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吗?”
“好了…”
“还来吗?”
“不来了…”
“要不再来一次?”
“别介…你是我姐,你放过我吧,可不能再来一次了,我不行了!”
“……”
苏墨尘得意的扫了一眼,这才把手从荆哲已经发红发紫的大腿上移开,随后又笑道:“你可别叫我姐姐,你姐姐那么多那么漂亮,我怎么比得上她们呢?”
荆哲想了想,然后认真点头:“嗯,你说的很对,真不能叫你姐姐了。”
他姐姐够多了,而且荆哲现在还有把她们都变成情姐姐的打算,所以这个时候不适合再加上一个公主姐姐…
苏墨尘听完,脸色一变,刚刚放下去的手又拿了上来:“我看你是还想来一次!”
说着又掀起荆哲的裤袍…
片刻之后,荆哲双眼空洞,目光呆滞,脑海里在思索一个问题:为什么明明那么娇小温柔的姑娘,掐人的时候这么疼呢?
“还来吗?”
荆哲连连摆手,有气无力道:“我错了,你是我姐,我的公主姐姐,饶了弟弟吧!”
苏墨尘扬了扬下巴,傲娇的哼了一声。
随后又说道:“哎,最近天天都憋在宫里里,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又得赶紧回去,太无聊了!”
“出来玩就是了!”
荆哲大咧咧道。
“如果真能出来就好了!”
苏墨尘撇了撇嘴道。
原来的苏墨尘非常洒脱,安帝也大胆,允许她跟桂枝出城,但必须派人看着她们,在规定的时间回宫就行。
但上次苏墨尘突发奇想,偷偷甩了暗中保护她们的亲卫军不说,还跑去了雍州,一待就是一个月,若不是遇到危险飞鸽传书的话,安帝都不知道她在雍州!
随后安帝以齐君广来和亲的名义把她召回皇宫之后,就下令不许她再出宫了。
所以这段时间,苏墨尘还是很惨的。
听到这,荆哲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这可是安帝亲自下的令,谁有办法?
苏墨尘不满道:“你不是鬼点子最多了吗?你想想办法呀!”
“墨尘呀,这个…陛下的旨意,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啊!”
“那我不管,你必须得想办法!”
“为啥啊?”
“因为——你要是不想办法,我就跟父皇说你偷看我洗澡!”
“……”
我勒个去啊!
怎么又绕到这个问题上来了呢?
荆哲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试探性问道:“墨尘,其实皇宫也挺大的,在里面兜兜转转,一天也就过去了,不比外面好玩?”
苏墨尘双手叉腰,怒眼圆瞪,强忍着扑过去咬死他的冲动,冷声道:“你觉得皇宫好玩?”
“应该…也许…大概是吧…”
荆哲十分谨慎,总觉得不太妙。
“好,那你就进宫陪我玩!”
“我也想啊,但我一介平民,哪里能经常出入皇宫呢?”
“那你不必担心,只要你想就行了!反正父皇很快就会册封你,到时候我再让父皇下道圣旨,你随便进出皇宫便是!”
“那个…现在如果说不想,会不会晚了?”
“滚!”
“……”
待苏墨尘咆哮完,过了片刻,荆哲又好奇问道:“可是就算我进了皇宫,就咱们两人而已,有什么好玩的?”
“那你不用管了,就算两个人,同样好玩!”
苏墨尘仰着脖子,心里却在想着,哪怕坐在那说会话、聊聊诗词,也是极好的,可为什么跟他一见面就总想吵架呢?
一男一女,好玩…
那得是玩什么呀?
荆哲脑洞大开,一会儿就变得鸡冻起来,不禁对苏墨尘说的好玩产生了极趣。
接下来,两人又讨论了进宫陪玩的频率,荆哲也不敢多答应,虽然好玩,但也不能贪次,不然身体吃不消…
……
随后两人从屋里走了出去。
皇宫亲卫的动作很快,刚刚还血肉模糊的比武场上,此时已经清扫干净,就连地上的猩红血渍也被他们用黄土盖上了。
若不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很难想象在这片安静的土地上,刚才发生的一幕是多么骇人!
安帝和隋守仁都不在门外,跟皇宫亲卫们一打听才知道,安帝也有很久没来这狩猎场了,这个时节正是野味最多、最肥的时候,安帝手痒,拉着隋守仁往后山上去了。
因为刚才荆哲在屋里时而惨叫,时而呻吟,又是孤男寡女,郎才女貌,站在外面看守的亲卫军们不禁多想。
所以被问话的时候,他们的态度异常恭敬,让荆哲感觉十分舒服。
跟苏墨尘两人并肩立在屋外,任清晨的橘红光晕泻在身上,一切都显得安静美好。
就连那些亲卫军看着如此和谐美好的画面,都不免有些陶醉。
等了大概半个钟头左右的时间,安帝才跟隋守仁走了回来。
荆哲的腿都要酸了,却还要凹造型,十分辛苦,而安帝他们收获颇丰,隋守仁身后跟着四个亲卫军,每人手上都有几只野鸡野兔,光看大腿就肥的很。
小动物爱好者荆哲看到这一幕,不禁流下了喜爱的口水,还吞咽了一口。
苏墨尘在他旁边恰好听到,不禁笑了一声。
然后开口道:“父皇都多少年没来打猎了,没想到手却不生,一下就打回这么多猎物!”
或许是被自家女儿夸奖的缘故,安帝显得极为开心,但还是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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