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坐牢?”
众人对阿坤公子观感甚佳,而且他跟貌美女子果然是他们猜测的眷侣关系,着两人,他便走不动了。
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这两人,其中之一便是春水楼老鸨。
她脸上似乎有干涸不久的泪痕,头发凌乱,衣衫随便,沧桑不已。
此时她拦在林文耀的马前,一脸悲恸,同时又带着些许愤怒。
林文耀只简单扫了她一眼,便愠怒的移开目光,心中已经有了算计:等他忙完,第一个就饶不了这老鸨!
之前那婉儿姑娘在时,他想走后门见见,这老鸨推三阻四,直到婉儿姑娘离开都未曾一见,已心怀不满,现在又给他整这一出,还不是觉得他不过是个知府公子?
呵,等委任状一到,小爷便拿你开刀!
林文耀恨恨的想着,但脸上却浮出笑意,说道:“什么风把陈大员外也吹来了?”
跟老鸨并肩而立的是一个身穿青灰色长衫、须发已渐灰白的老者,相貌跟之前的雍州第一才子陈剑南有几分相像,一身的儒雅之气。
看他面相,再加上林文耀对他的称呼,荆哲便知道来者何人了,正是陈剑南的老爹,陈国忠陈大员外。
陈国忠早年间曾在京州为官,年老返乡,在雍州城内有一定的威望,只是不知道老鸨怎么能把他请来,难不成他们两个有一腿?
八卦心渐起的荆哲捅了捅发呆的陈默,问道:“你们家在京州也算大户吧?”
陈默没正面回答,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道:“你是不是该把我手松开了?”
“额…”
手太软太滑,握上瘾了!
荆哲赶紧松开,讪笑道:“陈小姐莫要见怪,一切都是为了演戏嘛!”
“只是演戏?”
“昂。”
荆哲回完,陈默便再次沉默下来,脸上看不出悲喜,跟她的名字十分相配。
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大户人家?应该算是吧…”
应该算是?
荆哲愣了一下,之前看她出手阔绰,原以为非富即贵,现在听到她模棱两可的回答,不禁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又追问道:“这陈大员外早年间曾在京州为官,听说都做到了五品大员,厉害的很!陈小姐生在京州,定然听说过吧?”
陈默想了想,摇头:“没有。”
“没有?”
随即释然:“官场之事复杂,而且官职颇多,陈小姐没听过陈大员外也正常。”
谁知陈默听完再次摇头:“并不复杂呀,我知道好多人呢!”
“那为何不知道陈大员外?”
“或许…”
陈默歪了歪头,淡淡道:“官职太小了吧。”
“……”
荆哲服气了。
装逼于无形当中,这是妥妥的逼王。
不对,她本不用装。
……
“林公子,许久不见,风采着一对男女,宛如璧人,那男子清秀俊逸,想来是阿坤了。
他听说过阿坤,作了一首让他见了都不免惊叹的春水词,还让他的儿子颜面尽失。
这人,他并不待见。
把他抓就抓了,但老鸨嘱咐的事情,他还是要做的。
“林公子。”
陈国忠原本以为凭自己的面子,这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谁成想被林文耀当着那么多人拒绝,不免有些难堪。
心中不忿,连称呼都变了。
“老夫早年间在京州为官之时,便跟你娘吴氏相识,也曾到吴家做客数次,若是你祖父在这里的话,也肯定会卖老夫一个薄面!”
林氏父子能有今天跟吴家在京州的影响是分不开的,所以陈国忠干脆把他跟吴家的交情搬了出来,就不信林文耀不忌惮。
果然,听了这话,林文耀皱眉不语,似乎在权衡利弊,陈国忠见状,冷笑不已。
“吴家…”
一旁的陈默听了,突然眼神一亮,对荆哲笑道:“你刚才费了那么多口舌也无济于事,看我只说几句话,便让他放了咱们!”
荆哲并不相信,摊摊手,示意她开始表演。
接下来陈默看着陈国忠,笑着说道:“陈大员外,小女子也是京州人,你刚才说京州吴家,可是吴先永吴大人的吴家?”
“……”
陈国忠和林文耀皆是一愣,都有点没想到。
“小女子家中也有人在朝中为官,跟吴大人刚好认识,没想到林公子跟吴大人还有这层关系,还真是巧了。”
陈默说的看似轻描淡写,但听在陈国忠和林文耀耳里却不一样。
吴先永现在可是从三品的御史,能跟他认识的人,家里人的官职自然也不会小到哪去。
“哦?想不到这位小姐也是京州官家之后,不知这是?”
陈国忠只知道林文耀抓荆哲,并不知道连她也抓,遂好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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