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找家长,我就不会吗?
哪吒瞥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庄子言,一脸得意的想着。
将臣愣了愣,似乎没有想到还有着套路,一时间有些犹豫。
就在他犹豫的几息内,两道人影从远处横掠而来,落在了身前数丈之外。
“哪吒,你又出来惹事了?”
李长安捂着腰,脸色蜡黄,有气无力的骂道。
哪吒很无辜的耸耸肩,“怎么会?呵呵呵,没惹事的。”
“没惹事你鬼叫什么,吓老子一跳。还有……你以后召唤乾坤圈的时候,能别可着我一人了行不,老子一个练气,不,筑基期的渣渣,特么养不起你啊……”
哪吒颠儿颠的跑过来,嘿嘿傻乐。
李长安没好气的转过头,正好看到倒在地上没几口气的青年人,眉头跳了跳。
“那人怎么回事?”
“哦,没什么,晕了而已。”
哪吒一脸的无所谓。
李长安蛋疼了。
当初自己怎么就瞎了眼看上这货了,特么这短短不到半年时间,给自己惹了多少事。
艹!
洛流扫了一眼庄子言,视线落到将臣身上,眼眸微眯,“白羊书院的将臣教授?呵,好久不见。”
白羊书院……
李长安心里惨叫一声。
哪吒这货,是特么跟白羊书院过不去了吗?
“洛流?”将臣望着洛流,视线后移,“李长安?”
“不是冤家不聚头,很好……”
将臣肃冷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笑意,“古莱折在你们太玄,是他修行不精,但我白羊书院的脸面,却不能白白损在你们手上。”
说着,一道赤色长剑从虚无中幻化而出,剑芒吞吐出三寸有余,直指洛流眉心之处。
“你要在朝阳城跟我打一架?”洛流双手拢在袖中,明明看上去稚嫩的脸上,却带着一抹沧桑之意。
“如果你不担心被宗白夜一剑斩了祭天,我倒是想陪你玩玩。”
将臣皱了皱眉。
说实在的,他不怕洛流,不怕太玄宗,甚至不怕宗白夜。
但却不敢轻易在这个时候搞出事情,要是影响了宗白夜的渡劫大事,恐怕真被一剑斩了,白羊书院也没什么可说的。
“我白羊书院跟你太玄的恩怨,倒是不急在一时,但……你太玄弟子打伤我白羊学生,是不是得给个说法。”
洛流扫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庄子言,有些蛋疼,“你想要什么说法?”
“留下一条胳膊,我饶她不死。”
洛流眯着眼睛,转头看向李长安。
哪吒笑嘻嘻一脸的不在乎,也转头看向李长安。
李长安郁闷了。
特么都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惹出来的事,而且人家要的又不是我的胳膊,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那啥,胳膊就算了,道了歉成不?”
李长安颇有些尴尬的搓了搓手,“哪吒,去给人家道歉,你个完蛋玩意。”
哪吒很是爽快,走到庄子言跟前,低头弯腰,“对不起。”
“你看这样成不?”
将臣眯着眼睛打量着李长安和哪吒,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态度倒是挺好,可特么老子差你一个对不起?
有个卵子用!
“小子,你在耍我?”将臣的声音冷了下来,悬在半空的剑调转锋芒,指向了李长安。
卧槽!
李长安吓了一跳。
“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吗,前辈这样咄咄逼人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李长安缩在洛流身后,试探着问道,“要不,赔你一些医药费?”
这种碰瓷的,他在上辈子就见过,不就是为了点钱嘛,给你不就行了。
哪吒很是识趣的从储物袋里摸出两枚灵晶,想了想,又揣回去一枚,捏着剩下的一枚走过去,蹦的一声扔在了庄子言脸上。
李长安“……”
将臣“……”
洛流“……”
好过分啊。
旁边看戏的人都人忍不下去了,你特么打晕了人家,还要这样羞辱人家,也特么忒不厚道了吧。
一枚灵晶?卧槽,连老子这种散修都看不上眼,人家白羊书院会差这点钱?
李长安懵逼在原地,好半晌才想起解释,却看到一道剑芒冲天而起,朝着自己的方向斩落,街道两边的房屋建筑一层层崩毁,威力比前两日的天劫也只强不弱。
卧槽,这老小子怒了。
李长安一把薅住哪吒的头发,转身就跑,洛流一脸无奈的祭出灵剑迎了上去。
砰!
恐怖的爆炸声席地卷起,周围看热闹的众人直接被掀飞了大半,反虚境界的强者,已经即将走到修行尽头,随便一招一式,也足以引起巨大的动静。
这时,一道剑光从云层中贯穿而下,砸在了将臣和洛流中央,强行将两人分开了数步。
“像两位这样的大修行者,可不能轻易在我朝阳城动手。”
柳向挥了挥袖子,驱散炸起的烟尘。
“我们城主渡劫在即,若是扰了城主的剑心,可不仅仅是被驱逐出成的下场。”
柳向说着这话,眼睛却盯着将臣,意思很明确,老子跟太玄的关系好,要是真的出了事,栽跟头的一定是你这个老王八蛋。
将臣盯着柳向,眼眸微微眯起,许久之后,悬在半空的灵剑钻入灵台消失不见。
“很好。”将臣咧嘴,“今日的事,本座记下了。”
“李长安,哪吒,期待下次再见。”
说完,单手摄起趴在一边的庄子言,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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