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搞得他连怎么正常发音都忘记了,发出来的音节连方伽尧自己听了都觉得好笑。
“吴...”他现在连吴畏名字都叫不清楚,两只手往沙发面儿上一搭,也不管后面有他瞧不见的细密汗珠,就只是忍着不说话。
多说一句都困难。
他不知道吴畏怎么瞧他的,只觉得估计现在早就红成一片了。
“方伽尧,东西给我,”吴畏改主意了,“果然这种事儿,目前来看还得你做。”吴畏伸手把原本吴越礼送过来的“礼物”又兜回自己手里。
因为方伽尧的反应让他很兴奋,他甚至可以当着方伽尧的面翻脸,对刚才说的话翻供不认,现在摆在档口的美食,
吃就完了。
“你倒是让我歇一会儿,”方伽尧开始不怎么配合,一个晚上他有点儿累,比跑圈还累,他甚至脚尖都开始抽筋儿,吴畏戳到的点,让他想死。
爽到想死。
方伽尧用鼻腔发音,你的掺杂的不知道是什么音节,只是听起来微微有点儿痛苦。
吴畏从他手上把轻薄的胶套摘走,现在自己手上不着边际,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两双手该往哪里搁,索性用胳膊使劲儿,把人往上抬。
“搂住我脖子,”挺利索把人反过来,对方没自己想的重,反而有点轻飘飘的。
月色之下,吴畏看什么都有一层柔光,甚至瞧着方伽尧都闪闪发亮。
屋里没全黑,门口的对面就是扇窗户,两块挺大的玻璃嵌在上面,里头做了涂料设计,从外边儿几乎是瞧不见里头的情况,就是为了室内采光,所以这会儿趁着月色,都能看清在方伽尧背上的汗珠旁边被月色打上的阴影。
空气里的凉气一直在房间里飘,不知道是不是空调温度低了,这会儿就连吴畏也觉得冷,但是身上热,所谓的凉就是浮在表面一层。
连汗往下滑的时候,都是透凉的。
方伽尧被吴畏折磨的没办法,只能先松了口,说了点儿自己也不知道什么鬼的软话,,结果吴畏总是不让他说完,手指就在附近打圈,愣是不往正经地方去,方伽尧被他恼的没办法,前后说话的声音都已经开始带了哭腔,“吴畏,别...太过分,”
“就一个晚上,你想欺负我几次?”
方伽尧跟他摊了牌,一晚上流的汗估计够浇花了。
方伽尧保持最后的理智,开始跟他讲道理,虽然他并不认为这么做还有什么用,但是他得做点什么。
“就这样,再叫一会儿,”吴畏不算敷衍,安抚得倒是很耐心,“等会儿就结束,给你烟抽,再等等。”
方伽尧到了最后只是干张嘴不出声儿,兜着声音抖搂不利索,等到金属拉链儿从后面被完全打开,夜里的凉风就窜着两边儿过来,成片的冰凉带走周围的热气,凉风吹过的地方,就跟抹了薄荷似的,透凉舒爽。
难得舒服,方伽尧闭了嘴,趴在沙发上做深呼吸,耳朵边儿上是吴畏的呼吸,夹在着残留的烟味儿,“这就不行了?”说完,抿灭了最后一口烟,吹在方伽尧头顶。
方伽尧又是难受的在沙发上扭了扭。
彻底连骂人的劲儿都没了。
“正经儿地方我还没戳到,把烟给我,”吴畏嘴上劝着方伽尧,想让他好好配合,连口气都放轻,“今天都是我的错,明天去学校我补偿你,乖,先把烟给我,”他伸手从方伽尧指缝儿里帮着他把烟递过来,把那根还没带火儿的香烟,重新点了,把“礼物”随手一声甩到地上。
“今天这几笔账,都往我头上算,你明天休息,跑腿的活儿都归我,成不成?”吴畏给他做着蓝图,企图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
方伽尧最后叫出一声,头没受控制朝后仰,趁没注意的时候,对方结束了。
自己的声音就这么断在空气里,自己听了都尴尬。
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两个人的沉默,谁都没说话。
空气的味道。
让方伽尧有点儿烧耳。
“叫的不错,赏你的,”吴畏身上也没干着,他衬衫上都是汗,贴在身上闷得难受,就随便扯了扯希望能往里灌点儿凉风,他平常的体温就偏高,所以这会儿整个人闷得比刚才更难受。
方伽尧眉头皱着,没劲儿说话,但心里不爽,懒得跟吴畏在嘴上再讨便宜,任由的对方把自己抱起来。
方伽尧微微用手扯了群边儿,一只手勾着沙发面儿,另一只手捏着已经烧了半截儿的烟,只顾往嘴里搁。
要是可以,他想把烟头往吴畏身上按,最好在他肩头上蹭灭。
但是他没劲儿这么做,也不想这么做。
只能想着在心里出出气。
半个小时他觉得过了一个世纪,
被吴畏吃了一晚上豆腐,火都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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