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扬抖着手,轻抚小女孩脸颊,“你叫什么名字?”
“叔叔,我叫萧朵朵!”
“朵朵,一朵接一朵,犹如花海般灿烂夺目、活泼可爱,真是个好名字!”
萧朵朵愣了下,“叔叔,你为什么和我妈妈说的一样?她就是这样形容我名字的!”
听到这,萧扬情不自禁的把她抱进怀中。
“因为,我是你爸爸啊……!”
爸爸?难道他是萧扬?
瞬时间,萧朵朵、青年同时呆滞。
“你是萧扬?这绝不可能!”青年不敢置信。
因为在萧扬入狱的六年间,慕婉君曾无数次去探监,可没有一次见到人,甚至到最终监狱给出的回复竟是‘查无此人’。
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但是死人能复生吗?
萧扬回眸冷笑道:“慕浩明,这才过去了短短六年,难道你就真的忘记了,当年被你们慕家陷害入狱的那个窝囊废了吗?”
慕浩明大惊失色,如同见了鬼般张大嘴巴。
“真……真的是你!你还没死!”
萧扬猛然抬手,探向他脖子,将其高高举起。
“你很想我死?是不是我死了,你就可以肆意欺负我女儿了!”
咆哮犹如万道惊雷席卷全场,惊的慕浩明肝胆俱裂,吓的围观路人作鸟兽散。
砰!!
萧扬将提起半米高的慕浩明扔翻在地。
“我不希望让女儿见到血,暂时饶你狗命,滚。”
这一刻,慕浩明简直吓傻了。
六年前那个唯唯诺诺的身影,在此刻和气质卓绝、气场强夯的萧扬缓缓重叠……
这哪里是萧扬啊!!
“你……你给我等着!”慕浩明尖叫一声,随即带着手下们仓皇而去。
看着他们连滚带爬的模样,萧朵朵满眼的不可思议。
高高在上的慕家长孙,居然被爸爸吓成了这副模样,这简直太帅了吧!有爸爸在,今后应该再也不敢有人欺负朵朵了吧……?
念及此,萧朵朵忽然憋屈的哭了。
但她看着萧扬,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双眸眨都不眨,似乎生怕一眨眼爸爸就没了。
“朵朵,妈妈呢?你被这些混蛋欺负,她怎么不在你身边?”
萧扬心疼的把她搂紧,谁知不经心的询问,换来的竟是一记重磅炸弹!
“妈妈不在家,我听别人说,妈妈去金华酒店当鸡了。”
萧扬一脸惊愕。
而萧朵朵显然不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还在继续陈述着其它事情。
这一刻,萧扬的心无比刺痛。
只是六年不见婉君怎么了?难道是因为生活所迫,才导致她堕落了吗?
转瞬,他面如霜寒掏出手机,颤抖的拨通一个电话:“天洪,我回来了,现在我命令你带人金华酒店,把慕婉君带回来!”
魏天洪,萧扬曾经的贴身尊卫之一。
三年前受伤复员,被他安置在金州,如今……他已是金州城地下的无冕之王,在商界,也有着一言九鼎的能量,人送绰号——洪爷。
几分钟后。
魏天洪和带着上百名黑衣保镖,来到金华酒店内的一处包厢前。
“来人,破门!”
一声令下,保镖们抬脚踢的房门粉碎。
“谁!?”里面传来男人惊呼。
魏天洪当先冲入,眼前的情况令他猛地一愣!
慕婉君面色绯红的昏倒在地,她身前,是西城区有名的商人黄成,但此刻却光着上身,这是要干什么,谁能看不懂。
魏天洪怒嚎:“你对她做了什么!!”
“洪爷,怎么会是您…您!?”黄成一脸惊骇。
眼见对方来者不善,他便慌忙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慕婉君根本不是在这里当鸡,她掏空积蓄的,每天在这里盛情款待一位位大人物,只是为了摆平当前所遇到的麻烦。
这个麻烦很大,只有黄成敢答应她。
但此刻显而易见的是,黄成只是为了骗取慕婉君的信任,继而将她迷昏谋图不轨!
“你个不知死活的蝼蚁,竟敢欺辱战王之妻!”。
“战王之妻?难道是名震环宇的惊天战王?可她……她老公不是六年前那个入狱的窝囊废吗?难道说……”
黄成不敢再想下去,肝胆俱裂的他,撕心裂肺求饶。
“洪爷求您饶我一命,我只是一时色迷心窍,若是事先知道她是您大哥的老婆,打死我也不敢这样做啊!我愿付出黄家所有家产,只求放我一马!”
“所有家产?”魏天洪冷笑。
“你黄家家产抵不上她一缕头发,来人,动手!!”
话音落地,一名保镖拿着匕首,向后悔万分的黄成缓缓走去……
……
城中村,一个简陋标间内。
萧扬怎么都没想到,老婆女儿会住在这种地方,家徒四壁、破败不堪、触目惊心!
心痛的同时,萧扬又问萧朵朵,慕浩明为什么抓她。
“爸爸,慕家说东城区的金家看上了我,非让我嫁给金家大病初愈的老爷子冲喜,金家势大,慕家完了保全自己,才被逼无奈的要把我抓到送上门……”
“对方多大年纪?”
“快八十了……”萧朵朵禁不住垂下头,神色显现伤感,显然很拒绝这件事。
“八十了!!”萧扬面色一怔。
慕家竟敢让女儿嫁给八十岁的老头子,若他晚回来一天,女儿一辈子岂不是都毁了!
萧朵朵说着说着睡着了,将她放在床上后,忍着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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