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玲蓉是要我消失!我苟且活下来,清安的一刀也是要我消失!若不是绣绣的丈夫把他的霜花之力给了我!我怎么还会在这跟你说话!绣绣为此呢!她的夫君你要怎么还给她!”
清翊显然被震惊到,他没有想过清安的一刀这么严重,挪动了几下唇,安静了一会后,只是红了一双眼,把袍子一撩双膝砸在了地上。
清之君冷笑了两声,不看清翊下了床。
从清翊身边走过,清之君开了口。
“带着小包子回去吧。我们从此不要再见,跟小包子说,我不是他的娘。”
“你就当,竹又已经在清安一刀后就消失了。”
清翊侧过头抬起看到的是忘不了的笑容,清之君长发披散下来,也侧过头与他对视,脸上带着轻微的弧度,眼睛虽是灰色却温柔带着点点光般清澈。这个笑容让人看得害怕难过。
像是所有最后的温柔只在这么一个浅浅的弧度上,含着泪般的笑容,脸太过美丽,唇却粉淡的像笑容般就要失去了什么。
清之君不再看清翊,只是拿过衣架上的衣服穿上。
“竹又最后的温柔和对你的感情,已经在最后一点霜花之力压住伤口看你离开后,跟着竹又一起消失了。”
“对不起,清翊,我没办法原谅,我没有所有跟你的记忆,可能就是因为我怕了,我累了。我要放过我自己了。”
清翊没有回答,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房内渐渐冷了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子多久,失去知觉后再醒来,清玲蓉坐在他身边,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你疯了是吗?!跪了七天七夜!他不曾回来看你一次!你双腿,废掉了!”
他茫然的撑着自己坐起来,看着两条腿不语。
“我叫上了驹霜才!我们还废了多少霜花之力才保住了腿不锯掉!但是也就是留着好看而已了!你在听吗清翊!”
他这才开了口:“废了又怎么样,跟他受的比起来,这算得了什么。”
☆、儿子两个不嫌多
这大概是这个冬天最后一场雪,下的很大,却在第二天化得只剩下一点点。
清之君怀抱着一个小暖袋,披着带着毛领子的披风,在小院里坐着,看着枝头点点的绿芽。后见到小包子从院子外面跑进来,一头扑到了他的怀里。
清之君蹲下来,揉了一把小包子的脸:“跟父亲说,买的包子呢?”
“包子买了。”小包子老老实实的回答,后对院子外招手:“进来,我给他了!”
院门口出现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大概八岁左右,一张脸偏白净,深色的眸子有着与年纪不相符的沉稳,挺挺的小鼻梁下一双浅色唇,小小年纪看起来有些秀气。
“娘,我把给他吃啦。娘,我没有小妹妹了,你让他做我哥哥好不好。”
清之君站起来,走过去把暖袋放到对方的小手里,孩子很礼貌的做了个礼。
“谢谢。”
清之君打量了一会,笑着开了口。
“若我收养你,你喊我什么。”
孩子再次做了个礼,开口稚嫩却带着一丝丝老成。
“父亲。”
小包子打算说什么,却被清之君摆摆手制止了。清之君抱起孩子,笑着开了口。
“我帮你洗个澡吧。”
小包子跟了几步踮起脚。
“娘,小包子也要。”
“等会吧,等会帮你洗。”清之君回答后,带着孩子进了浴室。
孩子抓住了自己的衣服后退了一步:“我自己来。”
“说吧,是谁派来的。”清之君好笑的一把捏住孩子的下巴,手伸进去抠出了什么。
“这个不是糖,吞下去你要活活疼到......”清之君忍住了后面的话,注意到孩子略微睁大的眼睛,和不说话的苦涩。
“吞不吞,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孩子后开了口,抓着自己的衣摆抽噎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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