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天监监正用了力往地上撞,头都磕破了,事后他觉得头也有些晕,可在他觉得震撼力很重的磕头实则并没有在厚重的大理石上磕出多少的声响,痛的也只是他,就算他的头被磕破了,皇帝看见那道伤痕也没多大的感觉,也就不会改变自己的主意了。
“难道你不乐意做这件事?”皇帝阴冷的声音从上面传出来。
皇帝的语气虽让钦天监监正觉得心里发寒,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提醒:“皇上,生死有命,强求逆天道,不……”
“你只回朕,你要不要去做这件事,如果你不愿意,朕自然能找到愿意做的人!”
“皇上……”钦天监监正更害怕了,但是皇帝要他做的事让他察觉到了危险,他是应该制止皇帝的这种想法和行为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钦天监监正的拒绝让皇帝很生气,他甚至想杀了他,不过钦天监监正是有大用的,杀了他是他的损失,他只能咬牙切齿表现自己的不满,“很好,你退下,朕……”
知道皇帝还没有放弃这种想法,只是想换人去办那件事,钦天监监正只能又往地上狠狠磕头,“赴汤蹈火,臣在所不辞!”他不去劝说皇帝了,因为他只要皇帝只要有了这种想法就不会轻易打消的,起码在皇帝正热衷这件事的时候,他说什么也没用。他想着,他暂时应下这件事,拖上一阵子,但愿皇帝会渐渐淡忘这件事。
不知道皇帝是不是看穿钦天监监正的想法还是以防万一,他先下手为强,道:“你即刻收拾东西去找朕要找的人,什么时候找到了,你什么时候再回来处理‘公务’。”
钦天监监正的公务不过是观天象,虽然他每夜都兢兢业业地观星象,但是除了星象有异动的时候前来稟告,其他时候他并没有什么要紧事做,因此支走他一阵子皇帝也不怕出什么问题
钦天监监正大惊失色,看样子皇帝不达成目标是不会罢休了。
从大殿离开,钦天监监正收拾一点东西就匆匆离开了,他倒不是为了尽快办好皇帝吩咐他去做的事,而是要找人商议,考虑许久,他能想到的商量的人只有玄灵子了。
他不得不感叹自己真幸运,玄灵子在道观的时间很少,可不管是上次还是这一次,都怡好遇上玄灵子在道观,可一想到皇帝让他办的事,他就觉得自己不幸运了。
玄灵子看到钦天监监正,严肃道:“师兄,你果然还是来了。”
“师弟为何如此道?”钦天监监正感到莫名其妙,可后来想到他师弟也是会卜卦算命的,就猜想他是不是算到了什么,“难道师弟是算到师兄今日会来,才在这里等师兄的?”如若这样也难怪了,难怪他两次来都正好遇上玄灵子在这里。
玄灵子叹气一声,神色难看道:“我算到你会在这个时候来找我,而夏晋也将有一场大难,若是你不来找我,这大难或许还能化解,可……”
钦天监监正大骇,慌张问:“现在就不能化解了?”难道他来找师弟还是错的?
钦天监监正倒是没有怀疑玄灵子的话,他们虽是师兄弟,和师父学的是算命,但是术业有专攻,就算是算命也分很多种,其中就有面相、手相、六爻、八卦、测字、八字、奇门、六壬
、太乙……同样是预测未来,所用方法也有多种,他观天象是一种,他师弟精通的则是另一种。天象往往到了某个机缘的时候才能显露,就如同之前看到的帝皇辅星,而他师弟精通的另一种测算限制更多,不过却能比观天象更早预知,因此,就算他从天象没有看出什么不妥,他师弟算出来有大难,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而且他师弟一向不说胡话,他既然这样说了,那夏晋肯定就真的面临大难了。
玄灵子绷着脸摇头,“我刚才说了,若你没来或有化解的可能,你来了,此事就难了。”钦天监监正试探问:“这个大难是不是和师兄来找你的事有关?”
玄灵子用怪异的眼神盯着钦天监监正,直到盯得他心虚地偏过头,玄灵子才道:“我等窥天命已是逆道而行,说出来更是泄露天机,师兄要想知道,自己测算便可知。”他说出这些已经是看在他们是同门师兄弟份上给的面子,他师兄又不是算不出来,可他不想耗费自己的“神力”重新测算而是企图让他泄露天机减寿,这等好事谁不想要,可他不是傻瓜,让他耍着玩!钦天监监正由这话已是确定玄灵子不会再泄露,便把自己此次出来找玄灵子的事说了:“
师弟,你可知道夏晋皇帝让师兄去办一件事?”
玄灵子直接利落道:“不想知道。”
他不是回答不知道或是知道,而是干脆说自己不想知道,等于把钦天监监正接下来要说的话堵回去。
“师弟,夏晋的皇帝让我去找道士。”可钦天监监正不是一般人,他脸皮厚,被师弟这样顶回来还是把皇帝的吩咐说出来了。要说他们也是道士,可皇帝还要他找道士,这听起来就很奇怪,一般人一定会问原因,钦天监监正也以为玄灵子会问,没想到玄灵子真耐得住,听到这话也没有问下去,他只能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继续往下说:“皇帝让我去找会炼丹的道士,而他要的丹药是吃了能变年轻的、长生不老的药。”
长生不老药?!玄灵子的脸色变了变,怪不得他算到夏晋有大难,一个皇朝的国君要真有这种想法证明他已经昏庸了,为了不老、不死,他能牺牲百姓成全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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