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了一些问题,宋倾荷都回答得很干脆。
唐予风摆摆手,那保镖把绳子从宋倾荷脖子上撤开,她脖子上现在已经有了一条红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叫那两个人把宋倾荷带下去,这空间里只剩舒承和唐予风两个人,唐予风又坐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转身看着舒承,脸上皆是得意的笑意。
舒承没有开口问什么,只是唐予风刚刚说他和宋倾荷之前在车子里做了什么他都知道,心想肯定是坐在前面副驾驶座的那个保镖告的密。
唐予风突然牵起了舒承的左手,问他:“她是这只手碰的你?”
舒承手心有些痒,唐予风缓缓的用手指触碰着他。
幸好之前手心的汗已经干了,否则舒承很难解释,他点了点头,却看见唐予风往他手上轻轻打了一下。
舒承微愣,却听得唐予风道:“我听荆广说那个女人上来握住你手的时候你没有任何反应,怎么,是第一次被女人握着手,舍不得放开么?”
“没有,我想抽出来可是她握得很紧,指甲都快嵌进去了。”
唐予风低头去看舒承的手,他手上果然有几个月牙形的指甲印,他牵着舒承把室内的灯全都打开,舒承往周围看了一眼,发现这里是一间放满了各种“工具”的屋子。
他喉结微动,唐予风却没看见,只是把他带到水龙头下一遍又一遍的洗,等到把舒承的手给揉红了他才甘心一般。
最后实在是气不过,瞪着舒承道:“以后你不准碰任何女人,女人来碰你你也要给我躲开,否则别人碰了你哪里我就砍了你哪里。”
他这话明明是威胁,可是舒承却听得心里想发笑。
拿了毛巾把手擦干净,舒承此时终于问了一句与今晚所相关的问题:“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
唐予风听见他这话,原本挂着的笑容一点点淡下来,不过倒很是认真的道:“唐家的对手派过来的,这些年唐家树敌颇多,几个旁系都不知道低调行事,惹了不少的麻烦,现在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别人都想把唐家给拉下水。”
舒承点点头,没再问太多事情,唐予风此时却拿了一根烟,继续说:“父亲说我身边有鬼,却没想到他的亲信却是那个最大的鬼,呵。”
唐予风说完这句话之后看着舒承,舒承把擦完手的毛巾扔在一边,却见到唐予风用无比认真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了,小少爷。”
“你不会背叛我的吧。”
“不会。”舒承回答的很干脆。
唐予风抽完一支烟,心里稍微舒服了些,他抬手摸了摸舒承精实的胸口,突发奇想着一个乐子,他问他:“你去斗拳场玩两把怎么样?”
“就是刚刚那个地方吗?”
唐予风点头,他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你在我身边只是一个普通的保镖,不过如果你是从深堂里出来的,那可就大不一样了,父亲总是叫我离你远一点,无非就是嫌弃你太渺小,你也给我去涨点面子,嗯?”
舒承哪有拒绝的余地,他只能答应。
没想到上司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深堂里这些人是亡命徒,他们都是靠命来给自己赚一个未来的。
警校里没几个人知道舒承的真实身份,他当年就是不想打草惊蛇所以故意隐瞒,但是在离开寒城前往洛城的那一夜,他的老师拉住了他。
“舒承,你这种身份为什么要过来当警察?”
舒承的父亲是寒城极其有权势的人物,他们没想到舒承的父亲居然舍得。
这其实还是和家庭教育有关,舒承从小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之中,父亲告诉他要做一个正直善良的人,他说他想当警察,舒父虽然有犹豫,但还是答应了。
他相信自己的儿子不管在哪里都是人中龙凤,可是却没想到他走了一条最极端的路。
舒承在上斗拳场之前,他脑子里想的都是他的父母和妹妹。
他今天需要给唐予风和唐家一个交代,他要向他们表明自己的“忠心”。
之前唐予风说他父亲点名了他身边有“鬼”,那他说的这个“鬼”是谁,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唐聿怀疑舒承,可唐予风虽然不相信,却也要想办法试探。
舒承知道他今晚是躲不过了,于是干脆也就清空一切心中所想,认真的打上几场。
他上场之后抬头看了一眼唐予风的方向,唐予风现在在二楼,舒承看不见唐予风,可是唐予风却能看见舒承的一切动作。
看见舒承之后在场的人一时都安静了下来,他实在是不像这里的人,他身上有一股很干净的气质,与这喧闹的深堂看起来格格不入。
舒承的对手看见舒承,眼中泛出一丝精光,他扭了扭脖子,只觉得这男人只是长得好看罢了,一定是个花拳绣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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