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朋友圈里学妹和前男友撕逼讲起的前男友出轨的表现,孕期的人敏感多疑,他心里冒出了几分毫无由来的恐慌和无助。
他咬着嘴唇缩在沙发里,桌上是已经凉了的饭菜,他拿起手机想打个电话催一催再撒个娇,却发现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自从他怀孕后,韩池不许他经常玩手机,说有辐射,他也很听话,很少玩,现在手机没电了他都不知道,他抿着嘴急急忙忙往插座那里走,肚子大了本来就不方便,走太急脚一滑差点摔一跤,他扶着墙才堪堪站稳。
他惊魂未定地抱着肚子,毫无预兆地,眼泪淌了满脸,他又哭了。
冉子澄本来就泪多,怀孕后更是爱哭,没胃口不想吃饭的时候哭,一边吧嗒吧嗒掉着眼泪一边大口大口往嘴里塞,韩池却被他可爱化了,给他擦眼泪然后把人抱在怀里喂。
上厕所要人帮忙也哭,他抽抽噎噎地靠在韩池怀里,问他自己是不是太没用了,韩池握着他的yīn_jīng抖了抖,抽张纸擦去冠头上的尿液,温柔地亲亲他的嘴,“怎么会呢,是我连撒尿都不想离开橙子,乖,不哭了。”
孕期性欲旺盛,被韩池摸得下面水流了一屁股的时候也哭,他鼻头通红,那双像小鹿的眼睛红通通的,缩在韩池怀里,求韩池操他,韩池把他抱住,一边摸他的肚子,一边操,小声地在他耳边说着浑话,“你说,宝宝知不知道妈妈正在被爸爸操?”
似乎什么事情都能引来他的眼泪,他的眼泪在敏感的孕期变得廉价,只有韩池仍然珍重地对待。
他捂着肚子慢慢地滑坐在地上,玉石和石材拼接的地砖有些凉,冻得他哆嗦了一下,已经晚上九点了,韩池还没回家,他伸出白嫩的手不停地擦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韩池是不是不喜欢他了,是不是喜欢别人了。
他一想到这种可能,整个心都要碎了,像一颗柠檬被人不停地揉压,碾碎。那浓重的酸熏得他眼眶发热,眼泪越淌越多,成为了一条流不尽的溪水。
于是韩池一回家,灯还没开就看见客厅里一个人影坐在地上,他心被一只手提了起来,换了鞋就急急往那里走,等他走近才看见冉子澄的睡裙胸口湿了一片。
冉子澄抬起脸,一张苍白的小脸上泪痕斑驳,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像一朵被露水打湿了的玫瑰。韩池咽了下口水,蹲下去把人搂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抚着冉子澄瘦削的脊背,“怎么了,宝贝怎么哭了,这么晚怎么还不睡觉?”
冉子澄窝在韩池怀里,闻到一股陌生的香水味,他身子一僵,望着韩池的脸,韩池看他的眼神那样专注,他都快被骗过去了。
他吸了吸鼻子,手摸向韩池下身,隔着布料揉弄着蛰伏的猛兽,韩池眉头锁起,感觉到了今晚冉子澄的不同寻常,伸手挡了一下,说:“怎么了,宝贝?”
他眨了眨眼,泪珠从睫毛下坠,顺着漂亮的脸往下滑,落到韩池手背,很凉,韩池顿了顿,捧起他的脸,嘬着他哭得水红的嘴唇,“到底怎么了,橙子,怎么这么可怜?”
他主动伸出一小截舌头在韩池的唇上辗转,手已经拉下了韩池裤裆的拉链,湿凉的脸贴在韩池脸上,“老公,老公,我想要,操我好不好,操我。”
韩池差点被逼疯,下面已经被冉子澄摸得半硬,不上不下地胀得难受,他重重地喘着粗气,心里一股邪火往上窜,他这段时间忍得辛苦,几天都没有泄过了,冉子澄还不知死活的勾引他。
冉子澄被韩池兜着屁股拖了起来,他委屈地望着韩池,自己都这样了,韩池还是不肯操他吗?他眼睛都哭肿了,肯定不好看了,他蹭了蹭眼睛,软软地说着放浪的话:“老公chā_chā我,好不好,想要老公,求老公了。”
韩池如果再忍下去,真的就是圣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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