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西云有老底可揭?
张本民纳闷起来,之前的记忆力,董西云虽说不是闭门不出的媳妇,可也是行得正坐得端的人,孙未举能揭她啥老底?
新鲜事,得听听。
张本民弯腰贴着墙,来到灶屋窗户旁。
“啥?你孙未举是猴急了吧,揭俺的老底?”董西云嗤之以鼻,“你翻遍岭东大队的南半截,要是能找到半点关于俺的丑事,俺马上就扯根头发吊死在你面前!”
“头发?还吊毛呢!”孙未举的气势越来越强,“告诉你,除非俺不说,只要一开口,保准让你变哑巴!”
“嘿,孙未举你还真能耐呢!俺告诉你,今个儿你还非说不可了,要不跟你没完!”
“臭娘们,你还来本事了?”孙未举的声音开始变小,“家丑不可外扬,你给俺小声点。”
“不管大声小声,你得把事情讲清楚,俺董西云可并不能不明不白的。”
“行,那你好好听着,如果你觉得俺说的是事实,就别比吧啰嗦的,乖乖让老子弄一下;如果俺是满嘴跑火车,告诉你,你董西云就算是解放了,俺以后啊,就拱猪圈里头弄母猪去!”
“你这话,听着咋不太对劲呢?”董西云琢磨了起来,“你他娘的孙未举咋会弄母猪呢?说到底还不是骂俺是母猪?!”
“啪”一声,孙未举后背上挨了一巴掌。
“哎哟,你个臭娘们,下手还挺重。”孙未举传来了粗重的呼哧声,“他娘的,不信还治不了你!”
“咋着,你还要来硬的?”董西云似乎也在憋着劲,“就你那点能耐,还想硬上?”
“照你说的,俺孙未举不就真的没用了?”
“男人有没有用,不是自己说的,得让女人说才算数。”
张本民听到这一句,连连点头,还真是有道理。
孙未举是肯定不会服气的,“行,董西云,那俺可真要说了。”
“说,不说还不行呢!”
“听着!”孙未举语调并不高,但非常自信和坚定,“董西云,你想过要张戊寅睡你没有!”
“……”董西云没有回答。
“想过几次!”孙未举的追问变成了肯定。
“你……胡说!”董西云回过神了,“你都扯些啥?这……这就是在揭俺的老底?”
“心虚了吧?”孙未举哼了一声,“董西云你别急着不承认,告诉你,这事儿俺孙未举还就认定了,认定定的了!还有,当年想和张戊寅睡觉的小媳妇多着呢,不止你董西云一个。”
“还就数你知道的多。”董西云不再那么强悍了。
“咋不能知道?”孙未举又神气了起来,“就说那个许礼霞吧,那个想啊,想得都不要脸了。”
“不要脸?”
“嗯啊。”孙未举故作神秘地道,“俺不说,你能知道?”
“去有你个事吧,说就说,不说拉倒。”
“俺没说不说啊。”孙未举要是不讲出来,自己也憋得慌,“那许礼霞啊,想得夜里头都叫唤呢,结果啊,被周家茂给听到了。嘿,那当场啊,戏可好看喽!”
“好不好看你还能知道?”
“周家茂有次喝醉酒,都说出来了。”孙未举嘿嘿笑着,“许礼霞光着,被追得满屋跑。”
“啥啊,他周家茂也太那个了。”董西云哼声道,“不就是想想嘛,又没真的干上了。”
“俗,没文化,没知识,没脑子!那是背叛,背叛你懂么?”孙未举吧唧了两下嘴巴,“按理说,俺应该也打得你满院冒跑,至于是不是光着,就不用了。”
“你敢!”董西云把碗筷一扔,“给我刷了!”
“别,故事还没讲完呢。”孙未举不想刷碗洗筷,“还想听不?”
“啥时轮到你这么拿捏俺了?”
“哪,哪敢啊。”孙未举有点无奈,但似乎也是心甘情愿,“好吧好吧,俺来洗碗还不行么。”
“行了,瞧你这没出息的样。”董西云又开始洗刷了,“刷锅抹盆,男子无能,一边去。”
“哎呀,要不说咱媳妇就是天下第一呢。既然这样,那,那等会余粮去上学了,咱们就来一下子呗。”
他娘的,这个孙未举就跟个爬爬虫一样,张本民暗暗嘀咕,不过也难怪,毕竟董西云是个有味道的人,在没有几年之痒之前,没准天天都新鲜。
“张本民,咋了你?”孙余粮站在堂屋门口喊了起来。
“哦,俺吃,吃撑着了。”张本民扶着墙赶紧后退。
“谁不是呢。”孙余粮摸着肚皮,“俺他娘的肚皮都快破了。”
“走吧,赶紧的,上学去。”张本民催促着。
“还早呢。”
“啥早不早的,早去可以多玩一会儿。”张本民觉着,不管咋样,孙未举还是一家之主,今天吃了人家的,还不成人之美赶紧行个方便?
孙余粮向来缺少主见,张本民一提议,就同意了,两人便早早来到了学校,打算去南院墙好好玩一阵。
然而事情总有意外,刚进校门,就碰到了王团木。
“张本民!”王团木眼睛一瞪。
张本民已经习惯了王团木圆睁的牛蛋眼,所以并不怎样慌乱,“王老师,啥事?”
“你,肚子好了?”王团木又眯起了眼,满脸不相信的表情。
“好了,不过也还有点疼。”张本民揉了揉肚子,“但不能缺课太多,也就忍着来了。”
“这么说,你很自觉啊。”王团木靠近了弯下腰,脸对着张本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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