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了,头,你以前从来不干这种低级趣味的事情,你还是还给我吧。”
史卫克只想用金币的正反面算一卦,前方究竟是吉是凶。
史卫克高高的抛出了金币。
金币落在甲板上,骨碌碌的转动,等到金币停止转动后,史卫克的眉头皱起来,一枚金币滚进了甲板的一条小缝隙,竖立着,第二枚靠着船舷竖立,第三枚挨着比奇的脚跟,还是竖立着。
这算是什么卦?
金币既不是正面向上,也不是反面向上。
比奇捡起金币。
“头,你确定你的思维逻辑是正常的吗?”
史卫克从他手里要过金币,准备再抛一次。
比奇貌似看出点名堂,笑道:“你是在测试我们的运气,是不是?”
“嗯,聪明的比奇。”
史卫克正要抛第二次,托尼尔跑上来,
“大人,有件事刚才忘记跟你说了。”
“什么事?”
托尼尔朝着船尾的方向瞭望了一会,说道:“总觉得有船在跟着我们。”
比奇大怒:“谁这么大胆,居然跟跟踪王宫护卫!我撕了他!”
史卫克朝着船尾,也就是西南面观望了一阵,问道:“船长,你确定?”
“不是很肯定,但总觉得有船在跟着,我能闻到跟踪船只的那股味道,我能闻到。”
比奇:“是海盗吗?”
“不大可能,这是近海,海盗不会那么笨跑到近海来抢东西。”
对于此次行程,那是绝密的,知道的人极少,如果有人跟踪,会是什么人?史卫克静静的望着海面,比奇和托尼尔等着他说话。
“派个人,爬上桅杆。”
托尼尔立刻派了一名水手,爬上了高高的桅杆。
“白天不太可能发现,主要是晚上,晚上跟踪的人靠的在舱室门口。
这就是女巫索菲亚的仆从?
“你叫什么?”
“大人,我叫安娜。”
她说话,细声细语,绵弱的像是好几天没吃饭。
“把头抬起来。”
安娜犹豫了一下,将头抬起,但眼睛还是不敢和史卫克相对。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得多,安娜。”
或许是很少人能这样肯定自己,安娜的眼神终于和史卫克相撞,就是那么一瞬间,她又急忙低头,双手放在腹部,一副更加局促的模样。
“别紧张,我并无恶意,她,在里边?”
“是的,大人。”
“我进去看看。”
舱室内传来一个富有磁性,温柔曲婉的声音:“外边的是什么人,你不是教会的人?”
“在下帕瓦罗帝国王宫卫队首领,史卫克。”
“阁下,我不想见任何的人,现在。”
史卫克的脚步刚抬起,听到她这样说,一只脚被定格在半空中。
当他的脚放下,他推开了舱室门。
里面黑咕隆咚。
“为什么不点油灯?”
安娜:“大人,索菲亚说,油灯发出的气味会让她眩晕。”
“点上!”
安娜不敢违抗,进入舱室,将油灯点上。
油灯下的索菲亚坐在一张凳子上,穿着一套宽大的黑色长袍,手脚被反绑着,戴着一顶大风帽,眼睛被眼罩蒙着。
“谁捆住她的?”
“是教会的人”
“松开。”
安娜迟缓了一下,待要上前,索菲亚:“侍卫长大人,你最好别那么干,否则,你会后悔的。”
“后悔什么?松开。”
安娜赶忙上前将索菲亚身上的绳子松开。
等她活动了手脚,史卫克忽然发现,自己本来有很多问题想问她,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索菲亚:“我想去甲板上走走,可以吗?”
“当然可以,眼罩,还不能摘下。”
索菲亚在安娜的牵引下,来到了甲板。
她的身段,相当的有魔力,裹着那么大一件黑袍子,还是不能阻挡她青春的符号。
他就跟在她后边,缓缓的走到,直到来到甲板船头。
史卫克的六个手下都跟上来了,个个都显得很谨慎,手部紧紧的握着剑柄,死盯着女巫师,如临大敌一般。
而船长躲在一边,远远的观望。
“感觉好点了吗?”
“好多了,你是个善良的人。”
“不客气。”
一问一答之间,史卫克根本感觉不出这个女巫有什么可怕之处。
“听说你的法术高强,是这样吗?”
索菲亚面对着大海:“法术?你听谁说的,我只会一点小魔术而已。”
“能证明一下吗?”
“你得允许我把眼罩去掉。”
比奇听得清楚,冲上来:“恶魔,你想干什么,我们绝不上当!”
史卫克将他一脚踢开,踢得远远的。
“比奇,别捣蛋,我等下会给你详尽的解释一下,什么叫唯物主义者,什么叫唯心主义,做一个唯物主义的人,有什么好处。”
他亲自帮她解开眼罩,并将那顶风帽拿走。
嗯,果然是传说中的那样,神颜一枚,气质超群。
让人遗憾的是,她的脸色白纸一样的苍白,就像死人那样的白,神颜的彩色不显现,只剩下黑白的单调素颜。
眼罩摘下后,她的眼睛一直闭着,像是在适应刺眼的眼光。
当她睁开眼,面对着史卫克的时候,侍卫长的心跳突然加速,那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被震的。
她玛瑙一样的眼睛,清澈的如孩童,不掺杂一点杂色,深邃的像是其中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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