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索间,胖子突然冲我喊了一声。
我回过头来却赫然发现那具的干尸正以着一种极其诡异的姿态倒挂在树上。
他和我梦里遇见的吴老狗样子丝毫不差,就连身上黑衣服的装扮都一模一样。
只是当他他干瘪的青紫色眼皮睁开后整双眼睛只剩下了两个血洞,张开嘴巴就要对我的脖子咬下去。
我当时下意识抬起手枪,也顾不得手里这把锈迹斑斑的毛瑟手枪还能不能打出子弹,只是快速的拉动了一下保险紧接着就扣动了板机。
“砰。”
这把手枪的力道远超我的想象,顿时间我几乎是手握着就倒飞了出去。
一颗炙热的子弹从枪膛里pēn_shè而出,如此近的距离瞬间就打碎了眼前干尸的半个脑袋。
但眼前的“吴文举”,却好像没有受到丝毫伤害一样依旧倒挂在树梢上,空洞的眼眶紧盯着我们所有人。
我难以理解一具死了很多年的尸体为什么会动,难道说是因为小白脸儿拿走了他手里的三世镜吗。
起来袭击人。
“难道是云南蛊术。”
我心中思索着眼前可能会导致尸变的原因,回头望向九叔时却发现他一脸惊恐,显然是已经被吴文举形状的尸体吓破了胆。
突然间我发现挂在树梢上的干尸停止了晃动,而原本干瘪的腹部却鼓了一个极其显眼的大包。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控制着尸体行走。
我当下当机立断,抬起了手里的毛瑟手枪便又是一枪,紧接着吴文举的肚子就在我们眼前开了花。
腐臭的黑水也不知道是尸体的内脏,还是他肚子里那个怪物的血液,但这一枪竟没能要了它的命。
昏暗的光线下,只见一条灰不隆冬的东西如同东北雪天里的灰貂般,顺着肚子后面的缺口就钻了出去。
我再想开枪时,却发现板机死死的被卡住再也按不动了。
我和胖子眼睁睁的看着那怪物遁入黑暗的角落里,心里不由有些怒火和沮丧。
小白脸还抓着手里的三世镜愣愣出神,眼看危机已经解除,我却像是浑身散架了一样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小雅…”
我明明记得小雅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又怎么可能是自己产生的幻觉,把小玥留下的布娃娃当做了女儿。
一时间沮丧和莫名的悲伤回荡在心里,脸上还未流干的眼泪印在我这个堂堂七尺男儿的脸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三世镜…,为什么会这样。”
小白脸手里一直把玩着那面青铜色的古镜,镜子左右自身出两个细小的手掌枝杈环绕着持镜人。
如此诡异的形状,果然和当初古籍里记载的秦王三世竟丝毫不差。
只是眼前小白脸手里的宝镜却暗淡无光,如同普通的古董玩器般没有什么太大区别。
更不要说能照清持镜者的前世轮回。
“一定是使用的方法不对。”
小白脸坚定信念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将宝镜揣在怀里似乎是想要等平安出去以后查阅古籍资料仔细研究。
胖子则仔细的端详起那具被尸貂控制过的吴文举干尸,直到九叔一点点缓过神来。
看着眼前的尸体忍不住颤抖着凑了过来。
“这…怎么可能,我记得他当初明明和两个徒弟命丧在元朝将军墓里,…这都已经过去几十年了。”
九叔像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紧盯着眼前的干尸诉说着一大堆话。
我虽然有些疑惑和悲伤,但也隐约间听到了九叔的自言自语。
这老家伙其实肯定还隐瞒了些什么,而且是关于我干爹的经历,吴文举当年的确死在了八百米地下深处的深渊里,而且当时双目又中了毒针机关。
是我在野外给他埋了个衣冠冢。
当初几十年前的记忆点点在我的脑海中回放着,我坚信那个人一定就是吴文举,那么眼前的情况似乎就有些说不通了。
“难道说这个世界上有两个吴文举,又或者说两人是双胞胎。”
我仔细回想起日记本里留下的记载资料,除了对三娘的一些思念和辛秘我从未见日记本上提起过关于他自己的家事。
甚至是他的家族。
我忍不住打起精神强擦干脸上的泪水,一点点向着吴文举的尸体走近。
没想到这一回我居然在无意间看到了极其隐秘的重大发现。
在干尸的左臂隐约能瞧见青绿色的纹身图案,也不知道当初是用了什么染料竟然在尸体的肌肤上还保存了这么久。
只可惜纹身虽然留下了印记,但却彻底的模糊不清,分辨不出来左臂上曾经描刻着的是什么东西。
直到胖子在在树洞下方找到了一个极其隐秘的出口,我原以为事情会就这样简单结束。
直到手里的火把燃烧起微微的光亮,当我即将最后一个钻进出口里时却发现吴文举干尸的腰间夹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在火光的照映下,正闪闪散发出幽冥光辉。
我忍不住再次回到了干尸旁将其摘了下来,没想到居然是一柄布满了花纹的铁青色面具。
上面刻满了神秘的符号和花纹,看上去似乎像是装饰,却又有着其他作用,而面具的整体材质像是由铜质锻造。
虽然看上去挺沉重,但是拿在手里却十分轻盈。
我拿着手里的面具猛然间回想起当初和小玥在元朝将军墓里时,她曾告诉过我。
当一个人戴上面具的时候,心里也会无形中透发着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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