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要知道,要是说谎话,本官就要定你们知情不报、包庇之罪。”
月娘吓的脸色苍白,哭泣道:“宋大人,奴家说的可是实情。若有知情不报,奴家愿遭天谴,天打五雷轰。”
兰儿伏地道:“大人,奴婢也是。”
楚逸望向宋江明,问道:“大人,要不要对她们用刑?”
听到用刑二字,月娘吓的身体打哆嗦。
兰儿也是吓的哭了起来。
宋江明望着楚逸,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月娘是什么人,他心里还是清楚的,毕竟自己也曾年轻过,fēng_liú过。
“这倒不必。你们且退下吧。”
月娘如释负重,可方才着实吓的不轻。要不是兰儿搀扶着她,恐怕连路都走不起来。
这时,师爷又起身走到他跟前,悄悄说了几声。不过,他声音虽小,可都被楚逸听的真切。
“大人,小侯爷和玉环姑娘都认定她们昨晚在一起。可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能不干柴烈火。如果玉环姑娘验明非完璧之身,那就证明他们所言不假。”
“这?”宋江明有些迟疑。
师爷加重语气问道:“大人,你觉得呢?”
宋江明也是顶着巨大压力,点头道:“那就这样办。”
“玉环姑娘,兹事体大,不得不慎之又慎。”
玉环平静道:“大人请说。”
“小侯爷如今年华正茂,与玉环姑娘共处一室,不会只与姑娘谈论琴棋书画之事吧。”宋江明这话说的很直白。
玉环乃碧玉坊花魁,天生尤物,长夜漫漫,岂是琴棋书画就可以打发的。
只要是个正常男人,肯定脱了裤子就往床上钻,要死也死在这可人的温柔乡里。
玉环微微不悦,道:“小侯爷乃正人君子,岂是大人所说那般龌龊。”
“玉环姑娘先别动怒。本官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这样,本官宣稳婆上堂,请姑娘移步后室。”
玉环俏脸微白,这等私密之事竟然被人在大堂里说出来,叫她以后如何做人。
“宋大人,玉环姑娘虽入风尘,可却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这等冰清玉洁女子,宋大人竟要用这种卑劣手段来给玉环姑娘验明正身。大人也是读书人,不想竟如此下流、龌龊。”楚逸冷言冷语道。
“小侯爷,切勿动怒。大人这般做,也是为您洗脱嫌疑。”师爷突然说话。
楚逸冷冷看着他,大声喝道:“滚,你算什么东西,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师爷脸色微变,欲言又止。
宋江明确实知道,这样做肯定会惹楚逸动怒的。可这毕竟是师爷提出来的,他没法不答应啊。
“小侯爷,切勿动怒。本官这样做,也是为您好呀。如若不然,如何替您洗脱嫌疑。”
楚逸冷笑道:“大人,要不您还是来个屈打成招呗。这样,总比丢了名节要好。”
“这?”
“不好了啊,大人。衙门外来了很多人,都是来为小侯爷和玉环姑娘喊冤的。”王大壮急匆匆闯了进来,大喊道。
“什么?这帮人,想造反不成。”宋江明冷喝道。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胄甲的年轻男子带着全副武装的卫士闯了进来。
宋江明看到有当兵的冲进来,哆嗦问道:“你,你们是谁,竟敢私闯公堂。”
那年轻人望向楚逸,朝他微微一笑。
随即,他抱拳道:“大人,我等奉大将军之命,带小侯爷回府。”
“什么?侯爷到府了?”宋江明吃惊道。
那人回道:“正是。”
宋江明面露为难之色,小心翼翼道:“小侯爷还在问话,此时离开,恐有不妥吧。”
那人道:“大人,大将军让我给您带句话。赌桌上,是赌输的人急,还是赢的人急?”
宋江明脱口道:“那当然是赌输的人急。”
那人继续道:“既然赌输的人急,那就会干出狗急跳墙的事来,自然也包括杀人。”
宋江明点头道:“有这个可能。”
那人笑道:“敢问大人,我家小侯爷与巨虎帮少帮主之间的赌约,谁赢谁输?”
“自然是少帮主输了。”
那人道:“那此事跟小侯爷有何关联?”
宋江明这才明白自己着了他的道。可是,细究之下,确实如此。
楚逸为何要杀秦怀父子,没有作案动机,而且也没这个能力呀。
宋江明瞟了一眼那个师爷,师爷目光移开,避而不见。
就在这时,王大壮捧着一卷纸急匆匆跑了进来,道:“大人,这是外面那些书生签的请愿书。他们愿意以名节担保,证明小侯爷与玉环姑娘绝对清白。”
宋江明接过请愿书,摊在桌子上,一眼扫过,上面签名足足有上百人啊。
倘若他继续强行审问,势必会激起民怨。这民怨若起,他这刺史也算是到头了。反正上面追究下来,可以推给那些请愿之人,还有忠勇侯。
宋江明打定主意,一拍惊堂木,大声道:“退堂。”
那师爷转头望向他,未想到他竟敢违背上面意思,草草下了论断。
楚逸起身抱拳道:“宋大人乃在世青天,为百姓做主。后面得空,再聆听大人教诲。”
宋江明起身,苦笑道:“教诲不敢当,小侯爷慢走。”
楚逸转身走到玉环面前,伸出右手,笑道:“走吧。”
玉环微微一愣,俏脸微红,把嫩如白玉的纤纤玉手放在他宽大厚重的掌心上,一颗芳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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