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袁忘选择点餐,服务生直接送到客房。饭后午休,两点左右袁忘起床,在窗户边看向大海。只见草地和沙滩上有很多人在活动,甚至还有几个孩子在嬉戏。
诸如前文说到的猎狗,他离婚结婚多次,一共有12个孩子。12孩子全是他的帮手年龄最小的才六岁。这是典型的家族式结构,外人基本是不可能融合进入这个团队的。
袁忘戴上面具,进入了沙滩假面派对。
一位妹子身穿比尼基躺在沙滩椅上,戴的是会所特别提供的诱惑面具,脸部遮挡的不多,但拥有一份神秘感。妹子身材很好,胸口别了号牌797号。肯定没有700多人参加大会,号码显然是随机的。
接下去是一个家庭,一对年轻的夫妻和一对儿女。父亲很强壮,全身都是肌肉,左右手各托举了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做深蹲,母亲靠躺在沙滩椅上看父亲,流露出敬慕的眼神。这家人戴的是小偷面具。类似青蜂侠那样,脸部遮挡不多。
父亲看了看袁忘,对袁忘露出一个表示友好的微笑,袁忘举下左手,表示回应。
接下去是一个短发帅哥,这家伙特立独行,没戴面具。
短发帅哥正在活动腰肢,似乎有下水游泳的打算,见袁忘走过看向自己,双手举起,扭动腰肢,娇媚道:“帅哥,来玩吗?”
袁忘立刻停止眼神接触,他尊重其他人,但自己没有那个爱好。
下一组是五名壮汉组成的团队,他们露着上身,在火边烧烤喝啤酒。见到袁忘走过,边聊边打量袁忘,不邀请,不表示友好。号码牌被他们别在大短裤上。
袁忘的活动是钓鱼,顺着沙滩进入海中,走二十米左右,海水到腰部后袁忘挂饵抛竿。袁忘穿的很保守,是酒店送来的渔夫服。口袋很多,可以装各种小配件。腰间挂鱼篓,钓到鱼之后,就可以直接把鱼放进鱼篓。既保证鱼不死,又最大可能方便钓友。
在爱丁酒店的最高层,王渍看着沙滩,问:“好像都去了。”
王渍身边是一位老头,眼珠子很小,挂着两撇山羊胡子,看上去非常猥琐。但这老头不是一般人。他叫佘旭洲,今年六十二岁,绰号绿豆,是三十年前著名的赏金猎人。因为犯罪被捕,后成为联调局的顾问,帮助联调局破获很多大案。五十五岁恢复由自之后,成为一位保释担保人。
由于其毒辣的眼光,其创造了为一千三百多人提供保释担保,无一人弃保潜逃的记录。这也让他赚钵满盆溢。当然,从金钱角度来说,比起身边的王渍,他只是幼儿园水准。
佘旭洲捏着山羊胡子,躺在太师椅上闭目边摇边道:“愿意来爱丁酒店都是有目的的人,与其说他们自己找乐子,不如说他们在找机会。”
佘旭洲:“这边的人分为三种,第一种是新人,刚入行,没有团队,来碰碰运气。这类人就不要理他的。第二种人是招人的团队,因为退休,死亡,疾病等各种原因导致团队缺人,所以借这个机会来找合适的替补人员。第三种人是等你上门开赏金的人,他们知道你的目的,需要你开出一个合适的价格。”
佘旭洲停止摇椅,走到窗户边和王渍并排站立,道:“理论上是这样。但是这次有三个新人让我有些在意。”
王渍名下产业很多,包括纽唐安保公司,王氏猎头公司等等,对人才有猎奇心。但这类人才都是低端人才。原钻虽美,但不登大雅之堂。不过他和佘旭洲是忘年交,顺着问:“谁?”
佘旭洲:“短发小帅哥,他叫赵雾。他曾爷爷在英国开武馆,他爷爷是可以和你平起平坐的著名商人……”
王渍惊讶:“赵氏集团?”
佘旭洲:“嗯,不过他是私生子,从小在英国长大。他原名叫赵英德,自己改名叫赵雾。一年前,和赵雾一起生活的曾爷爷去世,赵雾就到了纽唐。赵雾虽然有猎人执照,但实际上是个小偷。我怀疑黑火流星就是他下的手。”
王渍更惊讶:“不是吧?”
佘旭洲回答:“你以为他爷爷怎么发家?依靠的就是他曾爷爷当年做伦敦大盗累积的财富。赵雾一直没入赵家家谱,据说赵雾怀疑自己母亲是被自己父亲的妻子毒杀。来纽唐也有调查此事真相的目的。”
王渍:“老爷子,你怎么这么清楚?”
佘旭洲看了王渍一眼:“他奶奶叫张婷婷,是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我和赵家虽不共戴天,但婷婷一直把我当成最好的朋友,所以赵家的事我基本都知道。”
王渍呵呵一笑,转移话题:“第二位呢?”
佘旭洲:“19号姑娘,七年前我从联调局离开时,她是让联调局炸锅的人。她真名叫宁舞,今年二十二岁,是一名天才级骇客。我见到她之后,询问了联调局的朋友才知道她。联调局有意聘请她。但是她以追求由自为理由拒绝了联调局。我想宁舞应该是来找团队的。可惜没有人认识她。”
王渍问:“第三位呢?”
佘旭洲一指远处:“在钓鱼的。”
王渍道:“好像很普通。”
佘旭洲:“是很普通,让我在意是他的监护人。”
王渍:“监护人?”
佘旭洲:“他十二岁之前的履历全无,没有出生记录,没有入境记录。是当年85岁的梅丽莎修女给他报的身份。你知道梅丽莎是谁吧?纽唐苦修院的院长,受人们尊敬的神职人员,生平被教皇召见过五次的人。但是履历上看不出他有任何宗教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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