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您客气了。”说完,两人愣了一下,相视而笑。
“叔,我们也特感谢您。”风扬说,“说起来,我们也是来做说客的。到了现场,听了您的说法,才知道其实你们没什么错。”他自嘲一笑,“庄总和我能力有限,也没什么立场劝你们,就是希望你们别被请到小间儿了喝茶,蹲班儿的滋味可难受呢。”
铁叔笑了起来:“你们到底年轻,不知道有句话叫‘法不责众’吗?我儿子说了,我们只是示威讨个说法,不打不砸,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
“叔倒是懂得多了。”风扬见庄惟频频看表,就说,“庄总和我还要上班,明天一早得起来,这就回去了。示威之类的您拿捏着来,别做过了,有事您打我电话。”说着,他掏了几张名片塞进铁叔口袋里,“您多备着几张,保准丢不了。”
“行,那我送送你们。”铁叔从水泥墩上跳起来。
“别送了,我们坐车来的。”风扬笑着搂了搂铁叔壮实的粗腰,“您回去时候,帮我把我那小司机叫出来就行。”
铁叔笑了:“我还当这是个小领导呢,一个司机也恁有派头了。”
“我们公司将就人权,人人都是公司的主人。”风扬打着哈哈。
庄惟笑了笑,对铁叔点头,算是道别了。
两人目送铁叔进去,很快就看见二号溜溜达达地出来了,手上还拿着没喝完的饮料。风扬上去又要踹:“行啊你,才几时没见着,养了这一身痞气?我这送给里面那些人吃的,有你份吗?”
“那我也不能干看着啊。”二号从口袋里拿出眼镜,架到鼻梁上,又恢复了精英模样。“他这……”庄惟奇怪地打量着二号,“你刚才没戴眼镜怎么看得清楚牌面呢?”
风扬嗤笑一声:“他成天装斯文,你看他戴的金丝框眼睛,好像很有学问似的,其实不过是个防辐射的护眼镜而已。”他一边笑一边说,“他也就出来时候戴一下,在风门的时候,戴的是连镜片都没有的。”
“这样对视力不好。”庄惟大概没见过这种,明明视力很好,却还要给自己的视野加上框的人,根本就没有要开玩笑的意思。
“我只是为了保持形象。”二号认真地说,“我作为庄总的特助,必须随时随地保持气势,如果没有这幅眼镜,难度就增加了。”
庄惟似乎意识到自己话多了,笑了笑不再说话。
风扬体贴地为他拉开后车门,他点了点头坐进去,抬眼看了看那家小宾馆,铁叔正在二楼一个房间里,看着他们。
顺着庄惟的视线看过去,风扬也发现了铁叔,大力地挥手告别。
车上了大路,庄惟才轻声问:“你觉得,能把他们劝回去吗?”
“他们不过讨个说法,就好像那些追星族一样,要的就是你家小老太太低头。”风扬说,“不过,他们回不回去,跟我们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如果是我,得罪过我的恶人被围攻,我可是喜闻乐见。”
“那我只能谨言慎行,争取别得罪风大少了。”庄惟睨了风扬一眼,多少有那么点嫌弃的意思。
风扬也看出来了,连忙赔笑:“我哪敢难为庄总。”
二号在前面开车,估计是被他俩酸得不行,对着后视镜里面两人的影子,狠狠瞪了瞪眼。“这件事恐怕不是那么好摆平的,相信她不付出点代价,是不可能了。”庄惟嘴角含笑闭目养神。
风扬轻哼一声:“我懒得管你家小老太太会怎么样,我只能看大信元快要回咱们手里了。”
“你难道不觉得,我们手段过激了?”庄惟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风扬。
“不觉得。”风扬翘着二郎腿,“本来商场如战场,胜败乃兵家常事。当年她那样打压你,你能抗住压力发展到今天确实不容易;现在就这么一点小压力,她都扛不住,我只能说这么几年顺风顺水的,她自己把自己浇灌坏了。”
庄惟不以为然:“但我们应该给她留份养老钱才是。”
“留养老钱给她?”风扬嗤笑一声,“你有没有想过,庄氏已经被他那些侄子蛀空了,有还给她一个子儿的么?她如果手里再有了钱,他那些侄子不又得巴巴地靠上来揩油?”顿了顿,他又说,“要是这样,还不如让她身上轻着点,也少点人打她主意。你拿了她的财产,要是觉得心里那坎儿过不去,钱上别亏了她就是了。”
庄惟点了点头,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两人到家以后,才知道宁谦回来了,就在隔壁,于是带了ray去玩。
鲁妍也在,正准备夜宵,见两人来了,就又加了两副碗筷:“回来的可巧了,看来我那便条没白留。”
“我们也是碰着了。”庄惟笑看着黑了不止一层的宁谦,“不得了,大功臣回来了。”几个月下来,豪门国际在邻市的工程已经正式启动,各个部分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所以宁谦才有机会回来一趟。
“怎么晒得乌漆麻黑的。”风扬嫌弃地踢了宁谦的椅子一脚,“你住我家还住得挺顺溜的”“没办法,我倒是想回去,连个钥匙都没有。”宁谦耸了耸肩,“再说了,我这是健康的古铜色,你还嫉妒不来呢。”
“本来就已经浅咖色了,现在更男人了。”庄惟笑看着宁谦。他市场接到那边的工程进度报告,当然也明白宁谦这些日子的辛苦,“明天请你吃顿好的,地点你选。”
宁谦嘿嘿地笑着,完全没有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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