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杜氏的话,洛澔虽为嫡长子,但洛梓臻并未将这套剑法传授给他。而洛沨就在他们手中,他们在逼问洛沨剑法的下落!
似乎,还有什么人死了……
宣奕的面色沉了下去,目光变得幽深。
屋内张平劝解道:“夫人,大公子,急躁容易坏事,今天在那个宣庄主眼皮子底下,不是也有惊无险过来了吗?所谓探病也只是走个过场而已,糊弄糊弄也就过去了,咱们要冷静,不能自乱阵脚。”
洛澔不耐烦地朝他吼:“你说得轻巧,可是我已经忍不下去了!你别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这里,我告诉你,事发了你一样……”
“澔儿!”杜氏喝道。洛澔愤愤跺脚,怒道:“我回去睡觉了,你们商量吧!”说着气冲冲夺门而出。
杜氏跟在后面连唤几声,洛澔都好似没听见一般,头也不回地走了。杜氏叹了一口气,仿佛很疲惫的样子,语气伤感,道:“这孩子,心里还是在怪我。”
这时候,让宣奕和月没想到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张平走上前去,从后面亲密地拥住杜氏,宽慰道:“大公子的性子你不是不清楚,他只是一时赌气,时间长了,谁对他好,谁对他歹,还能看不清楚吗?”
“都是洛梓臻那个混蛋的错!”杜氏恨声道。“是他害了我和澔儿!”
张平的手摩挲着杜氏的腰,语气暧昧:“夫人,别担心,有我呢!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在洛沨的行李中发现了什么?”
杜氏靠在他身上,语气里带着不屑:“那个小贱种能有什么好东西,难不成他还会把《离原剑诀》装在里面?”
张平轻笑:“我们一向看轻他,所以之前都忽略了他的行李,今天晚些时候我打开来看看,发现里面有一只玉镯,一根金簪,还有几封那个莳花山庄宣庄主写的书信。”
杜氏按住他轻薄的手,回头看向他:“这些都是女子之物。”又问道:“信里可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吗?”
从屋顶上往下窥视,张平似乎是低头吻了一口杜氏的脖颈,道:“信里面提到了一个女人,姓柳,好像是洛沨这趟出门在外面认识的红颜知己。”
杜氏若有所思,张平提醒道:“夫人忘了,大约十天前,有个女人拜托一个樵夫来咱们门口打听洛沨的消息,那个樵夫说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杜氏沉吟道:“你的意思是……”张平拉着杜氏转身,将她正面抱在怀中,搂着她道:“那个女人应该就是洛沨的小情人了吧?如果我们把她抓回来,就多了一个威胁洛沨的筹码。”
杜氏言语中带着烦恼:“可是之前我们派人出去都没有找到她,只怕她已经离开芃嘉城了。”张平道:“那是之前我们没想到那个女人的重要性,没有认真去找。但是夫人你想,她很可能是这趟跟洛沨一起回来的,现下洛沨不在,她一个女人能跑到哪里去呢,一定还在城中!明天我就吩咐府里的人把芃嘉城掘地三尺,定把她找出来。”
杜氏点头:“但愿她是我们撬开洛沨那张嘴的钥匙!”张平声音里透着诱惑的沙哑:“夫人,我找到了这么有价值的信息,夫人要给我什么赏赐呢?”
杜氏低声笑骂了他一句,两个人搂在一起,身形晃动,很快便传来女人娇喘呻吟和男人的粗重呼吸声,他们移动中仍纠缠在一起,衣服散落了一路,随后二人进入内室,在宣奕和月的位置便看不到他们了,只听到不久之后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声音高高低低地响起。
宣奕心中暗骂了一声,立刻揽过月的腰便从屋顶上跳下,踩着一旁的长廊檐角借力一跃,落地时已经出了这座小院的院墙。
这算是碰上一场活春宫了吗?宣奕觉得自己脸上发烫,屋里偷情男女缠绵的声音似乎还回响在耳畔,而月清新的气息就挨在近旁,他感到身上有种虽不明显强烈但却又绝不会被忽略的莫名的躁动。
宣奕安慰自己,毕竟也是血气方刚的成年男子,既没有妻室,平日里又不出去鬼混,乍然看见这样的事情,有些反应是正常的,没有才该担心呢!
这样想着,他忍不住担心起月来。虽说不少富家子弟十几岁便有安排通房丫头的了,但是月在宣奕心中,一直是纯洁若月光般的存在。今晚的画面,会不会给月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啊?要是教坏了月,那他可没地方哭去。
可是不知为何,宣奕这时候偏偏又不敢直接去看月的脸色,只偷偷地把目光一点点挪过去,不想却正对上了月直勾勾望着自己的双眸,宣奕瞬间有种做小动作被抓包的感觉,整个人都尴尬得不得了。
月的目光清澈如昔,流转着丝丝担心与关怀,道:“宣奕,你怎么了,身上在发热。”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摸宣奕的额头。“不舒服吗?”
当月柔软温暖的手碰触到额头皮肤的一刻,宣奕只觉得心里轰然一声,有更加火辣辣的感觉从心底释放出,并透过肌肤散发出来。
月微微睁大了眼睛,显得刚加担忧了:“宣奕!”
宣奕一个激灵,立刻把月的手从自己额头上拿开,有些语无伦次道:“哦,我、我没事,就是……突然、突然有点热,衣服穿多了,哈哈!”
“真的吗?”月怀疑地打量他。宣奕是习武之人,身怀内功,对于寒暑自有一定的抵抗力。他今晚的穿着并不是很多啊。
宣奕笑得艰难:“当然。我好得很!”这话是之前月经常说的,现在倒是换成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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