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你可以攻陷别人的国家。”风扬不屑地睨了左臣一眼,注意力却全在joker手上。
“要攻陷一个国家,哪怕再小的国家都难吧。”左臣说,“只要是国家,就有用来保护国家的力量,你认为区区一个佣兵团可以与国家军队抗衡吗?”
手上,以确定后者是不是作弊。对左臣的问题,他不假思索地回答:“没叫你用武力。”
“那我应该用什么?”左臣挑眉。
“经济、恶性通胀。”风扬拿起发到自己手上的牌扫了一眼。
“但我们佣兵团也不见得有富可敌国的资源啊。”左臣笑了,“难不成,你是建议我重操旧业?”
“那倒没必要。”风扬说,“你还是少碰那些害人的玩意儿,不得好报的。”
左臣不以为意:“那你倒是说说,我应该用什么方法?”
“自己想。”风扬脱了左臣一眼,“到你了,叫牌。”
“我要是真的很简单就想出来了,恐怕也没必要请你帮忙了。”左臣似笑非笑地摆了摆手,“ss。”
“那我也ss。”风扬说。
又作废……
庄惟有点看不过去了:“你们俩认真点好吗?”他瞪了风扬一眼,“我看你牌面应该都很好吧,为什么两次都不叫。”事实上,云英已经很尽职地用摩斯电码将风扬的牌面信息传达给了姬丽,再由姬丽传达给庄惟。
而作为报答,姬丽手上已经有了一瓶相当名贵的香水。
“好吧,我承认,我故意的,我不希望冒险。”风扬无奈地耸了耸肩,“你别生气,我只是希望能够周全一点。”
“那重新来过吧。”庄惟把牌收好,递给joker,“麻烦你了。”joker也是一脸的无奈。
‘敢情你们就不是来打牌的啊……’他有意看了一眼姬丽手上把玩着的香水。庄惟一开始就给出这么重的礼物,如果其他人想要收买姬丽,那就要给出比这更多的价值,桌上这么点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找的。
之前,确实是他们都没想到,庄惟可能去收买自己家的人,有点大意了,不然这唯一一瓶香水,怎么会由离得最远的庄惟那儿转到云英手上。
“好吧,我们先继续刚才的话题。”左臣笑看了云英一眼,“好像牌局设置的有点太难了,如果你们觉得无聊也可以退出。”
原本桥牌就很考验头脑,现在还附加了四个旁观者,再加上左臣对风扬的挑战。
整个牌局的节奏已经完全被打乱,如果说之前的是商业战争,那么现在的就只能说,已经演变成信息大战了。
这种收买与被收买,庄惟见了很多,但依旧不能接受。
“我没什么意见,还是继续吧。”庄惟看了joker,从后者眼里看到同样的无奈。
“抱歉。”风扬歉意地看了庄惟一眼。把庄惟搅进左臣为自己量身打造的闲余游戏中来,他本身就已经很歉意了。没想到左臣还得寸进尺,连他都感觉到有些焦躁。
“那么,我的问题,可以回答了吗?”左臣挑眉看着风扬。
风扬心情不好,自然回答的时候口气也不会怎么好:“很简单,如果你告诉一个国家,已经可以造出完全可以乱真的大面额纸币,相信这会相当简单。”
“完全可以乱真的纸币,真的存在吗?”
“事在人为。”风扬睨了左臣一眼,“不过,你不局的你的问题太多了吗?”
“这一轮就先让我提问嘛,三局两剩,下一轮就轮到你了。”左臣笑了笑,丢出两张牌。“好吧,如果你真的有兴趣的话。”风扬跟牌,“这样,造币术从来都不是什么公开的技术,并且我也不相信能够造出如同原版的钞票,但引起一个地区的恶性通胀,不是不可能的。”
“看来你已经很有办法了。”左臣着意打量着风扬脸上的表情,发现后者不止脸色毫无变化,就连表情都是淡淡的,不禁有些气闷。
风扬微抿着唇,睨着左臣,过了一会儿才开口:“确实印刷钱币时候的配色从来都是不公开的信息,纸张也是特殊化的。但是为了避免代表纸笔身份的号码被花纹压住,一般都是最后才印刷号码的吧?”
“确实。”
“那么,既然是这样,我们只要分析号码所用的颜色成分,找到最强的仿造师,相信不成问题。”风扬说。
“我还是不太明白。”左臣有点想不透,号码到底有什么用。
“这样,我说吧。”风扬笑看了左臣一眼,眼神中似乎有一些轻蔑,“1和4,只是差一笔而已,3和8也不过差那么一半。”
现在不止是左臣,就连庄惟和joker也有点不明白了:“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们去银行去新钞票,并且只要大面值的。”风扬说,“取到新钞票以后,我们就将后三位带1和4,3和8挑出来,然后利用伪造师的能力,将1改成4,3改成8,然后将两张‘完全相同’的纸币投给大媒体,一旦消息爆出,后果可以想象。”
两张相同的纸币出现,并且无论从物理学还是其他方面,就连造币所的人也找不出一丝真伪,点钱机根本无法辨别,相信很快就会谣言四起。
因为各商家不知道所收取的纸币有多少真多少假,所以在考虑到假币方面,各商家已经在暗中决定涨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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