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会生员组比试已经结束。
按照文华会生员组比赛规则,比试第一名得五枚文华令,第二名得三枚文华令,第三名得一枚文华令,其他名次不得。
烟凌书院前三场比试均为第一名,累计获得十五枚文华令,第四场第二名,得三枚文华令,累计十八枚文华令。
象山书院前三场比试均是第二名,累计得九枚文华令,第三场比试得第一名,得五枚文华令,累计十四枚文华令。
石鼓书院,第一场比试第三名,第二场比试第三名,第三场比试第二名,累计获得五枚文华令。
从比赛规则来看,书院之间的竞争实力悬殊巨大。
从文华令数量来看,象山书院比烟凌书院少了四枚。
而本届文华会,临时改变规则,取消教习组比试,新增院长挑战比试环节。
按照规则,挑战成功者,可获得三枚文华令;守擂失败者,扣减两枚文华令;如果挑战失败,扣减三枚文华令,守擂成功者可获得三枚文华令。放弃挑战环节,扣减一枚文华令。
所以,对象山书院而言,只要韩宇挑战成功,可以获得三枚文华令,总数便是十七枚。而烟凌书院守擂失败,则扣减两枚,也就十六枚。
从第一回合较量来看,象山书院暂居云州书院第一。
再进入第二回合,烟凌书院楚逸挑战韩宇,如果挑战失败,还将扣减三枚文华令,这样烟凌书院就只有十三枚文华令,而象山书院守擂成功,可以再获得三枚,这样总数便达到二十枚,稳居第一。
如今,很多人都在等待这场师兄弟对决。
虽然烟凌书院暂时取得第一,但众人对韩宇本人还是抱有很高期望。毕竟,能够当任象山书院院长,没有真才实学,这个位子是坐不稳的。
令人始料不及的是,楚逸身为忠勇侯之子的消息不胫而走,传遍大街小巷。
而关于楚逸的各种小道消息,更是如雪花一般,漫天飞舞。至于消息的真假,也没有人去辩证,或者说,压根没法去辩伪。
有人说,当初归吾先生途径洛川时,忠勇侯威逼利诱这才让归吾先生收其子为关门弟子,并非老先生心之所愿。
还有人说,烟凌书院就是楚逸为博美人欢心而设的空架子,并且打着免费入学的幌子四处收集流浪孤儿,再转手卖给人贩子,赚取黑心钱。
还有人说,烟凌书院之所以能够力压象山书院,那是因为牧府有意为之,是为了讨好京城那位如日中天的兵部尚书。
…
一夜之间,庆阳城内对楚逸的风评呈现一边倒的不利情况。
韩宇三缄其口,什么话都没说。
楚逸自从王安那边归来后就再也没出门,而是躲在住处参悟剑诀,根本不知道外面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按照比赛日程,三日后便是最受人瞩目的院长挑战赛,届时便能看到韩宇与楚逸之间的对决。
谁是龙,谁是蛇,一比便知。
外面的这些风评,来的措不及防,韩宇在院内踱步,眉头紧锁。如今这个局面并不是他愿意看的,因为这样会把他推到风口浪尖之上。
如果赢得比试,那结果还好说。
可如果输掉比试,众人悠悠之口会在顷刻间毁掉一个人,哪怕是他,也无法幸免。
牧府。
姚广平端坐书房,眉头微皱,听着下属人在汇报。
汇报内容便与当前风评有关。
烟凌书院力压象山书院,那是实力,并不是他姚广平只手遮天,暗中操作的结果。
可现在,有人传出来,烟凌书院斩获头名是他幕后操作。这种留言,没法不让人相信。
象山书院屹立千年而长盛不衰,是有其根源的。正因如此,他才会在第四场比试时,有意无意暗示楚逸,凡事不要做绝,得给象山书院留下颜面。
否则,他担心象山书院颜面尽失,而导致某些人不愉快。毕竟,从象山书院走出去的人有很多,有钱有势皆有之。
他这个牧府虽贵为封疆大吏,可真要把京都那些人给惹毛了,几张奏折照样让他没好日子过。
所以,这件事他必须查清楚。否则,事情闹大,弄的无法收场,京都吏部那边问罪就晚了。
“还问清楚了,那些人是受何人指使的?”姚广平冷冷问道。
“回大人。那些人都是死士,抓到时都吞毒自尽,无一活口。”
姚广平脸色越发阴沉下来,如果是普通人还好说,可都是死士那这背后的势力就不得小觑。
“大人,如今大街小巷都在传,恐怕没法压下去了。”下人小心翼翼道。
姚广平冷哼道:“这群蠢材。此事既然有人故意为之,自然不会那么轻易让我们抓到把柄。你安排人,继续盯着城中可疑人员。如有必要,请权道人出手,就是死人,也得从死人口中问出点东西来。”
“是大人。”下属领命而去。
这时,一个身穿蓝色道袍的中年道士走了出来,来到摇滚平跟前,朝他打了个稽首。
“道长,此事可能还需要您出手。”姚广平平静道。
这个中年道士自称‘权道长’,姓名不详,但颇受姚广平信任,一直留在身边,奉为首席供奉。
权道长微微笑道:“大人不必担忧。此时贫道自会出手。不过,大人还是要想一想,这背后推手是谁?”
姚广平沉思片刻,道:“坊间这些传闻只针对的不过是一人,也就是楚逸。与楚逸有过节的,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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