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医院的地理位置在城市的核心区,想往外扩展一厘米都难,院内能利用的地方基本都起了楼,可还是不够用。早些年市里给医院批了一块地,不大,位于潼江的西岸,离现在的地址大概五六公里。但目前看来,这地方有点鸡肋,大不大小不小的。班子开了个会,一致决定跟市里打个报告,置换一块地方,如果换到东岸,挨着新建的开发区,面积至少多给一倍吧。齐院长让金主任写报告,可光写报告不行,得有人去运作。
陈局长让秘书给凌远沏茶,说不介意热天喝点热茶吧,我们这些老头子,不敢贪凉,空调是不开的,你将就下。
凌远笑得一脸坦诚,说我自己平时也这样。我办公室夏天没人愿意去。
还是觉得可惜,陈局长心里喟叹,多好的小伙子。
齐院长拿着市局的批复,乐得跟招财猫他亲叔叔似的,未来的开发区核心地段,虽然目前稍显偏远,但地铁已经修了一半了,明年年中就通车,面积是之前那块地的三倍左右,简直可以再建一个第一医院。老齐一高兴,又在自己办公室抽了两根,打算过会儿再琢磨回家万一被老婆发现后的借口。边喷云吐雾边拨通了凌景鸿的电话。“老凌啊,你这儿子真是争气,你可有福了。”凌教授掩饰不住自己的得意,可还得坚持谦虚。“凌远这孩子,一心扑在工作上,也不谈个对象,老齐啊,你多替我张罗着点儿。”齐院长笑话他,“你还操这闲心,凌远这条件,还愁招不来凤凰,那还得是金的。”
***
“金凤凰”入职之后头一回感觉自己要被累秃了毛了。潼市治安状况一向良好,是全国的管控重点之一,凶杀案哪个城市都有,不稀奇,可接连发生的这两起,显然不是普通的杀人事件。不是激愤杀人,也不是预谋杀人,像是,某种“规则的执行”。被害人弯弯绕绕都和一样东西切不断关联,毒i品。
周六上午还在开会,由于案情阻滞,叶队决定还是让大家休整一下,干耗也没用。好好歇个礼拜天吧。李熏然怕被娘亲的电话追着念叨,索性送上门去,好好跟家吃了两顿,睡了一觉。
凌远以为这周末又见不到他,被临市医院请去帮忙做个手术时,也就没犹豫。
到家时天都擦黑了,厨房灯亮着,从一楼望上去,有些朦胧,但分外生动。除了书房,他不喜欢把灯弄得太亮。凌远朝后捋了捋头发,又抻了抻西服的边边角角,坐车还是给压皱了些。大跨步的,三两下,上了楼。
小孩儿在热红烧肉。从局长夫人的厨房里顺的。
“我焖了米饭。但没素菜。要不,开袋榨菜?”李熏然挠挠脑门,炒菜他真不擅长。
想念落了地,原来是这种感觉。凌远之前觉得心里有块地方一直揪揪动动地鼓秋,新鲜、陌生。现在,人就在他面前了,他忽然想长叹一口气。
紧张个屁呀,他骂自己。
“榨菜在冰箱里。我先去换衣服。”
红烧肉配一碟榨菜,一人一碗白米饭。吃得可香了。
李熏然穿着凌远的家居服窝在沙发上打饱嗝,看这架势,没打算撤。水果洗了,没人正经吃。电视开着,定在体育频道,花样滑冰,也不知道谁要看,反正没人张罗换台。凌远搁屋里从书房到卧室,再从卧室到书房,折返好几趟,好像在收拾东西。终于确认明天上班要带的东西都装好了。其实,他的公文包,压根就没拉开过拉链。李熏然盯着手机屏幕玩连连看,一局两分钟,战果是,每两分钟re一次,一回都没成功过。
都紧张得跟三孙子似的。
“洗澡睡觉吧。”警察同志实在绷不住了,主要是手机快没电了,没法继续假装打游戏。
“好。”凌远被浴室的台阶绊了一下,拖鞋都掉了一只。李熏然想,幸亏老子先把澡洗了。
今晚,没月亮。
闭了灯,屋里黑漆漆的。李熏然躺在床上,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还没刷牙。意欲起身,刚动了一半,被生生按了下去。
凌远压过来,覆在他身上。
刷牙是来不及了。
接吻是没有章法的。轻轻的开始,只是虚伪的面纱。马上露出了撕咬的真容。这是一场雄性动物的较量。青年薄而韧的腰身,触感带来致幻的吸引,在一片黑暗里,低而缓的嘶吼从凌远的喉咙里迸发。那一刻,冷淡,与他毫无关联,完全站在了他的对立面。李熏然的乳i珠敏感得不像话,他几乎在那人身下哆嗦起来,喘息一出口碎成了丝丝缕缕的呻吟。简直要命。
凌远残存的理智不多了,他得趁其消耗殆尽之前,保证小孩儿不会受伤。
润滑在手心搓到微热才送进去,即便如此,陌生的异物感还是激得李熏然一挺身。凌远嘬舔他大腿内侧的嫩肉,笨拙地转移他的注意力。两根手指带来胀痛感,内里本能地收缩,他不想让凌远停下,忍着不出声。当无名指也挤进来的时候,到底没压住那一声“啊”。疼,胀,而且还很怪异,总之完全跟舒服、爽之类的感觉不搭噶。凌远知道他难受,那动作是想往外抽出手指,李熏然向下顶了顶屁股,喝了一声“别出去”。
这是不被造物主祝福的交合,注定免不了痛苦。
凌远第一次给人用嘴,他没有技巧,但知道原则。好在被伺候的人也完全没有对比,生涩的恨不得一碰就要投降。前端的高潮缓解了后穴的不适,精神终于有了松弛迹象,身体跟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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