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走在海岸边,唐予风牵着舒承的手,难得的产生了一声叹息。
两人十指相扣,舒承低低的笑着:“可你是唐家的小少爷,唐家也有你的一份责任。”
海水慢慢拍打上来,打湿了唐予风的脚背,他突然停了下来抬头看着舒承。
唐予风身上很白,但是舒承的皮肤却是有些黝黑。
这半年的日子好像是偷过来的时光,唐予风不忍心它结束的这么快。
可彩云易散,美好的事物都难以长存。
等回了唐家他又要做那个冷心的小少爷,而舒承则是又要继续当好他的保镖。
唐予风知道自己就算是再留恋,回国的那一天也会来临。
不过他们回到诗山庄园之后倒是没发生什么事情,唐聿对唐予风也如同往日一般,对舒承似乎也多了几分和颜悦色。
唐予风从这里面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果然,在回庄园不到一个星期,唐聿就把舒承叫走了,还是在唐予风不知情的情况下。
唐予风离开庄园去深堂办了些事情,回来的时候就听见手下的人说舒承被唐爷请去了书房。
今天今天说他有些不舒服,伤口隐隐作痛,唐予风把他留下来让家庭医生来帮他看看,顺便让他休整一下。
但是却没想到唐聿会突然把舒承给叫走。
唐予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回到庄园之后直接就去了唐聿的书房,连招呼都没打一声,直接推开大门进去。
里面的舒承正坐在唐聿对面的沙发上,唐予风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唐聿到底是想做什么。
他居然让舒承坐在他对面,还上了茶,这对一个保镖来说可真是好礼遇啊。
“父亲,这小保镖可是我的人,您把人叫过来都不和我说一声,真是令人难过。”
唐予风几步就走到了舒承身边坐下,他看着唐聿,此时父子二人之间的眼神像是在交战一般。
舒承此时打破沉默道:“小少爷,唐爷只是把我叫过来问一些最近庄园里的事情,没有别的。”
唐予风冷笑一声:“你不是说伤口痛?”
舒承低头不再说话,把战场交还给他父子二人。
“风,你多心了,我没有想把你身边的人挖走的意思,这段时间我都不再庄园里,小舒掌管庄园里的一干事宜,我问他一些事,不过分吧?”
唐聿直接把事情点明,唐予风倒没了再较劲的意思。
他和唐聿又扯了些别的,然后把舒承带走了。
这一路上唐予风都很沉默,他面无表情的把舒承带回房,让下人们都离远点。
舒承刚踏进房,唐予风转身就把他逼到了门上,舒承垂着眼睛,眼中似乎带了一丝笑意。
唐予风真是谁的醋都吃,就连他父亲也不放过。
“你笑什么?”唐予风那一双眼睛简直都快把舒承给瞪穿。
唐予风抬手一颗一颗帮舒承解开扣子,一瞬间就把他的衬衫褪到了腰际。
“给你看看伤口?”唐予风把舒承翻过来,看着他背后的伤,突然抬手在那疤的附近摸了摸。
舒承觉得有些痒。
唐予风总是雷声大雨点小,舒承知道今天如果不把话都说清楚,唐予风是不会轻易放他走的。
“唐爷想要我去他身边做事。”
唐予风原本还呼气吹了吹舒承的背,听见这一句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松开舒承之后就把他扔在哪里没再管。
舒承感觉背后的人离开了,轻轻叹了一声气,转身把衣服重新扣好扣子,继续道:“他身边现在缺少一个管事的人,你虽然离开唐家已经半年,可是声望毕竟还在,谁都知道这唐家的天下迟早是你的,所以都不敢随意表明立场。”
唐予风点了一根烟,站在窗边慢慢吐纳着,“那你现在的立场呢?”
“我当然是要站在你身边,不过唐爷那边我还没有回绝,你就推开书房门进来了。”
当时为了不让这父子俩关系太过紧张,舒承只能说一些别的来缓和一下气氛。
唐予风转身把烟蒂扔进烟灰缸里,冷声道:“以后不用理他,谁都知道你不仅管理庄园的上下事宜,更是我的情人,他想把你从我身边调走,肯定是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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