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听的有些发腻,方休摆了摆手,随口道:“够了......”
那名青年立刻噤声,低着头,不敢再发出一丁点声音。
方休看着他,说道:“一百万两的银子,你们觉得,本公子该如何惩罚你们?”
听见这话,两名青年吓的瑟瑟发抖,开始哀嚎:“公子,我们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吧。”
“我上有老下有小,您就看小的可怜,放小的一条活路......”
两个人刚哀嚎了没几句,就被白小纯一顿猛踹:“一个个的,瞎嚎什么!”
感觉到身体传来的疼痛,两个人立刻噤声,再不敢多说。
然后,就听见方休道:“本公子平生最厌恶的便是没有担当之人,犯了错,便要去弥补,若是弥补不了,便要乖乖接受惩罚。”
其中一名青年听到这,哀嚎道:“可......可一百万两银子,怕是卖了小的,小的也还不清啊!”
方休冷着脸,看了他一眼,问道:“本公子让你还了吗?”
听见这位方公子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善,那人的脑袋成一排。
酒楼掌柜看着她们,一脸庄重,叮嘱道:“公子难得来咱一次,你们可一定要招待好了,进去之后,不要说话,不要乱看,将菜品放下之后,立刻出来。
谁要是出了岔子,惹得公子不高兴了,本月的工钱,一个子儿没有,都听明白了吗?”
女子们齐声应道:“明白。”
酒楼掌柜见到这一幕,满意的点了点头,轻声道:“去吧。”
“是。”
端着菜品的女子们应声称是,鱼贯而入。
雅阁之中,几个衣着华贵的贵公子正坐在桌前,各个都是忧心仲仲的样子。
为首之人,是一个脸色惨白的青年,看样子似乎是长久缺乏锻炼,整个人呈现一种病怏怏的状态。
女子们将一盘盘精致的菜品放在桌上,紧接着,便没有任何停留,离开了雅阁。
直到最后一个人迈出雅阁的大门,才有人开口,说道:“今日,既然是为杨兄摆宴洗尘,我等是不是应该敬杨兄一杯。”
说着,举起了手中的酒杯,看向为首的青年。
桌上,众人听见这话,也都是齐声附和,举起手中酒杯,看向为首的青年。
青年面无表情,同样举杯,说道:“今日之宴,既没有主,也没有客,诸位聊得尽兴就好,这一杯,本公子先干为敬。”
说着,一饮而尽。
众人见到这一幕,放松了许多,也都一饮而尽。
有了青年这句话,酒桌上的气氛显然轻松了许多。
众人都是开始闲聊起来,一边吃菜,一边饮酒。
所聊的内容,大都是谁家纳了一房小妾,长得如何水灵,哪家青楼有请了一位花魁,又是如何的倾国倾城。
总而言之,天南地北,无所不聊,不知怎么的,又将话题扯到城南的京师大剧院上。
其中一个较为瘦弱的青年,抿了一口酒,笑道:“听说,明天就是京师大剧院聂小倩第七集首映的日子,到时候,张兄可有什么打算?”
被称作张兄的青年笑了笑,说道:“能有什么打算,我家那位,武兄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离开家,就疑神疑鬼,生怕我又去花天酒地。
这次如果不是为杨公子摆宴,她怕是如何也要跟着,到时候,只能是带她一块去看了。”
瘦弱青年摇了摇头,说道:“既然如此,到时候,我也只能同我家那位一块了,要是其他人,被她撞见了,恐怕又要像上次一样,告诉我家那位......”
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心里不由暗暗叹了口气。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与张兄家里难念的经,就是那两位正房夫人。
不允许他们纳妾也就罢了,便连平日里去烟柳之地寻乐子,那都是千防万防。
若她们都是寻常人家的女子也就罢了,偶尔打一打,骂一骂,还能彰显一下自己作为一家之主的威严。
可偏偏,她们家里也都是京师有名的望族,平日里是不能打也不能骂。
堂堂一个大男人,过的如此憋屈就不说了,还落了个惧内的名声......
哎......
实在是有些丢人。
猛灌了一大口酒,瘦弱青年的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红晕,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坐在首位面无表情的杨公子。
俯身,在张姓青年的耳边小声道:“我听说,杨公子前些天在府里遭到了刺客刺杀,今日叶公子在此摆宴,就是为了此事?”
张姓青年三杯酒下肚,脑子也有些晕,看了他一眼,说道:“那可不是,听说那些刺客还十分彪悍,且训练有素,若不是杨大人的贴身护卫舍命相救,杨公子怕是......”
说到这,却是停住了,不过,接下来的话,不用说出口,也都听得明白。
瘦弱青年听见这话,一脸诧异:“还有此事?”
张姓青年点了点头,说道:“前些天与叶公子喝酒时,叶公子亲口说的,那还能有假?”
瘦弱青年听见这话,却是彻底信了。
这一桌,也只有叶公子的身份能与杨公子相提并论,他说的话,定然不会是空穴来风。
只是......
瘦弱青年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看向张姓青年的眼神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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