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嘴唇撞在一起,顾昭雨被顶在了大理石墙壁上,后背的凉意让他更急迫地抱住萧蘅,向他靠去。他们热情地唇舌交缠,萧蘅从喉咙眼儿里发出渴望的咕哝声来,甚至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
“你怎么,你怎么……”他有好多好多想问顾昭雨的,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把头发染黑了,你怎么……太多了,但那都比不上从顾昭雨裸露的皮肤上吸取他的气息来的重要,顾昭雨被他吻得喘不上来气,头偏到一边,他转而趁势去舔吻顾昭雨的颈侧和锁骨。
好闻,想吃掉,想把他锁起来,稍微给别人闻到一点点、看到一点点,萧蘅都觉得亏了。他的头发本是有造型师精心打理过的,被顾昭雨揉得乱蓬蓬的,充满了狼狈和急切,他埋首到顾昭雨的肩窝里,狠狠吸了一口气。
顾昭雨被他逗笑了,“宝贝儿,”他咬着萧蘅的耳朵,“不能在这儿,会有人进来……”
“嗯。”萧蘅埋在他肩上不动弹,“让他们看好了。”
顾昭雨以为他在开玩笑,在他后背上拍了一把,发出巨大的声响。
“别闹了!”他笑着说,“萧蘅!”萧蘅又开始咬他的脖子,用力得他都觉得疼——肯定要留下痕迹了,顾昭雨推了萧蘅好几把,才让萧蘅不情不愿地松开托着他大腿的双手。
顾昭雨刚站稳,他就又凑过来了,骨节分明的手先是抚上顾昭雨的脸,拇指抚摸过顾昭雨的嘴唇,然后朝后拢去插进黑色的发丝间、固定般的拉住他的头发。
“哎,轻点儿……”顾昭雨小声抱怨了一句,萧蘅强迫般的令他抬起头,仔细打量着他,顾昭雨都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萧蘅在看着他的时候,脸上带着一种神奇的、着迷般的表情,好像他是某种值得研究的奇景,男孩子的眼睛黑白分明、灿如星辰,他的嘴唇鲜红,是被自己吻出的痕迹。萧蘅凑过来,气息笼罩着顾昭雨,几乎要将他整个罩住了。
顾昭雨靠在墙上,下意识地避开直视萧蘅的眼睛,他气息有些不稳,内脏仿佛都在颤抖——那是一种,被捕猎者盯上时的动物本能,明知道已经逃不掉了,只能靠假象来麻痹自己:我看不见他,他就看不见我,他就不会伤害我……
萧蘅凑得更近了,两人的下身几乎贴到了一起,他的吻——轻轻柔柔地落在顾昭雨的额头上。
他想做的肯定不止如此而已,顾昭雨几乎能听见萧蘅体内的热血在血管中奔腾撞击的声音,萧蘅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顾昭雨主动靠过去,把身体靠在了萧蘅身上,手环住了萧蘅的腰。
他不该这么不理智,他们是在酒店的公共洗手间,随时都可能有其他人从宴会上离席,来到这里,然后撞见他们,引发轩然大波,但他真的——真的很想萧蘅。
萧蘅就像是酒精、兴奋剂,以及其他一切会让人成瘾的东西,你可以通过物理手段戒断,隔了一段时间,连你自己都会觉得你已经戒掉了,但只要一眼——他只是在宴会上远远地看了萧蘅的背影一眼,他就再也忍不住了。
他原本是想去萧蘅酒店的房间等他的,宴会上熟人太多,他一个都不想打招呼,他偷偷过来的时候就想好了,就这一天,他不想当人人都认识的那个社交狂顾昭雨,他想给自己放一天假。
宴会就在剧组下榻的酒店宴会厅举办,顾昭雨上楼的时候对自己说,我就看一眼——就这一眼,所有的计划都作废了,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跑过去,脸上的笑容都控制不住地往外冒,他拍了一下萧蘅的肩膀,如愿看到了他脸上惊喜的表情。
他从来不知道“给人惊喜”原来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看到那个人脸上的表情的那一瞬间,什么样的麻烦辛苦都值了,他只想给那个人更多、更好的东西,即使是要全世界都可以。
多一秒,再多一秒我就松开手。顾昭雨对自己说,纵容自己靠在萧蘅怀里一秒又一秒的沉浸下去,萧蘅安静地搂着他,轻轻嗅了嗅他的头发。
“那么喜欢黑头发啊?”顾昭雨笑了,他不可能错过萧蘅看到他那一刻眼里的那种怔忪,他又欢喜又有点奇特的酸溜溜——他觉得自己棕色头发也挺好的——萧蘅抱紧他,摇了摇头。
“……没有。”小孩子口是心非,“都喜欢。”
顾昭雨本身也不是太爱纠结的人,萧蘅又嘟囔了一句,“哥,你怎么跑来了……”
顾昭雨失笑,“你说呢?”
萧蘅不肯说了,或者说,他心底不敢相信顾昭雨是专程跑来接他的,他陷入了一种巨大的、幸福组成的茫然之中。这时,顾昭雨亲了亲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轻声说:“萧蘅,你想不想……做?”
这问题简直没有意义,刚尝过荤的青少年在喜欢的人身边,几乎每时每刻都想做,萧蘅的脸红了,顾昭雨的声音和气息柔柔地往他耳朵眼儿里钻,带着刻意的引诱意味,与此同时,顾昭雨的手缓缓划过他的胸口和腹肌,充满暗示性的在他的小腹上徘徊着。
之前和顾昭雨住在一起的时候,他就经常引诱萧蘅,但那时,他的做法几乎都是毫无意识的,他不知道萧蘅的心思,也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在别有用心的人眼里是很过分的一件事,但现在,现在不同了,萧蘅几乎马上就意识到,这是蓄意的勾引。
早该知道的,顾昭雨在人际关系上是个无师自通的天才,他有那么多人脉关系,可不全都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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