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五行……五行……”韦大发结结巴巴地问。
“是五净法鼎,它常年在云岭十八寺受香烟熏蒸,佛力加持,最是能够净化邪浊,只要你在饭店里供奉了这个法鼎,不说那小小一个厕所产生的邪气,就是鬼祟邪魔到了你这饭店门前,也得绕道而行。”
“你只管打开大门营业,随便高卧酣睡便是,只要你身在这饭店一刻,便有八百罗汉时时为你念经祈福,聚财延寿,我原本打算把这五净法鼎供奉在鬼楼那新房里的,不是你我有缘,哪里舍得给你?”
高僧眉头紧皱,脸上露出一丝痛惜的神情。
“如愿大师,不知请那五净法鼎,需要多少钱?”听高僧说到现在,韦大发脸色变幻之下,终于咬了咬牙齿,眉眼狰狞地问道。
“我当年从云岭十八寺,带出五净法鼎时,曾经在佛祖面前发下誓愿,只要五净法鼎能够造福于人,我便在云岭再修一座浮屠。”如愿大师微微一笑,转脸再度看向夕阳,缓缓说道。
“再……再修一座浮屠……”韦大发是地产老板,心里立刻给出了价格,再修一座浮屠,最简陋的没有二三十万也打不下来,就这还是持心不诚的,倘若想心诚一些,最起码得一百万往上说话。
韦大发心口一阵绞痛,这如愿大师也不知在佛祖面前发下了多少誓愿?带了多少法宝下山?他这饭店前前后后已经供奉四五件了,看这模样,恐怕还没完。
听到这里,王尧哪里还不知道自己遇上了骗子,明明是自己把饭店的灵力吸完了,和特么两里地外的厕所有毛的关系?
不过他现在灵力只吸收到42点,属于勉强能走的情况,自顾尚且不暇,完全没有和这位高僧骗子翻脸的打算。
而且,他又不是韦大发、陈珂的亲戚,早上听到现在,他也知道韦大发这些年恐怕黑心钱挣得不少,放点血给高僧骗子去奢侈腐化倒也没什么不对,最起码算是进入了流通环节,促进经济发展。
韦大发那边,其实对如愿大师也是有一些怀疑的,他毕竟做生意许多年,脑子不灵光早就破产了。只是他对挣钱、延寿这两件事实在太过执着,这也不怨他,越是有钱人,越明白有钱的好处。
再者说,挣下万贯家财,脚一蹬人没了,特么的不变成了在为别人打工?所以说,不仅要挣钱,还得要有命去花。
如愿大师自从撺掇他建了这个饭店,左一个法宝、右一个灵器,已经弄去了韦大发不少钱,不过,韦大发有他自己的一本账,如愿大师为了显摆他的高人风范,饭店的设计费可是一分钱都没要。
其实也不是如愿大师不眼红设计费,实在是这饭店就没有什么设计在里面,不过是照着现成寺庙的样子,依样画葫芦。如愿大师没好意思要,也怕自己吃相太难看,惊了韦大发。
云岭十八寺离花都可不远,派个施工员过去,烧烧香、拜拜佛,顺带着还不就把设计图抄回来了。
如愿有如愿的算盘,韦大发有韦大发的思量,既然如愿没要设计费,他也就权当请那些法宝、灵器,算是支付如愿的设计费了,这样想来,一笔钱办两件事,吃亏赚便宜可就两说了。
而且韦大发也是真有感觉,自从这荷塘大道店建成之后,他几乎每天都选择来这里午休,身体确实清爽了不少,总觉得精力比以前旺盛,要不也不会鬼迷心窍,上了宋爱芬得当。
毕竟荷塘大道店的灵力是实实在在的,所以韦大发对如愿的道行还是比较相信,想一想,自己已经投入这么多下去,倘若最后为了一个五净法鼎,荷塘大道店变成一个普通饭店,也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他略略在心里算了算,如愿从他这里挣去的钱,也快够得上一个大型小区的设计费了,当下咬了咬牙,决定再把这个五净法鼎请来,权当已经请来的那些法宝、灵器都是用这笔钱请的便罢。
这么一算,一笔钱请了五六件法宝,倒也不算太贵了。
如愿大师可一直在帮他调整饭店的风水,原本大门前的貔貅开光,他是准备给大师包上一个大红包的,现在……干脆免了吧,而且那屏风也得叫他替自己开光!
这般一想,韦大发的脸色便渐渐由阴转晴,笑模样又出现了。
“既然如愿大师忍痛割爱,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小李!小李……!”他冲如愿大师笑着说了一句,紧跟着就嚷了起来。
“老板……”一个小年轻答应着从外面跑了进来。
“不知那五净法鼎有多大?我的富贵王爵能不能拉得过来?”看见小李出现,韦大发又转头去问如愿。
“可以,法器重在质、不在形,越是高档法器越是形体精巧,你叫小李去我家,直接和周居士说,取那佛龛左边一直空着的香炉,他就知道了。”如愿点了点头,对韦大发交待。
“听见了没有?赶紧替我上如愿大师家取去。”韦大发命令了一声小李,转脸看向王尧。“对了,小兄弟,你是现在跟车回去,还是晚上和我们一起吃个便饭?”
“我现在就回去!”虽然韦大发说的客气,可王尧却没兴趣和那骗子高僧在一起吃什么饭,而且这荷塘大道店的灵力也给他吸得差不多了,一幢幢庙宇不是“无”就是“微薄”,再呆下去也是浪费时间。
至于吃饭,他是仙人,吃了也白吃,还是出去找个灵力富余的地方,让自己恢复行动能力才是正着。
“那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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