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拿起一本书看了看,觉得有些无聊,索性继续闭目养神。
之前谢淼淼扎的伤口,已经没有什么痛感,不过风扬还是避免压到伤口,因此选择了侧睡沙发有些狭窄,他不知道左臣是不是故意的。铁链的长度只够他用另一只手敲门,就算他再想探个头出去,也很难了。
“外面有人吗?”他想了想,站起来,去敲了一下门。
很快,门就开了,进来的是之前那个被谢淼淼称为“阿叔”的人。
“请问风少有什么吩咐?”
“吩咐不敢当,还请您帮我带个话,问问左臣对我到底是什么态度。”见那人转身就要走,他连忙说,“等他休息好的。我虽然急着想知道,但是我也不想打扰他。”
“好的,我明白了。”
风扬在洗手间其中一个暗柜里找到了一瓶漱口水,又找到了牙刷等物品,很显然这些是在附近采购来的。
当然,如果能跟上采购船只混出岛去,可能是个不错的选择,但风扬可不那么信任自己的运气。
因为手被铁链拴着,他只能简单地洗漱一下,躺回沙发上。看了一眼有些红肿的手腕,他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一晚上辗转难眠,到了四五点钟的时候,他反而睡着了。
听见门轴转动的声音,风扬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睡了五个小时。左臣正神清气爽地站在沙发尾端看着他,好整以睱地抱着手臂。
“你真是好心情,一大早就来欣赏我的睡脸么?”风扬拢了拢有些杂乱的头发,“说吧,什么事?”
“不是你自己托人问我的吗?”左臣轻笑一声,“这么快就不想认账了?”
“抱歉,思维有点混乱。”风扬无奈地笑了笑,“其实我就是想问问你,我觉得你好像比较喜欢我的,但是怎么好几次都是想对我下死手?”这个问题,他要是不搞清楚了,能被憋得半死。
左臣把风扬往一边扒了扒,在沙发上坐下:“我哪次对你下死手了?”
“哪次没有?”风扬扬手把t恤掀起来,露出身体上颜色斑驳的皮肤,有些伤口看起来还颇为严重,之间创面仍然没有恢复平整。
左臣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旋即被满眼的冷淡代替:“如果不是你拼死都想保护庄惟,也不至于落得这一身伤。”他轻哼一声,“你说说,我哪一次行动是针对你的?知道你拿秦澜挖坑给我跳,我能跑都没跑,还不是乖乖地跳下去了?倒是你三番四次坏我事,我跟你计较过吗?”
最开始,左臣让人伪装成歹徒,绑架庄惟并且让包括风扬在内的所有人认为是庄夫人下的手,实际上庄夫人派去的人空手而归,最后庄惟却被风扬救了;之后风扬受伤比较严重的一次,就是爆炸,死的是庄夫人的老相好,但左臣欺骗储修贤为的就是能够迅速处理掉庄惟,没想到他骗了储修贤风扬却真的换了手机换了车;再后来他发现风扬把公司里属于他那一派的人都换成了自己的人,他只能忍了;他利用庄夫人几次三番挑衅庄惟,风扬一一出面解决,到最后庄惟都没做什么,功劳、名誉、钱财却全是庄惟的;之后的事故,几次都是针对庄惟下的狠手,但风扬偏要挡在面前,他已经尽量避开要害了,却还是让风扬伤得不轻,但计划却再一次被全盘破坏;不仅如此,风扬还设计主导,利用谢淼淼抓住了绳允和瞿立帆。
“你想维护庄惟,那是你的事情。”左臣说,“但是,我要为了我们佣兵团弟兄们的生计考虑。我不是我伯父,我不会拿我兄弟们的命去换那么点不值一提的钱财,他们的生命要用在值得的地方,而不是赚一个团人的饭前,所以我需要一份产业。”
顿了顿,他又说,“你阻拦我的计划,我不怪你;你想抓我的人,我让给你抓;你挡在庄惟面前,多少次我可以要了他的命,却连你的要害都不敢打;你想起我老底,我可以让你启,但是你要明白,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等我承受不了这些压力的时候,始终是要找一个爆发点的。”
“所以,你可以要我的命,但是跟我作对的是我,不是其他人,所以我希望你不要牵连他们。”风扬认真地看着左臣,“我想你应该很明白,你不是一次地没有跟我计较,我承认我是救过你,但是我同样也狠心把你和你的人推下山崖,其实你早已经不欠我的了。所以,你如果想找一个爆发点,就爆发在我这里吧。”
“这话说出口,你会反悔吗?”左臣晈牙问。
“大概会吧……”风扬闭上眼睛,“你最好趁我闹热劲儿过去之前爆发完。”
左臣没有说话,他看了风扬几秒,抬手捏住风扬的下巴,强迫对方转向自己这边。
“你做什么?”风扬下意识地觉得不对,敏锐地逃开。
“这就反悔了?”左臣挑眉。
“是啊。”风扬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你可以用蘸了盐水的鞭子抽我一顿,也可以把我绑起来几天不给我吃喝,但是这种事情……最好还是不要了。”
他话音落了,却没见左臣有任何动作,尴尬的时候反而更能感觉到那两道如鹰的目光,在不停地在他身上逡巡。
“看来是我高估你了。”左臣一把握住风扬的胳膊,拉扯着他站起来,“你不是好奇岛背面是什么样子吗?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
风扬肩上有伤,虽然谢淼淼尽可能地避免伤口过大,但即使再细小的伤口深度也还是在的,被左臣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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