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郑雄奇回到先前那幢小楼,我睡在了他旁边的一间宽敞的卧房里。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就有郑家雇佣的保姆,过来叫我们起床。
我翻身下床,正在客房的浴室里洗澡的时候,忽然听见了隔壁房间里,传来一阵惊叫,把我吓了一大跳。
听得出来,那是郑雄奇的声音。
出了什么事?
我飞快的套上裤子,夺门而出,跑过去拍门道:“雄奇,雄奇,你怎么啦。”
保姆也紧张的跑过来,问道:“小奇啊,你快开门,出了什么事啊。”
里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门吱呀一声开了。
就见郑雄奇下身穿着一件大裤衩,两只眼窝里,挂着蚕豆大的两颗眼屎。浑身油腻腻的,仿佛几个月没洗澡一样,差点让我当场吐出来。
“风哥,风哥,我眼珠子掉了,你快帮我按回去。”
他像瞎子一样,闭着眼睛,一把抓住我,激动的要哭。
我狠狠拍了他肩头一巴掌,骂道:“要是眼珠子掉了,你拿什么看到的那两坨。”
“不,不是眼珠子?”他将信将疑,还是不敢睁眼。
“是眼屎,我操,”我扭头跑开,保姆定睛一看,也差点笑翻在地。哭笑不得的在客厅里的餐桌上取了一盒纸巾,笑骂道:“小奇啊,你可真是个草包,那就是眼屎啊。你等等,我给你揩下来。”
说着,她忍住笑,抽出两张纸巾,轻轻的包住那软软的两团东西,把它从郑雄奇的眼窝里取了出来。
一脸嫌弃的丢在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她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弯了腰。
“林婶,你就别笑话我了,我哪知道眼屎能这么大,”郑雄奇心有余悸的瞅瞅这个,又瞅瞅那个。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唉,我眼神儿比以前好使多了嘿,”他惊奇的发现,自己视野里的东西,好像都比以前清楚了很多。
我知道,这只是第一次饮用太岁水,身体汲取了水中的灵气,排出了体内淤积的毒素。所以他才能感知到比较明显的变化。其实这只不过是恢复了他之前原本的目力。
等到天长日久,饮用的次数多了,体内毒素排尽,到达一个临界点,他就不会再有明显的感觉。
到那时,那些太岁水,就只能起到固本培元,增强免疫力的作用。
“坚持服用,你身体里的毒素,很快就能排干净。”我说道。
郑雄奇诧异道:“你是说这是太岁水的作用?这玩艺儿太神了,老子以后把它当水喝。”
他返身进了浴室,重新洗澡去了。
我摇了摇头,又回到浴室,重新开始。
像他这样的家世,当然可以把太岁水不当一回事。这玩艺儿要是拿到外面,可能一杯水,就相当于一瓶好酒的价格。一般人是无福享用的。
仔细清洁了一番,我发现自己身上,是乎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也许,血劫经已经在无形之中,早已将我体内的毒素清扫一空,所以太岁水对我的作用,仅仅是提供了一点灵气。
用过了早点,就看见一个体格魁梧的壮汉,迈步上了楼梯,沉声对我们说道:“六爷已经在下面等着了,嘱咐两位少爷,用完早点,就直接下去。”
“好,你跟老爷子说,我们马上下来。”
我俩三下五除二,干掉了盘子里的早点,放下餐具,漱了漱嘴,抽出两张纸巾,胡乱擦了擦,就向楼下走去。
下了楼,一眼瞧见一辆劳斯来斯,一辆路虎揽胜,已经停在了小楼门前。
六叔在劳斯来斯的后窗里,向我招了招手。
我点点头,跳上我的迈巴赫,带着郑雄奇,跟在车队后面。
路虎打头,劳斯来斯紧随其后,我们在最后押阵,鱼贯出了明珠城,向挂壁公路上行去。
迎着朝阳,大好河山尽收眼底。
一路无话,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仿佛是行走在一个山地博物馆。
此起彼伏,层层叠叠的山峦,尽情展示着神农山脉的独特气质和无穷魅力。让人仿佛忘记了疲倦。
山阳县,在神农山卧龙岭东路,所以谓之山阳。
从龙头处的屠龙镇,向山阳县行进。基本上是沿着卧龙岭东边山脚下的高速公路行进,可以将卧龙岭的风光尽收眼底。
襄西不光有个山阳县,与山阳县隔着整条卧龙岭,还有个山阴县。
过去,如果要从山阳走到山阴,除了绕道屠龙镇,别无他法。
卧龙岭虽名字叫作岭,但实则比中原大地上的很多山脉都要高广很多。且多是喀斯特地貌,沟壑纵横,洞脉极多,根本无路可行。
就算有路,走进那样的深山老林,也是九死一生。
在过去工程技术极不发达的年月,还是绕道来得实际。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成为历史,近些年来,襄西正府拨了专款,在国家的扶持下,修通了一条横贯卧龙岭的高速公路。过去需要十天的路程,现在两个小时,就能从山阳到山阴。
要想富,先修路。
正是这条高速公路建成通车,才成就了山阳县的经济。才成就了闻名全国的山阳中药节。
这条路的建成,让襄西经济体在宏大的场馆内,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六叔是乎早已成竹在胸,进了场馆内部,就直奔二楼的vip专区。
下了电梯,就看见与一楼截然不同的场景。
这里,全都是清一色的透明玻璃房。每件房里,都仅仅陈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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