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想到未来几天都没黄九郎这个朋友,不禁有点落寞:“你家来客人也没办法了。”但忽然想到了什么:“奇怪,山长怎么会给你假期呢?”
“山长好说话啊。”因为她并不是少爷啊,她可是一只地地道道的女狐狸j-i,ng,对男人使用点媚惑的法术还不是手到擒来。
这时候马萧走来,要请王瑞和“黄九郎”吃酒,感谢前天晚上的帮助,“黄九郎”推辞了,毕竟喝多了,容易现原型,她又没人身。
王瑞便送走了黄九郎,和马萧他们去喝酒了,黄九郎不在,确实挺没意思的,但想到他本就是神秘“盗户”出身,以前无拘无束的在山中打猎,一直上学确实挺没意思的。
唉,他也想逃课了。
话说王家将何云一奉为上宾,每日盛情款待,尤其王永德几乎将他视为了毕生的恩人,他干掉了陆判,匡扶了正义,救了王家一家,否则王家说不定就被朱尔旦糟践的家破人亡了,于是变着法的给何云一改善吃喝,也不能怪他酬谢的手段单调,谁让何云一是出家人清静无求,法力又高强,作为一个普通的富商他实在没有别的东西可以送。
其实吃吃喝喝也在其次,关键是体现自家的真诚,否则以何云一的修为随便去京城哪个达官贵人那里都能得到好于王家的款待。
这一日,王永德偶然听二管家牛子良说附近的常家庄有人酿得一手好牡丹露酒,味道醇香,是难得的佳酿。他便动了心思,准备买些来给何道长尝尝,于是叫上正好休假的儿子,让牛子良带路去常家庄瞧瞧,若是酒品不错,就多买些。
王瑞的书院五天休息一天,他本打算利用这假期好好玩玩,就被他爹扯脖领子给叫上了车,一起出门买酒。
何云一知道王瑞离家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他还纳闷他今天怎么如此消停,结果被小厮告知他出去和老爷办事了。
他皱眉,王瑞是个超出他推演范围的人,这次就算遇到危险,他也不知道。
于是便摸进袖中,掏出一个纸鹤,正欲扬手叫它去追王永德父子。但想了想,那家伙能有什么事,为什么非得盯着他,真是的,便将纸鹤收了起来。
转身进屋关好了门。
但一刻钟后,还是有一只纸鹤飞出了窗户,向天际奔去。
这常家庄颇远,以最快的速度赶路还是没赶到,眼看太阳下山,只能住在半路一家客栈中。王瑞对这种不建在城内的客栈有种天然的排斥,要知道他遇到两次危险都是在荒村野店内。
不过这一次,他是跟他爹出门的,有长辈在,心里还踏实点。不过即使这样,入夜后,他还是跟夜猫子似的在黑暗中在睁着眼睛,竖着耳朵听动静。
这次出门,他没带文顺,而是带了棋顺出来,文顺这家伙胆子太小,几次考验都证明他不顶事。
现在他跟棋顺住一间,棋顺住地上。他躺在床上,听着棋顺的呼噜声,终于想起当初为啥不让他当自己的贴身小厮了,因为这家伙睡觉打呼噜啊,根本不适合带着外出考试和旅行。
听着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棋顺,他更睡不着了,肚子咕噜噜叫,他还在长身体,饿得快,于是下地拿脚晃了晃棋顺:“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去。”
棋顺吧唧吧唧了嘴,喃道:“啊,我不吃了,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
“……”得了,人家正做梦吃东西呢。王瑞挽起袖子朝棋顺的胖脸上比划了比划,做了个要打的姿势,然后便揉着肚子,自己下楼去了,准备朝守夜的小二要点东西吃。
推开门出去,才走到二楼的栏杆处,就见一楼大厅灯火通明,吵吵嚷嚷的,酒气熏天,一群大汉正在那里吃喝,王瑞羡慕的不得了,可见店家是有酒食的。
下楼到了大厅,他四下寻找小二,却不见人,便问那群食客:“打扰各位,守夜的小二在哪里?我也想点些东西吃。”
食客有四个人,喝得正酣,其中一个起身上来拉王瑞:“小二早不知道去哪里了,哎呀呀,咱们遇到就是缘分,你要是饿了,跟我们喝一盅吧。”
其他三个人也都纷纷笑道:“是啊是啊,遇到就是缘分,我们兄弟这么多年不知遇到过多少人,还没见过像公子你这样的。”能看看见我们的人。
王瑞的理x_i,ng一面是抗拒的,和陌生人一起喝酒,总觉得不大卫生,但说来奇怪,也不知道他们喝的究竟是什么酒,竟然如此之香,叫人实在无法抗拒邀请,他便坐下来:“说得对,遇到就是缘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四个人哈哈大笑:“这就对了嘛,人多喝着才热闹。”
王瑞见这四个人长得颇为相似,简直像四胞胎一样,每个人看起来都是体格健硕的大汉,仿佛钢铁铸造的一般,浑身透着刚劲,他道:“这是什么酒啊,我从没喝过,各位是不是边关的将士啊,这酒是从异域带来的吧。”
“哈哈,错了,还真不是,这酒其实是常家庄酿的百花酒,昨天有幸得了一坛,喝了才不枉此生啊。”
王瑞一听,常家庄,不就是自家要去买酒的地方么,提前尝尝也好,于是斟了一杯,就要喝。
“小兄弟,还不能喝,得先行酒令!”其中一个人道:“行了酒令才能喝,所有人都一样,我先来,田字不透风,十字在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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