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凯捷对亓官涵衍七年的感情,就这么一朝如梦大醒,发现做的不是美梦,而是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和后悔的噩梦。
直恨不能他那七年从未存在过。
这让他如何忍,比被阙冠宇连抢好几块地都要难受。
手机铃响起,孔望关心他,一早跑到苏凯捷的家里,没见着苏凯捷的人影,还以为苏凯捷出了什么事,差点惊动下面的保安局。
听到苏凯捷没事,才又问了声:“这事你打算怎么做,该不会,还和以前一样吧。”
这事搁谁谁膈应,哪怕苏凯捷想象过亓官涵衍会跟着他以后的生活,也从来没有想过会出现这种的啊。
他让助理冲了杯咖啡:“还能怎么着,就这么放着呗。”
“还和以前一样?”
和以前一样,肯定心里不舒服,会膈应,可骤然改变,苏凯捷不觉得自己承受得了。
“那怎么办?”孔望问。
苏凯捷半晌不说话,好一阵了,反忽问:“阙冠宇呢?”
“他?”孔望错愕一下,“他还能怎么着啊,能和你有太大差别吗?”
孔望犹豫了下:“貌似,他没你这么精明,还不知道亓官涵衍所发生的事情吧。”
苏凯捷乐了:“哈,这就好了。”
孔望实在不能理解苏凯捷每次和阙冠宇斗成这样,见着阙冠宇落败吃一鼻子灰他就开怀。
实则,能让阙冠宇吃一鼻子灰的,还真是少数,苏凯捷也就只能找到这么一件事了。
苏凯捷放下了心,挂断孔望的电话后,就开始准备另外三块地的事情。
他这公司发展到这么久,最开始是有些凭着家里面的情况,后来喜欢上亓官涵衍,他就只能和父母分开,连着公司也和父母堵着气,从零起步又开了一家。
他父亲气得差点进医院,苏凯捷这才将股份什么的都和家族里面的公司合并在一起了。
说是披着自身创业的皮,伤筋动骨什么的,必定会牵连到父母那边的资金链。
苏凯捷是不服气的主,他怎么可能容忍阙冠宇一个人就这么简简单单赚了便宜。
安悦酒吧是吧,安悦酒吧里面来往的都是些什么人,难道那里面还真有隐藏的大亨,能左右好几块地皮的竞标权?
苏凯捷吩咐司机,到安悦酒吧里面看看。
现在这大白天的,酒吧当然没有开门,但酒吧老板是认识这位苏少爷的,赶紧过来招呼:“苏少爷怎么有空大驾光临呢?”
苏凯捷也不拐弯抹角:“阙冠宇昨晚见了什么人?”
酒吧老板愣了下,吞吞吐吐起来。
谁都知道苏家的这位少爷和阙氏那位主斗了好多年,可苏凯捷不好惹,阙冠宇更不好对付。
酒吧老板只能打哈哈:“这个……”
“实话实说,有什么好隐瞒的,你们这个酒吧是不是不想开了。”
酒吧老板这才告罪说了几个人的名字。
都是地产界响当当的人物。
按他们的身份,怎么可能来安悦这种地方。
苏凯捷盯着酒吧老板。
既然话已经说了一半,酒吧老板也不能继续藏着掖着:“都是阙总邀请过来的,说是要带一个人见见世面。”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阙冠宇对于亓官涵衍的好,就是实实在在的,不像苏凯捷只能给亓官涵衍钱和东西。
阙冠宇则是直接受人与渔,带亓官涵衍参与各种场合,让他搭自己的人脉网络。
关于这点,苏凯捷自然比不上阙冠宇。
阙冠宇是家里面真正有矿的主,就算不工作,家里面的资产也够他豪车豪宅的逍遥好几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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