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泽低头酝酿了一下,两位长老虽然很着急,不过都没有催促,终于姚泽抬起了头。
“当时在下被祖荒教众人围住,不但有那位郝连什么的,还有两位元婴大能,在下也觉得肯定要陨落此地了,正在危难的时刻,那位拓跋前辈从天而降……”
对于围攻火魃的事,姚泽也没有隐瞒,只是间多了那位拓跋前辈一直对自己维护有加,想来这两位肯定不敢巴巴地跑到那位三祭司面前,询问他老人家对自己是不是特别看重。
至于最后火魃的去向,则变成了自己师门江前辈前来寻自己时,顺手给灭杀了。
两位长老听的是激情澎湃,对这位姚道友是十分的羡慕。三祭司不仅出面救了他,还对他似乎另眼相看,看来这位姚道友肯定被三祭司看好,至少是其师门应该和三祭司有些渊源。
特别是那位三长老,亲眼见过那位江前辈的,心泛活半天,说不定三祭司特别爱慕那位江前辈,所以对这位姚道友另眼相看。
如果姚泽知道他心所想,估计会被这脑洞呆住了,那位拓跋大能可是追杀江火数千里的,难道是因为爱慕不成反成仇?
等姚泽被人领着前去休息时,两位长老犹自惊叹不已,不过这位姚道友肯定是星河殿部族之人应该无疑了。
姚泽盘膝坐在静室内,对刚才的那番说辞又推敲了一番,觉得没什么遗漏,这才取出一块火红玉简,仔细地参悟起来。
至于见了那位拓跋前辈又如何解释,他也早有了腹案,现在看着这块玉简,心还在感慨,那位蜃火族的前辈不愧是修炼万年的大能,这种幻术的感悟竟可以和空间相结合,如果自己能够掌握这些,以后对敌时自然迷惑性更强。
这位大能后期潜心研究禁术,更是使幻术的威力倍增。
本来幻术以困敌为主,而禁术却主杀伐,两者结合,自然产生不可思议的威能。
如果完全参悟透彻,即使以他对法阵的造诣,至少也需要十几年时间。三天后,那两位长老再次联袂来见。
两人面带微笑,次显得要亲近许多。姚泽也没有多问,自己只是想要个名额去那九黎族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两位长老相互对视了一眼,那位大长老才抱拳微笑道:“恭喜姚老弟了。”
姚泽目光微闪,去九黎族一趟,又有什么可喜的?
“大长老……”
“经过我和丙老弟一起商议,然后汇报了大祭司,决定请姚老弟担任星河殿三长老一职!”
“什么!?”
姚泽“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一脸的不可思议,虽然他想过星河殿可能会赠送些灵石之类的以示感激,从来没有想过做什么长老,再说他们不是有了三长老吗?
似乎猜到了姚泽的反应,两位长老倒很淡定,一直面带微笑,“哦,还有件事,丙老弟已经荣升二长老了。”
姚泽愣愣地看了好大一会,然后才慢慢地坐了下来,他觉得自己像在梦一般。
自己来到这南疆大陆,是为了梵火深渊一行,然后到那毕罗神树看一看,根本没有打算在这里长待。
那两位长老相视一笑,他们以为这位姚道友太兴奋了,如果此事换作他们,也是一样的表情。
“姚老弟,这星河殿的长老一共三位,老哥我呢,操的心多些,二长老主要负责族内的大小事宜,而三长老主要面对外事,特别是和其他两个部落之间的事,这些也是数千年来族内留下来的规定。”
姚泽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连忙摆了摆手,“谢谢两位道友的美意,在下一心向道,对其他琐事一概不通,再说在下一直闲散惯了,根本不可能在一个地方待的久了,还请两位长老收回成命。”
“哈哈,姚老弟,不要急着推辞,刚才大长老说了些大概,可能老弟还不明白那些外事是什么。”
那位丙荃道友似乎很笃定,姚泽目光一闪,不再说话,看他有什么好提议。
“姚老弟,对于你所提出的要求,我第一时间和大长老商量过了,看来老弟非常需要那毕罗融神涎了,其的门道在梵火深渊的时候,我已经和老弟说的很清楚了。那毕罗神树每年只能滴下一滴神涎,二十年时间那九黎族才能获得二十滴,本来那九黎族是不可能把这些宝物拿出来的,经过我们和祖荒教联手,谈判了数次,才最终确定每过二十年,三族试一番,那九黎族拿出五滴神涎来作为彩头,如果试输了,神涎自然无从谈起了。”
这丙荃一口气说这么多,那位大长老一直盯着姚泽,是想从他脸看出些什么,可惜姚泽除了目光闪动外,脸竟没有任何变化。
最后他只好接着说道:“老弟,说句交底的话,如果只是拼法力,星河殿肯定不会惧怕任何人,可是那试除了试法力,还要试炼丹,这样我们没有任何把握了,只怕耽搁了老弟的大事。”
姚泽摸了摸下巴,依然没有说话,这三个部落间试,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自己不要被人当剑使了。
三人竟开始都不再说话,房间内有一种诡异的宁静。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两位长老不知道相互对视了多少次了,终于那丙荃再也忍不住了,“姚老弟,这事……”
姚泽似乎刚清醒过来,看着两位长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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