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技这个东西,天赋决定上限,努力决定下限。
什么是天赋?
对于演员来说,最大的天赋就是你的外表。遥想当初黄大暗参加艺考,监考老师直言他凭借一张脸就能在娱乐圈风生水起。
其实能在娱乐圈站稳脚跟的,形象都不差。
可黄博显然是个例外。
他就像是一台电脑,除了显示器其他都是满配。如果只是初识,可能会因为他的外表对他敬而远之,可是聊得多了,这人可真真儿的有趣。
他之前在青岛开过一个场子,不过生意不太好黄了。
虽然生意没做起来,可是天南海北的人见识了不少,三教九流就没有接不上的,言语之间说上两句漂亮话,季云一个晚上就跟他打的火热,就连睡意都消散了大半。
事实上他在成名之后还回家办了个场子,不过也没成。
这人就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太重感情了。
不过当朋友可是一丝一毫都不含糊。
俩人天南海北的聊,主要关心的还是该出那些歌。
刘澈没心没肺的已经呼噜震天响,就剩下两人在商量着这个乐队的前程。
商量许久,最后还是将乐队的名字定为星辰乐队。
本来季云还想定杀破狼的,顺带着把杀破狼这首歌给出了,不过黄博说这个名字太凶,俩人折中就定下了星辰这个名字。
黄博还是个多面手,就连logo也会做,三下五除二,一个乐队logo初稿就让他做了出来。
三颗星星,拱卫着乐队名字,r。
“你那有啥存货么?”季云抽了口烟,乐队成了,最重要的还是出歌,自己肚子里虽然存了无数的劲歌名曲,可是他还是抗拒着往外拿。
黄博之前也组过一个名叫蓝色风沙的乐队,还做过舞蹈老师,可以说是一个多面手,可能他手里就有什么存货。
听到季云这么一提,他苦笑一声:“都是混日子驻场啥的,哪有什么好歌。”
“行吧。”季云料到了这个回答,也不觉得诧异。
“别担心,我明天就去买点。”刘澈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揉着眼屎,嗡嗡地说道。
“好歌都让人家扫去了,剩下的都是参差不齐的,能行么?”
“没事。”刘澈毫不在意,“多花点钱总能买下来,现在一流的歌买断也就3万,一张专辑36万妥妥拿下,咱们再集思广益写一首当个主打歌,还不轻松?”
“来不及。”季云摇摇头。
收歌怎么着也得收一个月,这年头华语乐坛神仙打架,要是不能抓住这两三个月的空白期,等明年叶惠美一上,整个华语乐坛集体争第二就行了。
全亚洲超过五十家电台同步首播叶惠美里面的以父之名并有八亿人收听,这样的现象级专辑还有几次?
“那咋办?”
“现在就写!咋办!”
“你还会写歌?”黄博顿感诧异,自己混了这么多年社会,也算是学了一身本事,没想到季云年纪比自己小会的还比自己多。
“瞧好吧您内。”
“你行么你。”刘澈对季云也没啥信心,毕竟他之前也没展露什么创作细胞。
看着季云拿起纸笔奋笔疾书的模样,他劝道:“要不咱们先发个单曲?能人气上来了再出专辑。”
季云一边写着一边回绝,“那不挣钱,发出去跟打水漂一样。”
现在的版权意识还不普及,互联网上连正版授权都没有,音乐人十个里面九个赔钱,还得靠副业挣钱。音乐人唯一能赚钱的方式只有两种方式。
要么专辑回本,要么开演唱会。
“咱们也不缺钱呀。”刘澈还是觉得有些操之过急。
他一说完,顿时惹来两人恨恨的目光。
“你这话说的有点何不食肉糜那味了嗷。”
“我不是那意思!”刘澈见话说的歧意,连忙解释道。“我这孤家寡人的没啥花钱的道,每天就上上网,每周出去消遣消遣,就这生活质量过个三五年连我压岁钱都花不完。我知道你们俩陪我搞这个乐队也带点陪傻子玩的意思,但是你们拿我当兄弟,我不能亏待你们。”
“今儿我就这么说了,你们俩愿意陪我闹,就算咱们乐队每年只发一首歌,在燕京这个地界吃喝拉撒睡,不用你们掏一分钱。”
季云感觉心里一阵腻歪。
话是好话,说起来咋就不那么好听。
好好的患难与共生生让他给描述成了包小三。
“你等我写完了再说好不好。”季云懒得跟他解释。
“行!”刘澈一噎,将豪言壮语咽了下去,和黄博大眼瞪小眼,两人一起看向季云写下的节奏音符。
“夜空中最亮的星?歌名不错啊。”
“跟咱们乐队的名字也挺配。”
俩人都会看谱,跟着旋律哼了起来。
“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听清/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独和叹息...”
......
“我祈祷拥有一颗透明的心灵/和会流泪的眼睛/给我再去相信的勇气/越过谎言去拥抱你...”黄博没开嗓,两句就唱劈了。
不过他毫不在意,眼睛也越来越亮。
“这歌,真不错!”
一张纸,被季云写的满满当当。
回到了20岁的年纪,他的记忆也清明了许多,细细回忆之下,一首歌被他还原的七七八八,剩下的一些边角问题也无伤大雅。
停笔,季云听到黄博在副歌阶段高音有点破音,询问道:“这首歌难度怎么样?”
渤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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