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显然对他口中所说的这个故事将信将疑,在多次询问后才知道他所讲的那个蜈蚣精出现时太阳已经落山,林子里到处都是灰蒙蒙的一片。
所以他也没有看清过那条诡异生物究竟具体长什么模样,只是隐约间能够瞧见有许多条手臂,身长足有十几米。
爬行的一瞬间就像百足蜈蚣一样。
如果是十年前的自己肯定不会相信动物还能成精这一说法,但是在经历过秦皇仙岛晋妃墓以后。
一切不可能的事情似乎都让我变得有些习以为常。
直到太阳终于落山以后,站在搭建的木屋房顶上可以瞧见湘西大山深处弥漫着阵阵迷雾,如同诡异的瘴气让人不禁有些胆寒畏惧。
几日来自己身上的肌肤斑点越加严重,还好苏查克没有把我当做得了传染病的病人,而不让他和我居住在一起。
只不过他也会对我身上的诡异青铜色印记起疑,我们两个就像是各自怀揣着心事的陌生人。
这几天里他也没有和我讲过,自己在湘西山林中生活了这么久,究竟是为了寻找什么东西?
而我也对自己身上青铜斑点的起源闭口不谈,生怕被他发现我曾和胖子做过盗墓贼的身份。
这一天早晨他继续回到车站,想要碰一碰运气将手里的这两件古玩卖掉。
我则用木屋里的吊锅烧了一大锅开水,想要趁没人的时候擦拭掉身上的青铜锈迹。
每当自己洗刷掉身上的斑点时,青铜斑下都会长出莫名的硬甲,代替了原有的光滑肌肤。
以至于到了最后我甚至不敢去看,着一道诡异的人,他穿着灰色的皮夹克像极了临走时去碰运气卖古玩的苏查克。
迷茫间我刚想起身询问他成果如何,有没有换到钱。
目光却无意间发现他的身体有些残缺,腰腹部有一处血淋淋的伤口甚至能够看见里面的脏器。
鲜血滴答滴答顺着伤口流淌在地上。
就连袖口处也是血淋淋的大片痕迹,手臂早已经不知何处。
脑袋更是缺少了一小半,如同被什么巨大的爬行动物啃咬过一样,流淌了出来,场面极其血腥几乎快将我吓了个半死。
我趁着夜晚忍不住跑出木屋,却被一股不知名的白色雾气包裹住,身体顿时间开始溃烂。
直到双手几乎快露出白骨,自己终于承受不住内心的巨大压力疯狂喊叫起来。
迷雾中赫然竖立起一道十几米长的巨大怪影,它弓起身子几乎高出了我整整四五米。
诡异恐怖的女人哭泣声透发在迷雾中,我瞪大着眼睛死死地看见那道怪影竟然从身体两侧施展出无数条手臂,如同巨大的蜈蚣成精般场面骇人。
“啊…啊啊。”
我忍不住发出惨叫声音,看到却感觉自己的双手被人死死的压着无法动弹,再次挣扎着醒来的时候。
身边正是浑身湿淋淋的苏查克,原来刚才那一切只是一个恐怖的噩梦,我忍不住长叹了口气。
没想到白天所听到的故事,到了晚上居然出现在了梦里,而且还是这么惊悚。
苏查克得知我做了噩梦以后表情有些惊讶,他刚刚从夜里骑着摩托车赶了回来,那两件冥器依旧没有卖出去。
这让他回来的路上不禁有些沮丧,可是此时听到我也做了噩梦的消息,顿时间来了精神。
他忍不住开口询问我梦里的内容,我也毫不避讳的缘分描述给他,没想到他的脸色瞬间大变。
就连说话的声音和语气都透发着颤抖。
“我…我当初和你做过一样的噩梦。”
这句话虽毫不起眼,却在他惊悚的面部表情下让我不禁脊背发凉,汗毛竖立。
两个人怎么可能会做同样的梦,这显然有些违背常理。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回到了狼穴,被那个满是神秘的黑衣人所控制。
可是回想起这一路而来发生的真实经历,自己似乎已经离那个神秘的组织越来越远,眼前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且正在发生的。
木屋外一声声惊雷伴随着瓢泼般的大雨洗刷着山林,在夜里苏查克终于告诉了我。
他在这里近乎六年一直在苦苦寻觅的东西。
由于降雨的缘故让空气有些寒冷,我忍不住再次点燃了篝火,逐渐让木屋里暖和了许多。
他忍不住从包里掏出了一根香烟,随即放在嘴边点燃,这一熟悉的动作不禁让我想起了自己也曾是一个有着几十年烟史的老烟民。
在我的犹豫不决下最终还是选择接过了他递来的香烟,一起围在篝火旁边烤火。
原来他并不是在深山里寻找什么宝贝,而是想要找到失踪六年的女儿。
六年前他的妻子因为出轨和别的男人跑了,他独自抚养着十二岁的女儿。
却因为一时疏忽,导致自己的孩子竟然在家门口被其他人给抱了去。
更奇怪的是,这个拐卖孩子的人似乎在路上故意给他留下了许多线索,让他不停的追逐。
在这时我忍不住开口询问他为什么不报警,他低头望着篝火顷刻间沉默不言,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怪异的气氛。
我一下子联想到了原因,随即也没有讲话,只想等他接着将故事讲完。
他说后来自己追寻着线索来到了湘西大山,期间更是发现了自己女儿兜里的糖果和铅笔。
这一回他像是发了疯一样开始疯狂的探索湘西大山,没想到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六年。
每一次他想要报警寻求更多的人来帮助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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