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实验室传来诡异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正缓慢的顺着地面一步步挪蹭过来。
我甚至不敢回头去看,心中焦急万分。
就在这时自己竟发现在隧道的旁边,还隐藏着一处狭小的暗门。
暗门的颜色与墙壁几乎一体,,看上去十分隐蔽,不容易让人察觉。
眼看身后的诡异声音逐渐逼近,我只好用力踹开暗门,背着身后僵硬麻木的苏查克一点点拖行了进去。
正当我想转身将身后的暗门锁好,一股难闻刺鼻的福尔马林溶液味道就顺着门缝传递了过来,与此同时大片的黄色液体更是顺着缝隙流淌了下来。
门口一步步挪蹭诡异的声音不绝于耳,让我的心几乎都快提到了嗓子眼儿里。
身后的声音起伏波荡,像是有什么东西正一步步缓慢撬动着暗门。
我头也不抬的就顺着隧道深处钻了过去,没想到眼前的这个暗道竟十分狭窄。
周围到处都布满了人工开凿的痕迹,就像是在仓促之下挖掘出来的盗洞。
刺鼻的味道弥漫在身后,苏查克趴伏在我的背上,忍不住扭头望向身后,没想到这一幕顿时间就把他吓得全身瘫痪,连身体都在不停的发抖。
“快…快跑。”
我背着他穿梭在狭窄的隧道里,也不知道他究竟看到了哪一幕,只不过心中隐约猜测应该是那个浑身上下长满了眼睛的老头把他吓个不轻。
隧道的尽头洞口透发出一阵光亮,我眼见即将抵达出口便拼了命地攀爬了过去,直到自己将身后的苏查克一点点从洞口里拖拽了出来。
才忍不住倚靠在墙壁上深吸了一口气。
“呼…。”
苏查克呆愣在原地浑身发抖,从兜里刚刚掏出来的一根香烟,却由于手掌颤抖的缘故掉落在了地上。
看样子这一回他似乎被吓的不轻,足以留下半辈子的阴影。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直到看见身后的那玩意儿并没有追上来,才掏出手电筒仔细打量起这里。
这几十平方米狭窄的空间里,布满了带血的刑具以及两个立在地上的十字木架。
上面无一例外都落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看样子几十年前这里似乎是那群小鬼子临时审问犯人的地方。
布满了钢刺的老虎凳和电椅被放置在角落里,上面还沾染着大片腐朽的血迹已经变成了黑色。
眼前的另一处监牢铁门旁还有一具依靠在墙壁角落的日军士兵骨骸。
我见周围没什么危险,便快步走了过去,想要看看能否发现什么线索。
没想到自己的好奇心缘故,竟真的发现眼前这具腐朽的士兵死因不同寻常,看上去似乎是被人从身后将脖子活生生扭断。
以至于几十年后这具尸体的其他骨头保存完好,唯独颈骨裂出了一道缝隙。
我忍不住回头望向那两个沾血的十字木架,隐约间可以猜测几十年前的日军矿洞隧道里,似乎曾有两个囚犯被捆绑在架子上被小鬼子严刑拷问。
只不过恰逢隧道里的感染者发生暴乱,让两个人趁机挣脱开束缚杀死了看守的小鬼子。
正当两人想要顺着暗门离开时,却发现门外被上了锁,嘈杂诡异的声音响彻在整个隧道里。
他们意识到隧道里发生了暴动,小鬼子已经无暇顾及他俩,所以两人便趁机在囚室里挖掘出了地洞,想要顺着盗洞逃出去。
望着眼前这些诡异的景象,我忍不住开始思索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直到自己慢步走到这间囚室铁门前,用力推了一把。
没想到真的正如自己所猜测的那样,铁门被人从外面给锁死了。
苏查克逐渐镇定了起来,整个囚室里烟雾缭绕,他的脚下更是布满了十几个烟头。
我没想到他平时出门探险不带干粮,反而会带上这么多盒香烟,似乎也印证了,烟酒就是男人的精神粮食这一句玩笑话。
几日来我和苏查克已经彻底失去了时间观念,被困在这处昏暗的日军隧道里早已经精疲力尽,仅凭借着意志和即将殆尽的体力也支撑不了多久。
我忍不住依靠在墙壁上保存体力,下意识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目光却无意间望了一眼旁边那具腐烂的骨骸。
昏暗的光线下,那具尸体身上腐朽殆尽的衣服里似乎隐藏着什么东西,看上去鼓鼓囊囊的。
我勉强起身快步走了过去,心里十分期盼那玩意儿会是未变质的牛肉军粮罐头。
毕竟自己已经饿的快要双眼冒绿光了,要是再找不到吃的还不如干脆饮弹自尽,总胜过蜷缩在角落里饱受折磨。
正当我怀着忐忑的心一点点掀开衣服里的牛皮口袋时,手掌竟然摸到了两枚圆咕隆咚的东西。
拿出来时仔细一看,顿时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头脑乃至全身霎那间就清醒的过来。
兜子里装着的居然是两枚小鬼子的手。
而且上面的保险销已经由于时间久远的缘故彻底腐蚀,眼下这两颗,稍不注意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引爆。
我额头上的冷汗一下子就流了下来,这么狭窄的环境里一旦发生爆炸,我们两个人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丝毫没有逃生的可能。
我颤抖的将这两枚放在地上,再仔细观察了许久以后才终于确信,只要自己不去用手拉掉上面的引线,这两枚应该还算是安全的。
通过腐朽的痕迹来看,误爆的可能性极小。
眼下队伍里没有任何物资,这两枚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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