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百名身穿青蓝色作战服的珠星队员索降,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了这座毗邻雅拉河的欧式庄园。
空场上,穿着工作服的研究人员正拿着各种检测仪器对现场进行调查。
安德烈认真地听着以辰讲事情经过。一听到路璇的消息,他的酒立马就醒了。
还好喝得不多,不然误了大事,他保准又吃不了兜着走。
说起来,他这一路可谓是马不停蹄,一次次催促驾驶员,恨不能让驾驶员把直升机当战斗机开。
路璇靠着一盏路灯,在以辰讲完后,她缓缓地说:“我们能走了吗?”
“当然,回去之后,好好休息。”安德烈伸手,做出“请”的姿势,提醒道,“形势越来越严峻了,凡事都要小心再小心。”
“知道了。”
两人离开,安德烈扫视空场,目光落到地上的死仆,皱眉低语:“暗王。”
黑暗王殿出现,无疑说明他已经找到了宿主。
让安德烈不解的是为什么黑暗王殿刚找到宿主就现身。按理说,王殿找到了宿主应该隐藏起来恢复力量才对。
黑暗王殿这么做是藐视俱乐部,还是对自己有信心?他揉着太阳穴,排名第三的王殿,果然是棘手的存在。
以辰和路璇走在草地上,方向是庄园的停车场,还有一段距离。
摸着明显少了一撮的短发,以辰眼神凶恶:“早知道那个家伙对我的头发情有独钟,我就十天不洗头,臭死他。实不相瞒,我刚才就把那个家伙大骂了一顿。”
路璇轻笑一声:“你有那个胆子?依我看,你能保证说话不结巴就不错了。”
“我怎么就没那个胆子了?当时我以为自己死定了,就抱着必死的心态对他大吼大叫。你不知道,那家伙就是个变态,又是砍头又是腰斩,吓死我了。”以辰心有余悸,拍着胸脯,“侥幸捡了条命,我现在很知足。”
“想不到黑暗王殿会放了你?”
“他应该放我吗?我和他是死敌,他知道,我也知道。”以辰疑惑,“你好像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能告诉你自然会有人告诉你。”路璇侧头看着他,沉吟了一下,认真地说,“这次来的若不是黑暗王殿,我们就死定了——我欠你一条命。”
“我欠你一条命?不,你欠我一条命?为什么?”刚说完,以辰就摇手,“别说了,我知道,能告诉我自然会有人告诉我的。”
路璇摇晃着法拉利的钥匙:“自然是因为你救了我。”
以辰郁闷得情绪近乎崩溃,两只手使劲揉头发,发型毁于一旦:“我说,没你这么耍人玩的。我问你你不说,我不问你你倒是又说了,你知不知道这种性质很恶劣?”
“是你答错了,我帮你改正。”
“你说得对,我不问了,你怎么说就怎么是。”以辰摆摆手,索性不去理会那作怪的好奇心,“不过话说回来,当时我真挺害怕的,害怕见不到我爸我妈,还有艾雪——喂,你干吗走那么快?”
“困了。”
安德烈蹲在地上,在他面前是青年的尸体,研究人员正在进行断层扫描。
死仆一直是俱乐部的重点研究对象,具有非常大的研究价值。俱乐部对元素的认知,有不小一部分就是来自于死仆。
看见朝这边走来的男子,安德烈挑了挑眉,站起来:“你怎么来了?”
“接到报警电话,说这里有几十个衣着比较幼稚的持枪歹徒。”男子言语间夹杂着疏远。
“‘幼稚’一词是重点,被你划了出来,然后联想到新秀。不得不说,你借助报警这件事完美地嘲讽了我们。”安德烈言辞凿凿。
男子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很显然,新秀俱乐部是一个具有隐秘性的国际组织,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进行某些不为人知的活动,你可以当做我措辞不当。”
安德烈揪着下巴的胡渣:“说得很有道理,针对性也挺强,继续说。”
男子直视他:“直觉告诉我,新秀俱乐部坐落于墨尔本,对这里的居民不是一件幸事。我不知道政府为什么允许你们的存在,许是我身份比较低,所以很多事不清楚。甚至如果我的工作岗位不在墨尔本,我可能什么都不了解。”
男子所说确实是他的真实感受,正是因为工作岗位在这里,他才对新秀有一些浅显的了解。
前不久一家海运公司的董事长在柏悦酒店被杀,经他调查正是新秀俱乐部的人所为。
就在他准备上报时,却收到了停止调查的通知,他的上司更是为了此事亲自去警察局找过他。
“那你知道为什么你的工作岗位会一直在墨尔本吗?聪明但不好奇。”安德烈言语中带有一丝赞赏,“我能告诉你的不多,三点,新秀是被迫坐落于墨尔本的,新秀的目的和活动都属于好的范畴。”
男子认可地点点头:“只说了两点,还有一点呢?”
“还有一点就是……你上司来了。”安德烈指了指他身后,笑道。
男子回头,看到一名中年人向他们走来。
中年人穿着崭新的黑西装和黑皮鞋,神情凝重,正是他的上司。
男子行礼,态度十分端正。
简单交流后,中年人对男子挥了挥手:“下去吧,让警队撤到庄园外,等我命令。”
男子应声离开。
中年人看向安德烈,微笑道:“布朗主管,你好,我叫托比。爱丽莎轩主正在堪培拉开会,短时间无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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