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艾深吸了几口气，勉强缓了缓心头的怒火后，冷哼道：“别告诉我，你忘了洗尘高中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您是说……”
姜尚游眼前不由一亮。
“我什么都没说！现在也不是十年前！有些事情可一不可再，尤其是在没有得到默许的前提之下。但是姜长老，身为宗门高层，享受着宗门带给你的荣耀，有些时候……也应该为宗门做一些牺牲，哪怕……只是为了你的儿子呢？”
邓艾的声音忽然又平缓了下来。
姜尚游听的下意识打了个哆嗦，脸上再一次不停的变幻起神色来。
良久之后，姜尚游这才缓缓点了点头，沉声道：“校长大人，我明白了！”
说完，脸色已经是一片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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