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下做到了,那公子就答应在下一件事。”荣池子自信地看着郁林远。
“可以,只要不是伤天害理之事,我都可以答应你。”郁林远凑近荣池子,盯着他的眼睛,轻声说道。
呵,我要做的,何止是伤天害理。
荣池子微微勾起嘴角,转身走向楼下。
留在原地的郁林远,突然觉得这个人刚刚的笑,还挺好看。他的脸上莫名觉得有些发烫,悄悄摇摇头,快步跟了上去。
被提前交代过的魍柳,站在楼顶,看了看四周楼顶的帮手,一抬手,瞬间花洒满天。
洋洋洒洒的花瓣,从四处随风散落,漫天花雨。
“下花雨了——快看呐!下花雨了!”
不知是谁喊了那么一声。
站在门口的郁林远,看着这满天飞的花瓣,不由有些震惊,若花瓣不同色,则会显得纷杂繁乱,所以这同色的满天花,看的甚是浪漫华丽。
“好美——”
听到一声熟悉的女声,郁林远猛然转过头,便看到清丽动人的女子,微微抬着头,笑着看着外面的花雨。
倒有些本事。
郁林远看向一旁的荣池子,心里不免感叹道。
他轻轻走过去,站在他面前,说道,“说吧,想让我答应什么?”
荣池子微微抬起下巴,上前一步,紧紧盯着郁林远。
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郁林远感到莫名的紧张,手心微微冒汗,同样盯着面前这个人。
看着丝毫不后退的郁林远,荣池子凑到他的耳边,压着声音,说道,“我要你,做高安王。郁林远。”
这刹那,郁林远的心脏漏了一拍,这个人,不简单,很危险,但有用。
说完这句,荣池子看向郁林远,果然,他的神情变了,眼中的顽劣之色,被一种叫做y-in狠的神色取而代之。
变得真快。
荣池子这样想着。
“想好了,便来高安学府找我。在下木七。”
与此同时的大吴诸侯国,被百姓“立国称帝”的呼声深深盖住。
☆、第九章 突起家变
康靖三十年,北黎国——
高平王府外迎来一席人,车马停榷,侍卫候着,缓缓之,一位身着华服的男人,手持拂尘,款款而下马车,站立于王府大门前。
王府门口,一位身着月白锦服,肩披裘毛披风,一缕长发被挽于胸前,其余随意散于身后,慵懒随意。
“云公公来了。”姬安君含着笑,直着身子,说道。
云公公也算是看着姬安君长大的人,自他被遣至此地,他便是君上用来照看姬安君的专人。虽然他的母妃使得帝君心伤难以愈合,但祸不及孩子,且又是帝君心爱之人唯一的孩子,面子上过不去,但也总会时不时差遣云公公去送些物什。
他第一次上王府时,这位王爷还只会走路,咿咿呀呀的,睁着双碧蓝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丝毫不怕生,那笑嘻嘻的模样像极了他的母妃。
后来,这孩子长大了,他觉得有些事情,这位王爷怕是看的比谁都通透。
“云公公这次来的可是比往年早了三个月啊。”姬安君说道。他也实在想不出为什么这次云公公会在这时候拜访,往年也只是一年两次,新年一次,中年一次,可这十月,他来的目的是什么?
“高平王接旨。”云公公顿住脚步,拿出袖子中那一道明黄色锦布,突然说道。
听到这话,姬安君顿了一下,回过头看向云公公,随即双膝跪下。
“君之有言:霜降即临,特命高平王亲察百鸟山,安备此事。又,高平王品温德馨,准即日起解其禁令。钦此。”云公公念着君旨,心里却暗自替姬安君欣喜了一把。
“谢帝君!”姬安君双手接过锦布,说道。
“王爷,前路险峻,若有用得上老奴的地方,尽管开口。”云公公慈祥地看着姬安君,说道。
这么些年,这座王府里只有四五个人伺候姬安君,其势力可想而知。如今,帝君突然想要放他出来,不知他到底如何作想。
姬安君看了看云公公,心中有数,笑着点了点头。
二十年来,他身居王府,被扼令不准踏出王府半步,还派遣宫中奴仆看管,自然朝堂众人也会认为他的身边无一可用之人。可那些人也忘了,人相处的时间久了,是会变的。
那原先看管自己的奴仆,随着时间推移,越发将他当成一个可怜的孩子,对他的看管也就越发松懈。跟着奴仆出去四处走走,也是常有的事。
于是乎,也就有了独身一人前去凤鸣山的事,遇上一个让他一眼就心仪的人。
云公公将旨意传达后,便匆匆离开了王府。
“殿下,近日可要去百鸟山?”浔岚轻声问道。
姬安君回头看了一眼浔岚,回道,“是啊。”
如此,他是不是有时间可以偷偷再去一次凤鸣山?
凤鸣山桂竹林——
当年躲入凤鸣山的萧氏三人,隔绝了世俗,对于那些个节日祭祀什么的,自然慢慢淡怯了。他们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过着平淡无奇的日子,可也乐得其所。
“羿之,你过来。”萧玉芷手中拿着一个木盒,一边打开,一边说道。
萧羿之放下手中的物什,快步走过去。
“这是我萧氏传下来的血玉,今日,为娘就交给你了。”萧玉芷将血玉塞到萧羿之手中,微笑着说。
“血玉?据说血玉经由数百年的陪葬沉淀,方可成形,这……”萧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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