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去山上的住宅区,”莉莉娅回答道,这座桥看上去有些年头了,路面是石头砌成的,凹凸不平,让他们的行驶变得格外困难。透过挡风玻璃,能看见桥的另一端的山体上树林茂密,点缀着一个又一个的小房子。“我住在那儿。”
“真可爱,”维克托说,“俗世人间的瑞文戴尔。”
莉莉娅没有搭理他。如果说他们除了舞蹈的才能之外还有哪里相似,大概就要数开车时的专注了——她紧紧握着方向盘,望着地面,尽管如此,因为路况不佳车子依旧开得很慢。
“鹿都跑得比我们快。”维克托嘟囔道,一只梅花鹿从他们身边跑了过去,消失在了森林里。
“如果你下车,你也能跑得比车快。”莉莉娅回答道,“别抱怨。”
幸好这段颠簸很快就结束了。他们开上了盘山公路,每隔一会儿,就会有一幢奇形怪状的小房子出现在他们身边又被甩在身后。
“邻里之间不是很亲近啊?”维克托说,“你们都不一起打牌吗?”
“哦,别说傻话了维坚卡,”莉莉娅说,“现在都用网络棋牌室了。”
勇利忍得肚子发痛。车子沿着盘山公路又开了大约半小时,他们终于停在一栋三层高的小房子跟前,这房子仿佛是从童话故事里抠出来的,有三角形的屋顶、烟囱,门开在正中央,每层楼都有一左一右两个窗户,墙壁被漆成了鹅黄色,花园里种着许多叫不出名字的小花,还摆着几个石头小矮人。在房子门口,停着一辆熟悉的吉普车。
勇利下了车之后发现的第一个东西就是它,他激动地摇了摇维克托的手臂。
“那不是……”
“没错,”维克托说,“看上去就是。”他们俩怀着敬畏的心情走进了花园,靠近了那辆忠诚的吉普车——勇利感觉自己已经好几天没看见她了。
“哦,你们的朋友来吃饭的时候开过来的。”莉莉娅说道,“就在昨天,他们喝多了一点酒,订了计程车走了。”
“当然了,”维克托说,“我和勇利在监狱里受苦,他们出来蹭吃蹭喝,为什么不呢,太棒了吧。”他和勇利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牵在了一起,直到接下来走近莉莉娅的房子,都没有再松开。
莉莉娅的家和它外表看上去一样有趣,在勇利原本的想象中,他还以为莉莉娅的家会是那种冷冰冰的后现代风格呢,但它实际上却充满了生活气息,客厅里塞满了红木家具、沙发和沙发靠垫,靠墙的组合柜上摆了很多照片,墙壁上贴着白底粉色小花的墙纸,在餐厅的墙壁上,甚至挂了一只咕咕钟。
“跟所有奶奶的家差不多。”维克托小声在勇利耳边说,“除了那把剑。”
“还有斧子。”勇利补充道,走廊的墙壁上每隔几步就会看见各种中世纪武器,从楼梯口望上去,还能看到一尊铠甲,摆在一楼的窗户边。“幸好你没有孩子——在这里玩捉迷藏一定会很艰难。”他转过头,遇上了维克托的目光,“怎么了?”
“没什么。”维克托马上笑了一下,他指向了一个标本挂饰,“哎哟快看这是什么?怪恶心的……”
“是蝙蝠。”勇利小声说,“等一下,有点奇怪,它有触角……”他打了个寒战。
“嘿,男孩们!”莉莉娅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洗手,吃饭,洗手间在楼梯底下。”
如果要洗手,勇利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手正被维克托牵在手里,他心里飘过一阵遗憾,等一下,遗憾?
“想去看看洗手间里有什么吗?”维克托笑着说,似乎什么都没想。勇利也努力地把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驱散了,也跟着笑起来。“如果没在水龙头上发现蛇形的装饰品,我会很失望的。”维克托说,“你知道的吧,她是个完全的斯莱特林。”
洗手间的水龙头上确实有蛇形的装饰品,这很让人兴奋,他们洗干净了手,然后回到餐厅,吃了一顿真正丰盛的早午餐:莉莉娅做了很多俄式煎饺,但勇利却发现在最开始的兴奋劲儿过去之后,他开始觉得累了。
吃完饭,勇利和维克托试图主动要求洗碗来挽回他们在莉莉娅心中的“坏男孩”形象,结果遭到了拒绝(“人们现在用洗碗机了,维坚卡。”),莉莉娅将他们引到二楼,那里铺着地毯,有四间房间的房门安静的两两相对着,她把他们安排在了对角线的两件房间里,然后勒令他们洗澡——行李已经被克里斯一并送过来了,此刻安静又松软地躺在床上,散发着衣物柔顺剂的味道。
勇利没在说什么,血液都在忙着帮助消化煎饺,他的大脑有点转不动了。他看了维克托一眼,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客房的布置就和房子的其他位置一样温馨有趣,只是有点女孩子气——勇利的房间里不仅铺着地毯,还有一台大大的红木梳妆台,镜子上还贴着小花。上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双人床上,勇利看着洁白的床单和被罩,发出了一声渴望的嘟囔。但他还没忘记莉莉娅的命令:先洗澡,后睡觉。
洗手间的布局很简单,没有浴缸,在角落里装了一个毛玻璃洗澡间。一旦洗澡变得可能,卫生状况就变得难以忍受起来。他很快地脱掉了身上的衣物——没有忘记小心的把表演服叠好——然后走进了洗澡间。
他开始洗澡,脑海里放着o的欢快小调,他似乎什么都没想,可是又好像已经有了决定,总之,一切都好像很清楚,但当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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