年我当过间谍的事而介意吗?你同意让我当助教,给了我上位的机会,为什么还会怀疑这样的小事呢!……哎?”
韦伯还没来得及出言反驳,伊薇特的动作就被另一个人打断了。
格蕾也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动作,她伸手从老师面前拉走了伊薇特。这仿佛是一种趋于本能的行为,她不想看到有人闯入老师和英灵间的‘领地’范围。
“啊!对、对不起……”她也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产生的没来由,连忙向伊薇特道歉道。
“哈哈哈……”旁边目睹一切的另一个人即发出了一阵引人侧目的笑声,“伊薇特放弃吧,这次你是真的没机会了。”梅尔文看着韦伯和不知何时已经自然的把扶在韦伯背上的手移到后腰上的伊斯坎达尔,狡猾地说道,“你的老师已经不再是童贞了哦。”
“住口!!”
韦伯大声喊道,他一瞬间红透了脸颊,绯红一直沿着脖颈延伸向了衣领以下。
这句说给伊薇特的话也同样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大家纷纷看向韦伯,无论他是否站在房间的中央,在此时他无疑都成为了视线汇聚的核心。
他困窘的把头转向伊斯坎达尔,因为除了他的方向,他无处躲避这些复杂的目光,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自己整个放进虚数口袋,原地消失。
伊斯坎达尔似乎对梅尔文的话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也许在那个神话年代,豪放的马其顿人没有现代人这般高筑的羞耻心。
忽然间,韦伯感觉自己的脸颊贴在了伊斯坎达尔的肩膀上,他用手臂把自己搂臂弯中。
“韦伯即是余的御主,也是余今生的选定的伴侣。今日请诸位前来相助,正是为了完成我们共同的心愿,赢得这场圣杯战争。”
伊斯坎达尔这样说道,看似与前文不接,却又毫无疑问的给出了最有力的答案,也彻底扫清了梅尔文话语带来的玩笑意味。大家的眼神变了,韦伯敏锐的觉察到,那些包含诸多意味的目光变得纯然,这大概就是征服王的气度。
伊斯坎达尔的气势也同样感染了韦伯。他抬头看向他的君王,与他目光相接,得到了君王认可的颔首。
韦伯走出伊斯坎达尔的臂弯,转身看着此时聚集在屋内同样目视着他的亲友与学生们。
“请允许我贸然的请求,我希望借助大家的力量来实现愿望。”
伊斯坎达尔与韦伯面面相视侧躺在床上,身上粘腻的痕迹已经干涸,但他们谁也不想打断此刻的温存。
韦伯躺在面向月光的那一侧,伊斯坎达尔看着他浸满湿润的眼睛,尽管眼眶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哭泣而泛起了红肿,他却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更加神采奕奕。
伊斯坎达尔撩起韦伯脸侧的一缕头发,把它挂在耳后,又顺着发丝向下一路滑向了发梢,最终捉住一簇发梢在指尖反复摩挲。
“其实若非事态紧急,余大可不必为你补充魔力。韦伯,你还有保存了决定性的实力没有使用吧。”
伊斯坎达尔的动作让韦伯以为他看穿了自己蓄长发的目的,但他随即又想到这还不足以被称为决定性的实力,他唯一拥有的比这更强大,却又让他更忌惮使用的是……
看着韦伯的沉默,伊斯坎达尔也不难猜到他真实的心中想法。他通过韦伯身边的人渐渐了解到了他为参加圣杯战争而进行的长达十余年的准备,如今的他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冲动胆怯的少年,时间磨砺了他的锋芒,沉淀了他的性格,这才让他散发出了初见时令伊斯坎达尔也不禁侧目的气质。
所以伊斯坎达尔既能轻易看破的方法,他必不可能对此浑然不知,唯一的问题便是,他自己不愿意使用这种力量。
被岁月打磨过的韦伯,在改变中完整保留下了藏在心底的善良与温柔。一起参加过第四次圣杯战争的他们当然知道这场毫无人性与道义可言的战争的残酷程度。所以韦伯一定不想牵连与自己熟识的人们,恐怕也对不得不邀请前来的格蕾心怀愧疚。
“韦伯,你距离自己的霸业只差最后一步。”
伊斯坎达尔说出了那个让韦伯犹豫的答案。
“招募。”
韦伯对此心知肚明,是这些天资优异的学生,为他这个平庸的老师一步一步筑起了时钟塔君主的高位,在魔术师的世界中大放异彩。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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